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乾清自己所说,她不站队,西乾清碍于对她二哥的承诺,也不会动她。
所以示好是必要的。
“我不同意。”苍南倚靠在桌子上,双臂抱胸,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西乾月望向苍南,温声劝他:“你这就有点不太客观了。这个借口用的多好,万无一失,没人能猜到我们的真实目的。”
苍南冷笑一声,根本不听西乾月的解释:“是,然后本王在整个京城就活成了笑话。公主去给心上人费心费力,驸马爷在家当望妻石,你看本王头顶长草了吗?”
西乾月被他逗笑了,眼见着苍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臭,她抿抿唇克制住笑意,起身走到苍南身前。
直到走到与苍南脚尖碰脚尖,西乾月伸出双手搭在苍南的腰上,仰起头看他,眼中满是星星笑意:“话说,岳王殿下,你当初跟父皇求旨赐婚的时候不知道我心悦西乾清?”
“我……”苍南脸上的表情一滞。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他就是为了给秦王分忧才去求的旨好吗?不过……这是现在能说的吗!
苍南感受到西乾月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微微偏过头,梗着脖子答道:“这与此事无关。”
西乾月看出了苍南的窘迫,更加兴致勃勃了。
她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人拉低,逼迫苍南与她对视,继续问道:“西乾清带兵北上,你陪我去送他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在……那时候,你就不是全京城的笑话了?”
苍南眼都瞪大了一圈,试图反驳:“可你那不是为了……”
“哎!”西乾月的食指点在了苍南的唇上,堵住他的嘴,言笑晏晏道:“你那些时候不觉得有什么,怎么现在正事面前反而不愿意了?”
苍南的喉结滚动两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幸而西乾月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唇上,免了他的尴尬。
西乾月当然只是为了逗弄他一下,她自是知道苍南为什么会如此,她也欣喜于他们二人终于能得了个两情相悦,不枉她重生一遭。
西乾月凑近苍南,移开指尖,微微仰头,唇覆了上去。
苍南愣了下,随即自然地将人揽到怀中,加深了这一吻。
一吻结束,苍南却没有放开西乾月,他的额头与西乾月的额头紧紧相贴,唇角勾了勾,开口:“又是美人计?”
二人的呼吸纠缠着,西乾月磨蹭着他的鼻尖,也笑:“这算什么美人计。”
西乾月想退,却被苍南按住了后背。
苍南的唇似分未分地游离在她的唇间,气息交融间,他笑了笑继续道:“嗯……但没用,我还是不答应。”
西乾月笑着凑近,安抚性地贴了贴他的唇角。然后单手推开他,站直身子道:“父皇子嗣凋敝,老六老七年幼,如果西乾清回京后要与太子争权,你站哪边?”
苍南被推开也没什么不悦,只是看向西乾月微红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再次向后倚靠着桌子,只是顺道拉起西乾月的手把玩着,懒散答道:“这还用问吗?我的小命还在秦王手里呢,更何况还有秦国旧部也有意与他合作。怎么,你想投太子?要是西乾承的死没有个结果,秦王那边也确实不好交代……”
西乾月点点头,任由苍南揉搓着她的手,道:“西乾绝的行为确实诡异,以前他明知我不可能背叛西乾清,还是试图将我拉拢到他那方阵营。就像他暗示我去杀苗娘一事……”
“可能……”苍南低头吻了吻西乾月的食指,挑眉看向西乾月:“太子根本就不在乎你会不会帮他,他只想让西乾清认为你投向了他。”
苍南的眼深邃极了,眼尾微微上扬,浅褐色的眸子像挂上了细密的毛刷,勾的西乾月心里发痒。
西乾月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喉间的干涩:“那岳王有什么建议?”
苍南的心思早就不在回答问题上了,但他还是动了动脑子,脸颊蹭着西乾月的手答道:“秦王如果要对你动手,好歹算是有理有据。太子的话……不可控,而且和我不熟。”
西乾月感受着手背上的温热,吞咽了下口水,欲盖弥彰地眼神乱飘,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了,勾调地有些粘稠。
苍南直勾勾地盯着西乾月,单手用力将人往怀里拽,意思不言而喻。
西乾月半推拒半顺从地贴近,努力维持着自己高贵的姿态:“咳……白日淫喧,不好吧?”
“不好?那公主殿下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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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左渐和西乾清合伙蒙骗他一事,白尘不能去找他主子算账,就只能拿左渐出气。
白尘能跑能跳以后,二话不说杀去了左渐那,把左渐从营帐里连人带行李扔了出来,直接扛着昏迷不醒的冯怀恩占领了这个铁甲军二把手的豪华军帐。
左渐大怒,气急败坏地去找西乾清告状,却被西乾清以“禁闭期间擅自出帐”又加罚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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