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她本就不喜楚婳，再经过这几次的事后，心中更是想要除之而后快。所有会挡着她儿子的道的人，都该下地狱才是。
自从楚婳出现，突生了太多变故。若是能治她的罪，永绝后患，那正如她意。
萧祈越的眼底满是担忧，就连不远处的萧祈年，神色也不似刚才自得。
楚婳朝着殿中之人跪了下来，缓缓道：“陛下，臣女不认！”
她本就没做过，怎么可能认下这罪！
楚玥尖声道：“楚婳，如今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你竟然还不承认？”
闻言，楚婳轻笑一声：“大姐姐所谓的证据，未免也太可笑了。这香水能引来蝴蝶，并不能说明是我将那金蝶引来的。”
“可是这香水的味道，分明与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闻过好几次，错不了。
“哦？那若是不一样呢？”她有时候也不知道楚玥是什么脑回路。这得多恨她啊？
“既然如此，找个人闻一下不就行了。”皇后缓缓开了口。
闻言，楚婳的心底白眼快翻上天了。闻一下？怎么，得找一只狗来闻？
“那就你去吧。”皇帝随便指了一个人。
那宫女心中大惊，低低应了一声“是”。
“陛下，且慢——”皇后出声制止道：“这宫女是丽妃妹妹身边伺候的，让她去，只怕是不妥。若是旁人误会丽妃妹妹偏帮楚婳，那便不好了。”
“那皇后的意思是……”
皇后正要开口，殿内却响起了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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