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 年 6 月 17 日正午,骄阳似火,江界司令部的会议室内蒸腾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墙上的作战地图还残留着上次战役的标记,苏隐站在地图前,军靴上的泥渍尚未洗净,却已开始谋划新的布局。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座的各军军长,掷地有声地说道:“如今三座城池初定,但要长治久安,光靠军队不够,我们需要一支专业的治安力量。”
话音落下,金属指节重重叩击在地图上的凤山、罗津等据点,“我命令,第一军林啸部在凤山、罗津各组建 2000 人的警察署;第二军李长风部于熙川、江界完成同样建制;第三军陆沉部则在盐川、龟城落地执行。”
林啸率先起身,迷彩服上还沾着罗津战役时的硝烟,身姿却依然挺拔如青松:“第一军保证完成任务!凤山和罗津的情况我已派人摸排清楚,只要人员和物资到位,定能快速搭建起框架。” 他目光坚定,仿佛已经看到警察署林立的场景。
李长风摩挲着腰间的驳壳枪,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峻:“熙川和江界交给我,亲倭余孽还没清干净,正好让新警署练练手。”
陆沉则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战术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严谨:“龟城和盐川的重建正在关键期,警署的加入能让秩序更快恢复。”
“参谋长林蔓雪,” 苏隐转头看向一旁笔挺站立、笔记本已翻开的林蔓雪,“此次组建所需物资,包括武器、装备、办公用品等,全权由你负责调动。
人员从第四军周野部的新兵训练营抽调,务必挑选纪律性强、品行端正的苗子。”
林蔓雪迅速立正,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眼神坚定如鹰:“是!我立刻与周野军长对接,确保人员选拔严格公正。物资方面,我会协调后勤部优先调配,保证不耽误组建进度。” 她在笔记本上飞速记录,“
装备标准按正规陆军配置,枪械、弹药、防护用具一样都不能少。”
苏隐补充道,“另外,所有警察服装要重新设计,以黑色为主色调,务必庄重严肃,体现出维护治安的威严。警衔制度也要同步建立,从基层警员到署长,明确职责等级。
各军自行在内部选拔可靠人员担任管理人员,忠诚是第一准则,决不能让任何不稳定因素混入。”
散会后,各军军长马不停蹄返回驻地。在罗津,林啸将任务交给了素有 “铁面判官” 之称的副师长张伟。
张伟带着先遣队抵达时,市中心那座废弃的倭军办公楼正被藤蔓吞噬,墙面上弹孔密布,破碎的玻璃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就这儿了。” 张伟一脚踢开挡路的半截门框,对身后的士兵下令,“通知工程队,三小时内必须清出场地!”
与此同时,新兵训练营内,第四军军长周野亲自坐镇选拔。
“出列!”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队列,停在一个皮肤黝黑的新兵身上,“王虎,听说你在老家徒手制服过偷牛贼?”
王虎挠了挠头,憨厚地笑:“报告首长,那贼偷俺们村的耕牛,俺不能不管!”“好!” 周野拍了拍他的肩膀,“维护治安就需要你这样的血性,去罗津警察署报到!”
在熙川,李长风带着参谋在废墟中穿梭选址。当他看到那座带围墙的亲倭富商宅邸时,瞳孔微微收缩。
院内假山倾倒,池塘干涸,但厚重的铁门和高耸的围墙依然彰显着曾经的威严。“
这里位置好,易守难攻,稍加改造就能用。” 他抚摸着斑驳的铁门,突然注意到墙角的暗门,“派人仔细查查,说不定还有惊喜。” 果然,暗门后藏着一间密室,里面堆满了金条和鸦片,李长风冷笑一声:“正好给新警署添置些装备。”
服装设计的工作在熙川裁缝铺紧锣密鼓展开。
老裁缝张守业戴着老花镜,反复丈量布料:“李军长,这黑色呢子料庄重是庄重,可裁剪不好容易显臃肿。”
李长风拿起画好的设计图,亲自比划:“领口要加铜扣,肩章用金线绣警徽,裤子两侧缝上反光条,晚上巡逻也能让百姓一眼认出。” 两人反复修改,最终敲定了立领、束腰、马裤的制式,既显威严又便于行动。
龟城这边,陆沉将警署组建与恢复生产深度融合。
在建筑工地,新警署的警员们一边维持秩序,一边跟着老师傅学习砌墙。
警员陈二柱抹了把汗,笑着对工友说:“以前拿枪打仗,现在拿砖建房,都是保家卫国!” 选拔管理人员时,陆沉在临时搭建的面试棚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面对一位曾在倭军警局任职的候选人,他突然掏出一叠卷宗:“1939 年,龟城百姓李阿婆失踪案,是不是你刻意隐瞒真相?” 候选人脸色瞬间煞白,瘫倒在地。
江界的仓库里,林蔓雪正指挥物资调配。她踩着木箱,亲自检查步枪的膛线:“这批半自动步枪要优先分给罗津,那边海岸线长,防御压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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