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八风风火火地冲进大殿,一眼就看到了镜三和影王正坐在桌前,二人讨论着什么,桌子放着一壶酒。他二话不说,像一阵旋风一样冲到桌前,伸手一把夺过镜三刚倒好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阵八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迅速扩散开来,让他那因为疲惫而有些沉重的身体瞬间轻松了不少。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喘着粗气说道:“我擦,可累死我了!我刚才把宗门的护山阵法强度又加大了一些,这灵气消耗得,简直要了我的老命啊!”
镜三看着阵八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但还是故作生气地说道:“谁不是刚干完活儿啊?你一进来就抢我的酒喝,师兄我是多久没揍你了,你这皮又开始痒痒了是吧?”
然而,阵八却完全没有被镜三的话吓到,反而对着他撒起娇来:“三师兄~你最好啦~人家真的好累嘛~你就不要生气啦~”
这一连串的撒娇让镜三完全招架不住,他原本板着的脸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殿里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融洽,影王也被这一幕逗得哈哈大笑。
“什么人,巡逻队没有抓到吗?怎么放人进来了?”外边突然大喊道。
话音未落,五个黑袍人出现在大殿中央。影王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干什么来的?为何突然出现在我青河宗?”
为首的那个黑袍人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残灯摇碎西窗雾,墨痕淡,相思句。雁字无凭天又暮。落梅堆径,寒蛩啼树,寂寞无人处。”
影王突然愤怒的喊道,“你想死吗?别说了。”然后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像树枝一样发着绿光的匕首,向那个人刺去。
那人随即一个转身躲开,继续又说道:“一襟别绪和愁煮,欲语还休怕相负。漫把流年裁作缕。旧欢如梦,此情谁诉,空向天涯路。”
“老娘让你别说了,你听不到嘛?”五娘喊着,“找死,刺之轮回第一式——幻影突刺”,影王的气势瞬间被放大,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得到,紧接着无数刺影汇去。
“躯干骨铠技能——雪之厚重”,厚重的大雪像盾一样,将他的攻击突刺挡下。
“躯干骨铠,你到底是谁?”
“悬镜公子,泼墨公子,这就是你们内陆的待客之道吗?我是来跟你们做生意的。”
镜三说道,“这是当年影王的爱人给她写的诗,自从元帅被极皇杀死后,影王就再也没有……”
在后面座位第一排的智王站了起来,严肃的说道,“做生意,有这么没礼貌的嘛?是不是影姐。”
为首的人说道:“天智诸葛称转世,锦囊妙计如万星。见过万星冕下,智王别来无恙。”
智王生气的说道,“做生意就好好做,阁下这样闯我青河宗,闹我第一次招收弟子,这是何意?”
黑袍人大笑着,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在影王拿起他的匕首,又要动手的时候,有一个声音震耳欲聋。
“擦,要死啊!影子退下。”
正在睡觉的玉龙仞被吵醒,生气的站了起来大吼着,手中酒壶出现,当走到栅栏前,背生双翼,腾空而起,向他们冲去。
“黄金龙咆哮,金龙威压”,玉龙仞极限封号的灵气全部释放,五个黑袍人身体一颤,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仙酒——醉体”,一个巨大的虚影出现,玉龙仞一拳拳向他们打去,众人坚持不住,威压将他们逼的倒下。
酒壶向天空一挥,一道酒流出现,化作无数尖针,带着强大的灵气朝着他们聚集而去。众人受伤吐血,要不是为首那人刚才召出了躯干骨铠,他也要吐出血来。
看到这一幕后,玉龙仞在空中猛地一顿,身形瞬间稳住,如同一座山岳般稳稳地悬停在半空之中。他面沉似水,双眼微眯,原本释放出的强大威压也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迅速回缩,仿佛被他收进了身体之中。
他就这样静静地悬停在空中,一动不动地盯着下方的那些人,等待着他们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那些人在玉龙仞的注视下,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嘴唇紧闭,显然是被玉龙仞的威压吓得不轻。有的人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生怕玉龙仞会突然再次发难。
玉龙仞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丝毫消减,反而愈发旺盛了起来。他冷哼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就这么来做生意的?你们还有没有家教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带着丝丝寒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接着,玉龙仞开始一条一条地数落起这些人的罪状来:“其一,你们竟敢毁掉我宗的护宗大阵,还打伤了我门内的弟子!其二,你们如此肆意妄为,扰乱我大殿招收弟子的正常秩序!其三,你们对影王如此不敬,简直是目无尊长!还有……其四,你们居然还敢打扰老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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