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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钢铁棋盘上的血与雪
一、装甲师长的极夜突击(北线:第9山地师师长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
零下35℃的极夜中,我的虎王坦克群如黑色幽灵般撕裂雪雾。炮塔上的蔡司潜望镜结着薄冰,不得不每隔十分钟用滚烫的枪管融化一次。先头部队报告前方5公里处有苏军构筑的“刺猬”反坦克阵地,由T-34坦克与混凝土碉堡组成。
“释放烟雾弹,”我对着喉头麦克风下令,“第1营从右翼包抄,用88mm主炮敲掉碉堡,第2营正面佯攻,引诱T-34出击。”
通信兵转动密码盘,将指令转化为摩斯密码。极夜中,无线电波会被极光干扰,我们不得不依赖旗语与信号弹——这让我想起一战时的堑壕战。
当第一发烟雾弹在雪地炸开时,我看见T-34的轮廓从碉堡后驶出。那些涂着红星的钢铁怪物在雪地上留下深辙,炮塔转动的吱呀声隔着500米都能听见。“虎王”的88mm KwK36主炮率先轰鸣,穿甲弹在碉堡上炸出人形缺口,里面的苏军士兵被气浪掀飞,钢盔滚落在雪地上。
“注意侧甲!”观察员突然大喊。
一辆T-34从左侧丘陵冲下,76mm主炮喷出火舌。我感到坦克剧烈颠簸——炮弹擦着炮塔飞过,在雪地炸出直径三米的弹坑。“装填高爆弹,”我稳住身体,“瞄准履带,让他们尝尝动弹不得的滋味。”
第二发炮弹精准命中T-34的驱动轮,履带断裂的瞬间,车体向前倾斜,炮管插进雪堆。苏军乘员爬出舱门,却被侧翼迂回的“黑豹”坦克的MG34机枪扫倒——他们的冬装是鲜艳的红色,在雪地上像移动的靶标。
午夜时分,阵地被攻克。我踩着积雪巡视战场,看见一名苏军伤兵在碉堡残骸中挣扎。他的棉靴已被冻掉,脚趾呈紫黑色。“医疗兵!”我撕开自己的羊毛围巾,裹住他的脚,“给他注射吗啡,送回后方医院——记住,去掉他的军衔标志。”
参谋不解地看着我:“上校,他是敌人。”
“在北极圈,我们都是人类,”我擦去他脸上的血污,那是张年轻得过分的脸,顶多18岁,“况且,他的胃里可能有我们需要的情报。”
二、潜艇艇长的冰下猎杀(北线:U-487艇长 冯·吕佐夫少校)
潜望镜里的瑞典运输船越来越近,船头的红星在探照灯下清晰可见。我计算着距离:1200米,正是G7e鱼雷的最佳射程。“发射管就绪,”我向舵手示意,“深度15米,保持静音航行。”
潜艇如深海巨兽般下沉,压载水舱的轰鸣在狭小的艇舱内回荡。一名新兵紧张地抓住扶手,指节发白。我拍拍他的肩膀:“第一次杀人?就当是在打靶场射罐头。”
鱼雷发射的瞬间,艇身剧烈震颤。透过潜望镜,我看见第一枚鱼雷在船首炸开,掀起的水柱比桅杆还高。运输船开始倾斜,甲板上的“喀秋莎”火箭炮箱滑入海中,激起大片水花。“再来一发,瞄准轮机舱,”我下令,“让他们来不及下沉。”
第二枚鱼雷击中船腹,船体断裂的脆响通过水听器传来。我切换到攻击潜望镜,看见船员们穿着救生衣跳入零下20℃的海水,他们的惨叫通过麦克风清晰可闻——极夜的寂静会放大所有声音。
“下潜至30米,”我扯下湿透的围巾,柴油味混着血腥味令人作呕,“释放浮标,标记残骸位置——明天派打捞队来回收火箭炮零件。”
新兵突然弯腰呕吐,吐在擦得锃亮的甲板上。“晕船?”我递给他一块咸饼干,“习惯就好。上个月我们击沉了一艘苏军潜艇,捞起的水兵尸体都冻成了冰棍,眼睛还睁着——比你现在的脸色好多了。”
三、山地团长的遭遇战(南线:第21装甲掷弹兵团长 海因茨·伦特少校)
当Sd.Kfz.251半履带车驶入安道尔山谷时,枪声从两侧山坡突然响起。我本能地低头,子弹擦着钢盔飞过,在岩石上迸出火星。“敌人在高处!”我拔出鲁格手枪,“机枪手压制左侧,迫击炮轰右侧山脊!”
MG42机枪的轰鸣撕裂空气,7.92mm子弹如暴雨般泼向山坡。我看见一名盟军士兵从树后探身,他的“李-恩菲尔德”步枪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机枪撕成碎片。迫击炮班在雪地上架起GrW 34迫击炮,高爆弹在松树林中炸开,积雪如雪崩般坠落。
“报告!发现敌军卡车!”观察员指向谷底。
透过望远镜,我看见三辆“福特”GMC卡车正在掉头,车斗里装满了木箱——可能是弹药。“通知‘山猫’侦察车绕后拦截,”我拍拍驾驶员的肩膀,“全速前进,我们来当诱饵。”
半履带车在雪地上打滑,驾驶员猛踩油门,履带甩出的雪块砸在车身上。前方的卡车突然急刹,士兵们跳下车,用卡车作掩体射击。我听见子弹击中车体的叮当声——感谢德国装甲,30mm的侧甲挡住了大部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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