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变身已成定局,那么就只有享受她吧,啊不,接受她。
正如一句名言:
如果生活墙了你,与其反抗,不如接受它。
这样一想,苏源瞬间感觉没有那么万念俱灰了,毕竟人还好好活着,不是吗。
至少,她还活着,就是不知道身体有没有什么隐藏疾病。
关于这个问题,苏源还在纠结是否要去医院做一个体检,可能一些小说中,主人公变身,往往害怕暴露自己,被拉去切片研究,
但是这种事,想想就不可能。
首先,该国公民都平等的拥有个人权利,个人的政治权利,生命权利不可侵犯;再退一步讲,他可能是目前唯一特例,官方首先做的应该是保护,而不是破坏这份“唯一”;官方可能会在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取一些基因样本做医学研究。
但,现实是现实,小说是小说。
可如今,由不得她胡思乱想,变身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比变身更魔幻的吗?
如果真有,她更希望,变身的是她的室友,而不是他自己。
那真的是很遗憾了。
不对,好痛ㄟ( θ﹏θ)厂
苏源面目狰狞,脸色扭曲,抱着肚子蹲下。
嘶——好痛!
我这是怎么了?
苏源来不及多想,只觉得一股难以承受的疼痛自小腹传来,由神经传导至大脑皮层,那种酸爽,苏源可能这辈子都未曾体验过。
这该不会是月经吧...
好难受。
抬头间,苏源看见了桌上那散落的四瓶冰饮——这是昨晚和小学妹推销卡时喝的。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己作的。
这下该怎么办。
苏源叹了一口气,体检还是要去的,毕竟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虽然,她有一些社恐,而医院,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一生就没去过多少次,以前有点小病,也是在家长的陪同下。
但现在,他还是没有勇气向小姨和家人坦白,所以先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小小检查一下。
苏源来到落地镜前,镜中,一名少女俏生生站立,双颊微红,小手缓缓向两只罪恶伸去。
唔......这不太好伪装呢。
苏源从衣柜找出一只白布,在胸前缠绕一圈,将那微小起伏抹平,消除差异化。
“对了!”苏源又打开衣柜,半蹲着,俯首在衣柜深处摸索着,“找到了!”
苏源抱出一只沾着些许灰尘的盒子,缓缓走到个人书桌前。
桌上,一面半身镜正对少女 ,苏源细眉微皱,叹了一口气。
这个盒子已经被她封印了三年,里面承载着她一段不愿回忆的经历。
苏源略笨拙地输入密码,首先取出的是一张裱装好的的相片,相框不知是何种材料,散发着银白光泽,其下侧雕刻着一只银白蝴蝶,姿态飘然。
在相片上,有一对年轻夫妻,眉眼柔和,他们身前有三位孩子,一位青年,一位少女,和一位满脸透露着些许不满的女孩,女孩身着白裙白袜,头上一只银蝴蝶发带系在及肩长发上。
苏源神色复杂,随手将相框放在桌上,
继续在盒子里找着,她取出一只白色连衣裙,在盒子深处,苏源找到一些化妆品,
坐在镜前,苏源对着自己的小脸捣鼓起来,这是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她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这些东西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又找回了那种感觉。
现在变身后,与之前差别不是很大,不过就是皮肤白了一一点,脸部线条柔和了一点,再加上身材更好了一点……吧?
但是,如果是在小姨和姐姐面前,还是会被一眼识破这份差异,她所需要做的,就是把皮肤化黑,脸部线条化坚毅一点。
毕竟现在她还是难以接受,不想和家人坦白,也许期望着哪一天又变回去了呢,对吧?
不多时,化妆完毕,镜子中,是一名极其清秀的男孩。
现在倒是和男生时期差不多了,应该不会被小姨和姐姐发现的……吧?
苏源将化妆品收好,再次放回盒子。
......
苏源轻轻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只见姐姐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苏源装作若无其事,脚步轻轻,走过沙发,正要走到门边时,被姐姐叫住。
“小源,早饭在餐桌上,是你最爱的卷饼和豆浆。”
姐姐眼角余光发现了苏源,放下手机,抬头对着苏源微笑,“去吧,先吃早饭。”
“不用了……啊不,正好饿了,谢谢姐姐。”
苏源刚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样反常会引起姐姐的疑心,便顺口答应,尽可能装作正常地走到桌前,肚子里那股锥心的疼,还是使她步履有些许蹒跚。
哎,希望姐姐不要看出来吧。
桌前,苏源拿起卷饼,看着这平时喜爱的食物,现在却没有一点食欲,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如今既有疑似经的疼痛,又有心里的憔悴与忧伤。
好在豆浆比较温和,不烫不冷,略微缓解了那一股疼痛,但是苏源是第一次——体验疑似月经之苦,也不知吃这些会不会加剧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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