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贾家,秦淮茹就在叹气。
没有何雨柱无条件的维护,老太太对他们贾家,可是没有半分好颜色。贾张氏有两次惹到了老太太,老太太毫不留情出手砸了贾家玻璃,因为自己婆婆嘴上没有个把门的,连累到所有贾家人都不被老太太所喜。
在工厂里,由于何雨柱的近半年对贾家的稍微关照。秦淮茹打饭时,也就比普通工人多几筷子,也不像前世那样,各个菜都打到岗尖(方言,形容打饭很满很满)。
今晚上的老太太兴头特别足,自下午就从后院挪到中院溜达,活生生把贾张氏被动封印在屋里不敢出门。
隔着窗户,贾张氏自是全程看到了何雨柱偷溜回来、祖孙俩商量去买菜、两人回来、四合院众人回来,何易两家一起洗菜筹备晚餐等等全流程,全部映入贾张氏眼底。
见到秦淮茹进屋时唉声叹气的样子,贾张氏总算找到了发泄口:
“怀茹啊。你师傅他们今晚又要聚餐,你怎么不去吃,也顺便带回来给我们尝尝。那傻柱的手艺现在越来越高,外面都说傻子给人做菜,一桌的手工费都要10块钱了。这可是大师傅的价码了!”
秦淮茹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喝了一小口:
“妈,自东旭死后。傻柱都没拿正眼瞧过咱们家,易中海现在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在傻柱面前,都不敢和我说话。刚才我就不信您没看见,我在中院转悠半天,易中海两口子一个人都没说让我留下,我再主动贴上去,您不怕聋老太太拿拐杖打我呀。”
没有何雨柱的舔狗行径,贾张氏自是知道,自家这两个寡妇在大院里屁也不是。可是美食在前,她又怎么甘心。只好劝慰道:“那你师傅好歹是院里一大爷,我们贾家这么困难,他有好吃的,也不管我们吗?”
秦淮茹更是凄苦:“妈,我和易中海一路回来,都没听他说有饭折的事。这饭折子都不是他们家张罗的,刚才我听说是聋老太太馋了,临时攒的局。他易中海可说不了算。而且,就真是他易中海组的局,有傻柱和聋老太太在,咱家怕也是一口都吃不上!”
贾张氏三角眼狠狠地瞪着后院的方向:
“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不也和我们一样?不也一样馋这傻子的手艺吗?还不是要占小绝户便宜?和我们婆媳俩有什么区别?要是傻柱子请我们过去吃,死聋子才不敢炸刺。怀茹啊,你说你,怎么就和傻柱处不来呢!
我记得槐花刚出生时,你们关系处的还挺好啊。那时候,你还给他收拾屋子,洗衣服。他还给咱家买古巴糖、买糖葫芦,还给你炖过老母鸡。啧啧啧,那糖葫芦多好吃啊!那老母鸡多肥啊~!怎么就现在这样,老死不相往来了?”
听到奶奶说到糖葫芦、古巴糖、老母鸡,小当和棒梗眼神都有了光,纷纷嚷嚷要吃,可贾家哪里有那些零嘴的闲钱,贾家屋里又因为嘴馋的老太婆勾搭嘴馋的小白眼狼,贾家屋里又是一阵闹腾。
中院水池边,何雨柱正和一大妈有说有笑的收拾着食材。快十岁的小解娣过来了,怯生生的在前院过道处站着。眼瞅着中院一群大人或说笑或忙碌。
众人谁不明白,这是阎老抠家派来的小解娣。知道何雨柱稀罕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尤其稀罕阎解娣。何雨柱有了好吃的,总会捎上两口给她。
远远的看到小解娣那可怜的模样,何雨柱伸手把她招呼上前,让她回去跟阎老抠说一声,晚上在柱子哥家吃饭。小姑娘羊角辫儿随着奔跑飞起跳跃,欢快的跑回家报信去了。
四合院众人都在抿嘴笑。一边羡慕阎解娣的好口福,一边嘲笑阎家的算计。
此刻时间偏晚,四合院众人都已经回来,阎埠贵也就没有继续守门。
自从中院闹出一番动静,阎埠贵就知道中院何家又要改善生活,立即把在屋里写作业的解娣叫出来,让他去找柱子哥玩。
阎家几个小子一听,自然明白。亲爹这又是让自己妹妹去蹭饭。每回小妹去蹭饭,总能带回一些剩菜剩饭,这些带回来的残羹冷炙很快会变成第二天阎家的饕餮盛宴。阎家几个小子也是忍不住流口水,纷纷鼓励小妹赶紧过去。
解娣蹦蹦跳跳的回来,三大妈一把拉住阎解娣的胳膊:“解娣,别疯疯癫癫的,事成了?”
解娣点点头“嗯,柱子哥让我过去吃。让我回来给你们说一声。”。
三大妈笑着对阎埠贵说道:“当家的,这傻柱是真喜欢我们解娣啊。每次只要他们家吃饭,解娣准能上桌!”
“晚上他们吃什么啊?”三大妈继续问。
“我看到有鱼,有肉。还有一个大盆儿,里头都是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解娣想了想,说道。
听到这些,阎家众人齐齐吞咽着口水。三大妈接着说:“吃的时候,放开肚皮。吃完了来告诉我,我去帮忙给他们洗碗收拾~!你去吧,看看能帮着干点啥,吃完记得说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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