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俪阳郡主所说,李峰到了城外的墨江边,看到墨江之中船只不少,多是些运货的商船,放眼望去,倒是真的看到了一只乌篷船,船头还能隐约的看到一人头顶斗笠在垂钓。
李峰看了看四周,走到一摆渡船前,船家上前问道:“客官可是要渡江?一人一贯”
李峰却摇头笑道;“我不渡江,不过我要前去江中那只乌篷船。”
船家头也不回的笑道:“好说好说,五贯。”
李峰直接跳上船头,掏出一两碎银递到船家手中笑道:“店家,走起。”、
不一会,李峰的船慢慢地朝着乌篷船靠去,而乌篷船中也走出两男子,手持长剑,静静的注视着李峰的船只。
李峰没想到还有两个侍从,放眼便能感觉两人身怀武艺,看到还有数丈,李峰脚下用力一跃,直接调到了乌篷船头。
两个侍从脸色大惊,长剑出鞘。
而李峰却笑道:“两位退下吧,本公子无恶意,再者你二人也抵不过我。”
斗笠之人也放下鱼竿,说道:“你俩退下吧!”说完取下斗笠起身,与李峰对视一眼,说道:“今日只钓地两条小鱼而已,只怕入不了公子的眼,还请回去吧。”
李峰却笑道:“难道赵大人不想知道我是谁?嗯...或者是我来何意?”
赵向明却笑道:“无非是一些你们觉得我有你们的罪证而已,或者想要我的身份而已。”
李峰却大笑道:“闻听赵大人一袖清风,是个难得的好官,看此并非如此。哼,看来传言便是传言,并无道理可言。”
身后两个侍从却直接提剑冲来,其中一人怒道:“休得胡言,胆敢诽议我家主公?”
李峰侧身闪避剑锋,双拳紧出,拳拳击中两人后背,震退二人之后,笑道:“说了不是我对手,还来讨打,真是不听劝啊 ”
两人还想上前,赵向明呵斥二人退下,又对着李峰笑道:“好也罢坏也罢,皆有世人评判,我自问心无愧便是,”
李峰却笑着问道:“如今宿州局势面临诸多挑战,贪赃枉法,扰乱盐市比比皆是,你却躲在这江中悠闲垂钓?真是心大啊!”
赵向明闻言,身体微震,他又何尝没有一颗正义之心,只因如今的宿州官吏皆为贪墨之徒,自己何等何能与他们对抗。
公子说笑了:“我乃一介文儒而已。”
李峰却不赞同地说道:“那又如何,即便是只猛虎,也要掰下一齿让它知道何为疼痛。”
赵向明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精光,笑道:“公子气魄让人佩服!”
李峰拱手笑道:“大人过谦了。”说着同时掏出了神机阁令牌,递到赵向明手中。
赵向明拿起细看,浑身一颤,立即拱手送至李峰手中,敬道:“见过监察使大人。”身后两个侍从也有些惊讶。
李峰听到却自黑道:“监察使大人,呵呵听着不错!被人叫监察使大人的感觉确实很爽,听着就威风的很。”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
赵向明几人怪异的看着李峰,而李峰也发觉几人眼神,尴尬的笑道:“让大人见笑了,不瞒大人,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叫监察使大人,有些兴奋。”说完摸了摸头,
赵向明问道:“难道之前无人尊称你监察使?”
李峰解释道:“并非如此,我也是在来宿州前日被圣上宣召入宫才加神机阁的,之前就是个市井小民而已。”
听闻李峰的解释赵向明更是惊恐,难道此人有何过人之处?
李峰也不多寒暄,直接问起了宿州的一些事情,赵向明直接接过侍从手中长剑走到乌篷中,俯下 身子,在一处台阶处敲了几下,就看到台阶木板掉落,露出一个安格,里面放着一个包裹,拿起包滚走至略感面前说道:“是我这三年来收集宿州所有官吏的贪墨之证”
李峰接过包裹席地而坐打开细读起来,而赵向明也把所知的详细叙述一番,待说完之后,李峰却暗暗敬佩起赵向明来,敬意道:“赵大人忠良可乃日月可鉴,此返回去定要给大人请第一份功。如大人所言,但是还有些事宜,想请大人告知,不知大人可知冯商此人?”
赵向明却有些惊讶,说道:“便是冯平胞弟,但在三年之前身染重疾早已病故。”
李峰也是大惊,却说道:“不可能,今日早晨我假借秦府之人前往冯府,从冯平口中得知此人应该暗藏在京都,对于神机阁的动向了如指掌,一直为他们提供情报。”
赵向明也是惊讶,说道:“要真是如此,可能改名暗藏于神机阁也有可能。”
李峰再次询问起江北大仓,赵向明说道:“宿州确有此仓,乃粮商张府所有,但不知是何故贱卖给了冯平,不知大人问起此仓何意?”
李峰呵呵一笑道:“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次仓之中先存储着数十万担食盐呢!”
赵向明却笑道:“早就想到了。”
李峰默默抬头望着江面,本以为此行会很棘手,却没想到一日之时便查探清楚,有了赵向明的收集的证据酒可以返回京都了,但是京都福王的证据还未查明,只能回京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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