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雨柱将自己这伍佰元“嫁妆钱”的来历,一分分的数来。何雨水眼睛从羞涩到深红,眼泪柱子噼里啪啦往外掉。回忆起与哥哥的点点滴滴来。
何雨柱一把拍在妹妹肩膀,疼的何雨水一阵嘴歪,本来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还没来得及还嘴。何雨柱又扔出来一个话题:
“雨水,目前三大件咱家都没票,如果按去鸽子市淘换来计算。缝纫机整个得200元,手表得120元,收音机得160元。自行车你已经有了。哥哥这500元刚刚好,分厘不差,都被你这爱哭鬼刮走了。”
看着雨水又在掉金豆豆,何雨柱调笑:“你和你对象,就不能搞来张票?给你哥也省点儿”
雨水说道:“哥,我不要,我就骑着自行车去就行了。美的他不行,还三转一响都给配齐了。他家不就一个破帽子叔叔吗,还敢看不上我何雨水吗~凭啥啊~!”
何雨柱嘿嘿一笑:“呦~呦~呦,帽子叔叔啊,难怪了。认识多久了?给哥说说。”
何雨水见哥哥是真心想知道,害羞了一阵,便一五一十说了。
雨水的对象,是石景山区一个治安所的小片警,石景山区每个所都有几个光棍,十几个所,得有几十位超过24岁的大龄男青年未婚。这可愁坏了区局的政委,区局政委就把主意打到了纺织厂广大未婚女工身上,想办一场治安所与纺织厂女工的相亲联谊活动。
毕竟纺织厂女工多,这类联谊活动经常搞,有经验。
政委便安排一位大龄未婚治安员,提前过来取经和对接,顺便负责在活动期间统筹协调两边活动。
雨水是高中毕业就坐办公室,恰好负责这项活动的接洽,两人借公家事发展私人关系。
何雨水红着脸,把大概故事讲完,羞的不行。
何雨柱听完却哈哈哈大笑。不知怎的,虽然没见过这未过门的妹夫,却对这个治安员准妹夫很感兴趣。要求下月带回来吃饭,不容何雨水辩驳,只说自己长兄如父,这个人听着就有趣,成不成,得先让大舅哥过过眼。
何雨水见说不过哥哥,扭扭捏捏的答应了,如果他那天的工作不忙、不出外勤,是可以来的。
怕哥哥不信,又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治安员工作辛苦、很少有自己时间等等,听的何雨柱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何雨柱很不高兴,他觉得雨水有点太便宜了,什么都偏向那小子,何雨柱也有点犯酸水了:“那要满足这么多条件才能见面,那咱还是不见了吧,我在给我妹换个更好的。这个人还没来,就摆这么大谱儿,我看还是算了吧。”
何雨水见自己弄巧成拙,被何雨柱拿上了乔,气的一拍桌子,说下个月就带他回来,让何雨柱给做点好吃的,屋子还要就保持今天这样的干净。
说完都惊讶自己说了什么鬼胡话,一捂脸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留下何雨柱一人,在屋里笑的擦泪。
何雨水走了,何雨柱一转身,继续躺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在一大爷的反复保证和引导下,何雨柱仍然会给贾家送饭盒,只是送的次数略少,菜量也不如原来的大。秦淮茹多次找到何雨柱想要加量,何雨柱也用厂里物资紧张的借口挡了回去了。
贾家老婆子更是每日里暗地怒骂何雨柱不是人,毕竟刚吃了几顿免费饱饭,知道了何雨柱是有能力给他们家带满满两大盒菜,一场偷鸡大会后就剩一盒半满不满的菜,分量似乎还不够之前自己一人吃的。
每晚吃完,都要哼哼唧唧骂上半天,棒梗和小当在奶奶日夜熏陶下,也是深以为然的样子。
时间就这么过着,何雨柱从看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眼神也从热烈热切,也变成了波澜不惊。每次自己想靠近,许大茂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总是炸刺的状态,让两人实在无法好好说话。
何雨柱又是很好面子的人,实在弯不下腰把这十几年的不快揭开,自何雨柱与傻茂化敌为友的心气逐渐散了以后,傻柱对许大茂也逐渐冷了下来。
娄晓娥平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基本就在自己屋里,偶尔去个老太太屋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想管老太太,也不愿多往后院走动。每个礼拜最多也就一盒菜,经常是撂下就走,这祖孙两人的关系也逐渐淡了下来。
倒是阎埠贵,慢慢又开始和傻柱打起招呼来。但每每想到阎埠贵的算计劲儿,何雨柱实在懒得与三大爷虚以委蛇,保持着点头问候就匆匆走了,不愿意和他深入交往。
这一天晚上,何雨柱带了两个饭盒,在中院水池和秦淮茹好一阵拉扯,坚持着还是只给了一个,说是另外一个留给自己晚饭吃。见何雨柱言辞坚决,秦淮茹只好道谢后拿着饭盒回家去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秦姐家里不容易,但秦姐和阎埠贵一样,身上充满了算计的味儿。这些也就罢了,棒梗、小当以及贾老婆子,每晚都要在水池边盯着自己一举一动,似乎害怕自己在大院中央,就要把秦淮茹就地正法了一样。这种被盯梢的感觉实在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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