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易中海的咳嗽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猛然间抽取到了关键字“四合院大爷身份的撤销”,像是一道重锤砸的头晕脑胀,脸色从铁青难看,马上切换到焦急慌张。
易中海看到这莽夫,已经成功上钩,立刻装作为难发愁的样子,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行走,等着刘海中主动翘嘴。
果然,刘海中就是个草包。听到一大爷这么说,脑子都不带转,直接顺着易中海的问题就发问:“凭什么撤销?他阎老抠和寡妇打架,管我们大爷什么意思?”
易中海见翘嘴咬钩,小声的靠近刘海中:
“老刘,现在最关键是要解决我们自己的危机。如果处理不好,我怕这个大爷位置,都会被居委会撤掉了。”
刘海中顺着易中海的思路说道:
“老易,你说的什么最大危机?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不就是阎老西和贾张氏因为那点剩饭打起来了么?怎么还会撤掉我们四合院的大爷?”
“我说老刘,你就心宽体胖,昨晚老阎的丑态多少双眼睛盯着看?你说,要你是居委会领导,你要是知道这个事,你会怎么看待老阎这个四合院大爷?如果居委会选择的大爷不好好帮助街道管理院子,反而利用大爷身份和院里寡妇抢吃的,你是街道领导,你怎么办?”
二大爷胖脸上焦急无比。一大爷趁势分析起来:
“老刘,她贾张氏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远近闻名的难缠寡妇。以前老贾刚死的时候,为了拉扯东旭长大,就爱撒泼打诨,占便宜没个够。闹了多少笑话,在街道里都出了名了。
后来我那徒儿争气,几年时间就考上了三级钳工,这贾张氏才慢慢安生下来。可惜东旭命短,又出了意外没了。贾张氏这生活又没了依靠,成天在院里骂这个咒那个。
这个事,咱三个大爷也是通过气的,这几个月咱们也组织过两次给贾家捐款了。可毕竟谁家也不富裕,没有余力一直养着贾家。再捐下去都该闹起来了。
咱们三个大爷,看着贾家可怜,也是没有别的方法。刚商量好安排柱子拿后厨剩菜剩饭接济贾家,这阎埠贵确实不厚道。刚见着送了贾家拿了两次饭盒就眼红,还和贾张氏现场就打了起来。人家居委会一看,你们大爷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和院里困难户抢剩饭,居委会还不得销了我们几个大爷!”
二大爷在语言艺术家,老银币一大爷面前,稚嫩的就如同六百个月的宝宝,越听越觉得大爷职位不保。直接投子认输:
“老易啊,你可是一大爷,那贾家还是你徒弟,你就不能多出点,将来也可以让贾梗给你养老啊!”
看到刘海中惶急下什么话都往外说,声音还大,这些话既难听又暴露自己的心思,易中海立刻就不乐意了。
“老刘,我这好心给你分析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扯!是徒弟没错,我收这个徒弟,别人都是三节两寿收徒弟的孝敬,我收这个徒弟倒是一年四季接济!你要是这么说,那可就拉倒,爱咋就咋,我不当这个一大爷就是了。赶紧让居委会撤了!”
二大爷眼见拿话没堵住一大爷的嘴,勉强嘿嘿一笑,撞了下一大爷胳膊:
“老易,你别急啊,咱几十年老兄弟了,你对徒弟一家子都好。我们都看着呢。确实昨天这事吧,都怪老阎眼皮子浅,就见不得便宜。你早上不都说了今晚开大会嘛。我们让老阎公开道歉,让他保证不再犯,同时还要让傻柱继续给贾家带饭,要不贾张氏肯定还得闹。
可是阎埠贵终究也是三大爷,这太伤大爷的面皮,恐怕也不好处理。”
眼见刘海中越来越上道,易中海从刚才的佯怒中恢复过来:
“我琢磨着,今晚这个会,还得咱俩老哥们联手。只有咱俩稳住了,这‘大爷’才能保证含金量~!
要说处理这个事吧,咱们首先要看客观事实,然后才能把责任分析清楚。经过昨晚和今早的了解,我判断客观事实有两个,一个就是饭盒归属,在一个客观事实就是昨晚老阎一直在挨打。
饭盒归属就不说了,昨晚的饭盒,柱子都给贾家了,今早当着大家面,傻柱也说继续给贾家带饭盒。这个事实就算清楚了。
另一个客观,就是老阎到底打没打贾张氏。经过我的调查,老阎昨个一上来,不知道被谁把眼睛打飞了,我听多位围观群众反应,老阎确实全程都没有对贾张氏动手,阎家只有三大妈杨瑞华才是打架参与者。
为了‘大爷’的名声,我们只能如此定性:昨晚的斗殴,参与者是三大妈和贾张氏。老阎是拉架,大爷是绝对不能参与和群众斗殴的。
最多,把问题定性在阎家不团结邻里、老阎有贪小便宜和家属管教不利等小问题上。这样老阎个人问题就轻多了。咱四合院‘大爷’制度就保住了一半!”
二大爷眼神越来越亮,原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是这样,难怪人人都想当官,要是自己当了一大爷,肯定比易中海分析的还好。刘海中沿着易中海的思路在狂奔,却被“保住了一半”卡住了,抓耳挠腮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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