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目睹自己一党阵营中那些不经思考的谏言心中怒火中烧,几欲发作痛斥那些无知之徒。然而,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却悄然侵袭,使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乾明帝那震耳欲聋的质问如同晴天霹雳,让他瞬间瘫软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严柏,你屡次指责李文忠教子无方,朕倒要问问,是谁给严子城的胆子,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陈国公的孙女?此等恶行,你当如何向朕交代?”
朝堂之上,众人愕然,未料此事竟是严柏之子所为。
李文忠阴沉的脸色透露出一丝喜色仿佛看到了转机,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而李文忠一党官吏则又开始群起而攻之,纷纷指责严柏的罪责。
面对乾明帝的严厉质问,严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哀声求饶:“陛下开恩,小儿年幼无知,被酒色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求陛下看在微臣多年忠心的份上,从轻发落。”
皇帝冷哼一声,声如寒冰:“忠心?你的儿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严柏心如死灰,深知此事已无法挽回,不仅自己的仕途堪忧,整个严府也将遭受牵连。他懊悔不已,悔恨自己昔日对儿子的纵容,如今只能自食其果 。
看到朝堂上下的 谴责声,严柏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也不再做言语,跪拜在朝堂之中瑟瑟发抖煎熬的等待着发落。
看着朝臣谏言的差不多了,乾明帝的声音犹如宣判书般落下,严柏被免去了户部尚书一职,留职于吏部。其子
但是对于李峰并没有任何的处罚或者赏赐,散朝之后,众臣则聚集在一起讨论起来,猜不透其中深意,便也与李文忠相隔甚远,深怕李峰而连累到自己。
今日清晨,李峰在晨练剑法一番悠闲自得地踱步至凉亭,杏儿也早已准备好了一壶清茶,李峰品这茗茶,与杏儿轻言细语,几句玩笑,惹得杏儿脸颊绯红,羞涩不已。
恰在此时,李婉清踏步而入,目睹李峰闲散模样,轻轻回首示意杏儿退下,随机打趣道:“你这等轻薄行径要是让其他府中闺秀知晓,不知会怎么诽谤于你呢?看你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李婉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李峰的关切。
李峰闻言,非但不在意,反而故作无辜的反问道:“清姐这是哪里话,倒是清姐你,数日不见,莫非是和你的如意郎君私会良缘去了吧?”
说完李峰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婉清听完满脸通红,嗔怒的瞪了眼李峰,却也掩不住眼底的笑容,满脸娇羞的骂道:“你这浑小子越发的没个正形了,真是讨打,你在胡言乱语定不饶了你。再说是你天天不在府中,我都来了好几次总不见你身影,从杏儿口中才得知最近你频频出门鬼混,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
得知李婉清来了好几次,李峰便问道:“不知道清姐找我何事?这几日我不过是外出访友而已,顺带着挣点银两罢了。”
李婉清轻抿一口茶,缓缓道来,“前些日子,我受邀参加了一些名儒们举办的文人雅集,席间,我提及了你给我的两首诗词,如我所料一样,众人听后皆是惊叹不已,纷纷追问出自谁手?看到你的诗词尽然有如此大的反响我心中也很得意,但也没敢贸然透露是你所写的事情,我便连番推辞推了,但是近几日王大人连番派人前来让我到他府上一叙。昨日更是亲自前来,言语中一直在打探作者是说?只怕是瞒不住啊?”
李峰闻言,心中感叹自己这个姐姐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本以为上次已经说通了清姐冒充诗词是她自己所做的事情,没想到人家还是没干这事。
笑道:“清姐,上次不是说好了这些诗词我送你了,就说是你自己所写即可,你为何不说呢?”
李婉清苦笑道:“难道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只怕把你给我的诗词横空出世,便会名震文坛,可是我自己明白我是没这个能力能做出这么绝妙的诗词,那熟知我的人也明白我没有这样的才华。所以你的那些个偷奸耍滑的下班高峰啊还行不通的,我可不想身败名裂。”
李峰愕然,看着苦恼的李婉清,心中暗忖道:早知我没事干写什么诗词啊,真是闲得蛋疼。
“”那就对外宣称是偶遇一位高人,你二人相谈甚欢,这才送了你这些诗词,你看可好?”
李婉清还是坚持的问道:“你真不愿透露?你可知这可是个天大机会,只要你坦言,便会名动文坛,高官厚禄唾手可得啊!”
李峰冷笑道:“那又如何,不就是写诗词,既不能平定蛮夷还不能武的,我可是梦想着张剑天涯 做个大侠,或者是富甲一方。与其追逐这些虚名,不如实实在在的赚些银子,换得逍遥自在。 ”
李婉清被气得哭笑不得,留下一句“真是拿你没办法”,便愤然离去。
这几日,李峰倒是闲的无所事事,期间来李文忠来了一次,与之前一见面就痛斥不同,这次前来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倒也没多逗留便走了,李峰也懒得理会李文忠有何意味。
随后的日子李峰每日都等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练练剑法,逗逗杏儿,乐此不疲。
这日,李峰还在梦乡中,杏儿匆匆来通报,说是陈府差人送来请柬。
李峰不知陈府是何许人也,便让杏儿前去代为收下请柬,继续倒头睡去。
直至晌午,李峰再才慢悠悠的起床,看到桌上的请柬,打开一看,确实是陈府送上的请柬。
李峰不知陈府是什么人,便对杏儿问道:“陈府是干什么的?”
杏儿惊奇,反问道:“少爷,你不知道陈府?陈国公你总知道吧?”
李峰还是茫然,问道:“我不怎知道,难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家族不成?你给我说道说道。”
杏儿不知道怎么说自家这位少爷了,难得还真有不知道陈国公一家的往事的人。
思绪一会,这才说起陈国公一家的事情。
等到杏儿把陈国公一家的往事说了个遍。
李峰也大概明白了陈府在大乾的地位,可是,却又想不明白为何陈老夫人为何会给自己送来请柬。
突然,再次拿起请柬细看,确认请柬相邀自己今日前去陈府赴宴,心里突突,听杏儿口中的陈府,自己可不敢怠慢,于是也来不及换身衣服,便拿着请柬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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