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趟过去的?”
石之轩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自然是这一场魔考里面最美的果实,而绾绾她既是考生也是出题人。
既要在这一场大考里面受到足够的磨练。
又要确保这场大考的最终胜利者,只能是她,或者无限接近于她的意志。”
顿了顿,石之轩也是不由得叹息道:“现在的年轻人比起我们当年可有想法太多了。”
江山当真是代有人才出,他当年怎么没想到还能这么干呢?
潜入佛门的时候居然只想着用佛门的东西补全自己,而没有朝着那些佛门里面记录的圣门资料伸手。
不然的话,他后来也不至于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祝玉妍也不是笨蛋,只是关心则乱。
毕竟绾绾真的是最有希望修成阴癸派天魔大法十八重的传人,得了奇遇之后。
这个可能修成就变成了必然能练成,而且绾绾如今更是可能把阴癸派的根本功夫再往上推几重。
这样一个好徒弟,她实在是不想让她就这么没了。
说白了就是我有一头牛的问题。
毕竟以前有望练成天魔大法第十八重的弟子又不是没有。
或者说,凡是能够走到后来阴癸派之主的家伙,哪一个年轻的时候没被他们的师傅叮嘱过。
“你是最有希望练成天魔大法十八重的。”
没办法,谁让天魔大法有着不能跟心爱之人发生关系的破规矩呢。
不这么用希望勾引着她们,年轻人一旦情之所至,忍不住了。
那本来就渺不可见的一丝可能,不直接成了无了?
要知道阴癸派有这个破规矩,跟他们打擂台的慈航静斋可没有。
历代的阴癸派之主敢赌,赌死对头的传人没办法把自家的功夫往上练。
这种必输的赌局,哪个家伙敢赌?
“师傅,你还真是偏心师姐呢。”
渺渺清音在这本就清幽的地方响起。
“叛徒。”
听到这声音,祝玉妍直接开口骂人。
毕竟这么久了,她也想明白当初是被自家的好徒弟给坑了。
所以她是真的愤怒。
没办法,终日打雁,被雁啄瞎了眼这种事儿,有几个人能轻易放下?
“瞧师傅你这话说的,如果出卖自己人就算得上是叛徒的话,师傅你出卖了多少人?”
白清儿一脸娇笑道:“更何况,我这不是一直在按照圣门的规矩来吗?”
成者王侯败者寇,为了赢不要讲究什么规则,手段。
出卖师门利益而已,多正常啊。
“只不过这一次是我赢了,师傅输了罢了,而且看现在师傅你好像也没输。”
转向石之轩,白清儿行礼道:“阴癸派白清儿见过邪王。”
“原来是清儿师侄,不必多礼,快进来坐吧。”
石之轩倒是很大度的说道,毕竟当初是他得了便宜。
“清儿多谢邪王。”
白清儿施施然的走进这竹林小屋,仿佛一点也不怕被石之轩和祝玉妍暴起干掉。
对着依旧不服不忿的祝玉妍,白清儿巧笑倩兮道:“师傅,你真的不必担心师姐。
哪怕你们不出手,师妃暄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要知道她们两个现在的道路,一正一邪,互相印证之下。
谁要是失去了谁,以后的路可难走的很。”
“师妃暄?”
祝玉妍皱眉道。
她跟绾绾不是相对的敌手吗?怎么会帮绾绾?
“邪王想必明白吧?
当年你于朝堂之上,指掌之间分裂突厥和草原十八部等势力。
其智谋之高,手段之酷烈,堪称翻云覆雨。”
白清儿笑吟吟的恭维道:“如今这过家家一般的局势,想必您更是如掌上观纹。”
“我倒是想听听清儿师侄的见解,这两人为何谁也不能失去谁?”
石之轩没有接话,而是反问道。
也不推辞,白清儿落落大方道:“很简单,最高明的布局,并非一味打压消灭对手。
而是对手的存在,变得对自己有利。”
说完以后,她转向祝玉妍,声音清晰而冷静:“师傅,师姐的所为相当于把道佛两脉,以及其他门派的污秽之处全部都吸了过去。
没有了这些污秽,师妃暄想要搞她那一套三民之法的难度比起原来可以说是空前的降低。”
以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要说动手改革了,想要分清特么到底谁是自己人,都得看个半天。
但现在天下已经有了两个大义,你是人是鬼,看你站哪边不就行了。
毕竟其他的漂亮话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你站的立场。
自古以来为什么讲立场?讲站队?
不就是因为你话说的再漂亮,也没有立场和站队来的直接粗暴。
而且也足够有效。
毕竟一步踏出以后,便意味着与另一边为敌,意味着放弃了左右逢源的可能。
意味着你的利益和身家性命,已经和你所选择的阵营捆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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