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陈晓和秦枫晃晃悠悠地来到后院,悉心地给精灵们喂食。
此前饮酒时,他们以为这米酒跟果酒一样度数不高,不知不觉就喝了一杯,差不多有三两。
要不是徐大哥极力阻拦,恐怕还会继续畅饮。
这不,米酒的后劲一上来,两人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双腿也像踩在棉花上一般绵软无力。
无奈之下,就被徐昌盛的妻子安排在客房休息。
徐昌盛的妻子将他们安顿好后,转身走出客房。
刚一出门,就看见徐昌盛手里握着一根棍子,满脸阴沉地站在院子里,那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
她心里咯噔一下,快步上前,拉住徐昌盛的胳膊,焦急地询问:“昌盛,你站在这儿手里还拿着根棍子,这是要干什么?”
徐昌盛烦躁地一甩手,没好气地说:“你别管!那两个小兄弟都安排妥当了吧?”
“都在客房睡着呢,但是……”
徐昌盛根本没听她往下说,直接粗暴地打断:“春秀,这事儿你别管啊,那三个混小子今天要是不狠狠揍一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说完,他转身就往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叨:“这根棍子要是落不到他们身上,老子就不姓徐!”
春秀跟了出去,在门口张望一会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去收拾碗筷,只能在心里默默期盼盛哥下手能轻一些。
这边,已经出门的徐昌盛正巧碰见坐在门口抽着烟枪的三叔。
三叔见他光着膀子,手里还握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路过,就喊住他:“昌盛,你这拿着棍子火急火燎的,是要上哪儿去啊?”
徐昌盛稍微缓了口气说:“哦,三叔啊,今儿中午我不是招待了两个训练家嘛。
喝酒的时候才知道,他们是被徐德明那仨小子骗到三色湖去的,我这正打算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呢!”
三叔微微皱眉,把烟枪放好,缓缓站起身说:“又是那三个混小子,行,你去吧,这会儿估计在昌规家呢。”
“好嘞,谢了,三叔,那我先走了。”徐昌盛谢过后,转身就准备走。
结果三叔又把他喊住了:“诶,等一下,昌盛啊,你这招待客人,难不成也是光着膀子吃饭的?”
说着,便朝着徐昌盛走了过来。
徐昌盛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
这时候三叔已经走到他跟前了。
他有些尴尬地嗫嚅着:“额,三叔,我这……”
三叔可懒得听他解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棍子,抬手就打。
“你自己在家吃饭光膀子也就算了,家里来客人你还这样,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三叔这几下打得可不轻,徐昌盛被打得哎哟直叫,一边躲一边喊:“三叔,三叔,我知道错啦!我这不是着急他们饿了,一时给忘了嘛!”
三叔停下手中的棍子,气呼呼地说:“你还知道急?你就光知道急!自家礼数都没做好,你这光着膀子吃饭成何体统,咱徐家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徐昌盛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连应道:“是是是,三叔教训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三叔这才把棍子扔给他:“行了,你去吧,好好收拾他们三个,别轻饶了他们,尽干些坑蒙拐骗的事儿,咱镇的名声都快被他们败坏光了。”
徐昌盛捡起棍子,应了一声,便急匆匆朝着昌规家走去。
一路上,他还在心里盘算着见到徐德明他们该怎么教训,越想越气,脚步也愈发急促。
很快,徐昌盛就来到了昌规家门前,看到里面的三个人就更怒了:“还TM挺惬意啊。”
屋里,徐德明、徐德辉和徐德强正围在一起打着牌吃着零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纷纷抬起头来,看到是徐昌盛满脸怒气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根棍子,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
徐德明强装镇定,站起身来赔笑道:“昌盛叔,您这是……”
话还没说完,徐昌盛就怒吼:“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骗外地来的训练家去三色湖,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徐德辉和徐德强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徐德明还想狡辩:“昌盛叔,我们……我们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干啥坏事。”
徐昌盛哪肯听他这套,举起棍子就冲了过去,徐德明吓得脸色惨白,本能地用手臂护住脑袋。
徐昌盛的棍子带着风声落下,“啪”地打在徐德明的手臂上,疼得他惨叫一声。
“开玩笑?这种玩笑能乱开吗?万一那俩训练家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徐昌盛怒目圆睁,大声呵斥着,又扬起棍子朝徐德辉和徐德强的方向挥去。
两人吓得抱头鼠窜,嘴里不停地求饶:“爸,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徐昌盛哪里肯罢休,追着他们满屋子打,边打边骂:“让你们不长记性!让你们胡作非为!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干这种缺德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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