然而,就在此时,暗卫营的黑影翻过沈府高墙,咒文刃直指襁褓中的阿桃。七岁的沈砚之忽然冲过去,用小小的身体挡住刃尖,眉心的蝴蝶纹发出强光——那是灵契自动启动的征兆,而阿桃的母亲趁机将她塞进槐树洞,自己引开了暗卫营。
“原来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就是生死劫。”沈砚之忽然想起重生前的模糊记忆,“我总梦见自己小时候受过伤,原来伤是为了护你。”他忽然看见槐树洞里掉出枚银环,正是阿桃腕间的那半圈,“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当年塞进树洞时,还说‘等姑娘长大了,会回来拿’。”
第八十七章:灵契初启的双生劫
二十年前的沈府地牢里,阿桃看着七岁的沈砚之被父亲沈明修抱在怀里,眉心的蝴蝶纹仍在发烫——那是暗卫营咒文的侵蚀。沈明修忽然掏出半枚玉佩,与沈砚之的玉佩拼合,竟在石壁上映出灵契阵:“砚之,阿桃的魂灵太弱,你要记住,以后要用灵契护着她,哪怕付出生命。”
“父亲,我懂。”七岁的沈砚之攥紧玉佩,指尖划过阿桃藏在树洞的糖糕纸,“我会守着她,就像守着这块糖糕。”
记忆与现实重叠,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沈砚之总说“糖糕太甜”,却把所有糖纸收在槐木匣里。她忽然握住现世沈砚之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旧伤——正是七岁那年挡刀留下的,“砚之,原来你的‘护’,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
地牢忽然震动,二十年前的暗卫营首领破墙而入,咒文刃直指沈明修。现世的沈砚之忽然凝出星砂刃,挡在二十年前的父亲身前——两道时空的力量碰撞,竟在虚空中映出母亲们的虚影,她们的手同时按在灵契阵上,“双生劫,双生解,唯有初心,可破万劫。”
阿桃忽然想起灵契书的第一页,掏出时,书页竟自动翻到“灵契初启”篇,上面画着七岁的沈砚之和襁褓中的她,旁边是母亲们的血字:“砚之与阿桃,双生魂灵,同命共生,若遇劫数,以心为刃。”她忽然将槐木簪插入灵契阵,簪头的蝴蝶纹与沈砚之的玉佩共鸣,竟将二十年前的咒文刃震碎。
然而,就在暗卫营首领退去时,时空裂缝忽然扩大,现世的沈砚白忽然掉进二十年前的场景,他的眉心竟也浮现出蝴蝶纹——原来沈家双生子,都是双宿主的“共生载体”。
第八十八章:双生载体的真相
二十年前的沈府秘室里,阿桃看着沈明修打开暗格,里面躺着两具襁褓——除了七岁的沈砚之,竟还有个眉心无纹的男婴,正是沈砚白。“当年暗卫营要夺双宿主血脉,我用庶子替换了嫡子,却没想到,双生魂灵,竟会落在两个孩子身上。”沈明修忽然指向男婴眉心,“砚白的魂灵,是砚之的‘镜像载体’,本不该觉醒蝴蝶纹。”
“所以砚白的咒文侵蚀,是因为暗卫营激活了他体内的‘备用载体’?”阿桃忽然想起末日废土中沈砚白的异变,“双宿主不是两人,是三人?”
沈砚之忽然握紧她的手,指尖的星砂链缠上沈砚白的手腕:“不,双宿主始终是你我,砚白的存在,是母亲们留的‘生路’——当年你母亲将魂灵分成两份,一份给你,一份给了砚白的母亲,所以他的血脉里,也有守护你的力量。”
秘室忽然响起咒文警报,二十年前的暗卫营余孽破窗而入,直指襁褓中的沈砚白。现世的沈砚白忽然上前,用身体挡住刃尖,眉心的蝴蝶纹竟与二十年前的自己重合——两道时空的魂灵共鸣,竟让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砚白,你是哥哥的‘影子’,若有一天他撑不住了,你要替他活下去。”
“原来我们三人的羁绊,从出生就注定了。”阿桃忽然将灵契书的光分给沈砚白,“灵契不是枷锁,是‘一起活下去’的约定。”她忽然看见秘室墙上的壁画,画着双生蝴蝶与第三只守护蝶——正是他们三人的魂灵形态。
时空裂缝再次震动,暗卫营首领的残魂从裂缝中钻出,直指沈砚之的眉心:“就算你们懂了心意,双生劫的最终考验——‘载体归一’,依旧等着你们!”他忽然将咒文注入二十年前的沈砚白体内,竟让现世的沈砚白开始透明,“双宿主只能留一个,选吧,谁该消失?”
第八十九章:灵契终考的心意抉择
秘室的灵契阵中央,沈砚之看着逐渐透明的沈砚白,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的话:“砚之,你是哥哥,要护着弟弟。”而沈砚白此刻却在笑,指尖擦过阿桃腕间的银环:“阿桃,还记得末日废土的篝火吗?那时我就在想,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们活下去。”
“不,我们三个都要活。”阿桃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双生共命”,将自己的魂灵之力分成两份,分别注入沈砚之和沈砚白的眉心,“灵契的核心是‘共生’,不是‘牺牲’——你看,灵契阵在发光。”
灵契阵的光忽然变成三色,星砂、槐光、咒文光在阵中交融,竟将暗卫营首领的残魂震散。二十年前的沈明修忽然抱起襁褓中的沈砚白,对着现世的三人点头:“当年我们错以为双宿主必须‘唯一’,却忘了,心意相通的人,从来不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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