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蛋,台下秦淮茹笑的前仰后合,伟岸的粮食袋子颤巍巍的,想到自己扑棱棱的连续生了好几个,眼下肚子里还揣了一个,身边不远处这个娄晓娥虽比自家有钱,但下不出来蛋有什么用!害自己老爷们如此丢人,秦淮茹摸了摸自己肚皮,顿觉格外骄傲。
许大茂两口子站在中央更是难堪。娄晓娥羞恼的直发抖。
眼见一群人轮番上阵,都没能成功压下何雨柱的气焰,许大茂气的不行。还接连被何雨柱戳肺管子,许大茂感觉一口浓痰卡在了嗓子眼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整个人愈发狂躁起来。
作为刚才被怼的正面主力军,三大爷借着何雨柱转身对付许大茂两口子的当口,赶紧往边缘挪了挪,不想在作为本案的审理,生怕自己本已不多的面皮又被人剥去。
一大爷见到三大爷认怂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还没来得及接过话头。莽夫二大爷不干了,刚才想发言被老三抢走,耽误他耍二大爷的威风,他早就急不可耐,见老三推下去,他身为二大爷,很自觉的快步来到中央:
“傻柱,这大院上百人,人家许大茂今天丢了鸡,偏偏就你家今天吃鸡。这只鸡不是你偷的,又是谁偷的。”
何雨柱历来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顺着毛摸还容易炸刺,何况这么顶着逆鳞来。何雨柱也没给刘海中面子,说到:
“刘海中,是给你脸了吧。我都说我没偷,四九城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说没偷就是没偷!”
被一个后辈当着院里老少点名道姓,刘海中这小小的脑仁里怒气作响,气冲霄汉。口不择言道:
“放肆!放肆!!!连我的名字你也敢喊,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你是要造反吗!!!”
何雨柱嘿嘿一笑:
“各位,大伙儿,可听见了啊,刘海中这是又要当土皇帝了。就连他的名字我们工人阶级都不能喊了。喊了他的名字,就是要造反了,他的名字和封建皇帝一样,需要我们这些老百姓去避讳?!我身为一个光荣的工人阶级,我凭什么不能喊了!刘海中,你是要造我们伟大工人阶级革命的反了吗?”
本来众人是笑嘻嘻的看何家和许家的偷鸡大戏,后来又看到三大爷铩羽而归,此刻刘海中跳出来更是被何雨柱死死摁在地上摩擦。
本来是众人乐呵呵的看大戏。但何雨柱突然甩出的这个造反罪名实在太大太大,众人从哄笑变得噤声,这足以让刘家家破人亡的帽子,让大院里众人不敢轻易表态。生怕自己这时候的表态,与刘家结下死仇。
一大爷眼见笨拙的二大爷,三言两语就被何雨柱治的服服帖帖。肥胖的脑门爬满了豆大的汗珠,知道再不出手相帮,这废物点心二大爷就得立马跪了。二大爷跪了不要紧,但这是院里大会,刘海中还顶着大爷身份,这个身份可不能被他何雨柱三言两语消磨掉。
一大爷立即示意站在中央边缘的老三阎埠贵说话。
阎埠贵历来只有占便宜的心,个人心理素质能比二大爷好点,但很有限。刚才出面开怼,只是想借机给自己提升威望,这刘胖子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眼见一大爷投过来的目光,纯当没看见。心中想着,我帮着二大爷也没说给我什么好处,帮不好还容易跟着吃的挂落的当口。干脆闭口不言,自顾自的依旧杵在边缘,不往事里掺和。
一大爷叹了口气,先看了一眼柱子,感觉这傻小子这两周变化实在太大了。再看看那个满脑门子大汗,滋滋呜呜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的废物二大爷,叹了口气,装作严厉的说道:
“混蛋!柱子,你别乱扣帽子!二大爷和你爹一个辈分,三十年前就和你爹处在一起。他是和你父辈论的交情。你和他家儿子一个辈分,你当然不能直接喊他名字!他说你造反,是说你对他这个叔伯辈分不尊重,和你工人身份没有关系!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瞎说,当心祸从口出,害了刘叔一家子!”
刘海中这废物,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这才缓过神来。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傻柱别想害人!我才没有反革命的思想,你可别害人,你可别害人。”
说到后面,语调越来越快,嘴角都有白沫,言语中还包含了哀求。还不如一开始自己忍住不说,众人更是看低了刘海中。
刘海中人无机智,更缺口才,偏巧心理素质极差。被何雨柱快速反手扣的大帽子瞬间清空了血槽。
听到老易说出叔叔侄儿的理论,才算底气回来了,算是勉强给自己续上了命,又变成祥林嫂开启叨叨叨模式,实在是难堪大用。
˙众人虽然对耽误吃晚饭一肚子抱怨,但刘胖胖的杰出表演实在值回票价,众人又从噤若寒蝉变得轰然爆笑。
刘海中一阵青一阵红,也不敢学老娘们装晕倒,害怕将来选大爷的时候,人家说他身体差不能为大家服务。只能硬挺挺站着。
老远望着自己家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老子丢这么大的人,这两个龟儿子也不知道替老子出头,气死了,气死了,晚上非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两个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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