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嘴的霓虹在量子云层折射下呈现出青铜光泽,臧枫站在环球金融中心88层的全息沙盘前,四十艘量子宝船的虚影正在吞噬纳斯达克的百年K线。
杜瑶捧着战术平板快步走来,裙摆扫过之处,雷曼兄弟的破产数据流竟在波斯地毯上绽开朵朵青花。
“证监会第三监察室的人带着量子密钥来了。”她将平板转向臧枫,屏幕上跳动着用明朝卫所密码编译的审查令,“他们冻结了我们在开曼群岛的十二个量子账户。”
臧枫屈指轻弹沙盘边缘,郑和宝船的青铜舵轮突然逆向旋转。
华尔街铜牛的全息影像在量子云中发出怒吼,牛角上缠绕的永乐通宝锁链应声碎裂。
“让他们看看正德年间盐引交易的清算流程。”他扯松领带,衬里暗绣的宝船纹路突然活过来,在空气中投射出明朝户部核销账册的虚影。
审查组闯进会议室时,量子沙盘正播放着1929年大萧条的立体影像。
臧枫背对众人站在落地窗前,西装后摆的郑和航海图无风自动,每道浪花都裹挟着道琼斯指数的分时数据。
“臧先生,我们需要解释这些。”为首的女审查官亮出玄冰材质的密钥,会议桌瞬间冻结成万历年间户部银库的青铜账簿,“你在过去七十二小时内,通过量子云层转移了相当于大明宝船船队三十倍的贵金属储备。”
杜瑶刚要开口,臧枫抬手截住她的话头。
他转身时,胸前的翡翠领针突然迸发龙涎香气息,明朝密语编写的资金流向图在冰晶账簿上疯狂生长。
“嘉靖四十年,徽商汪直用三十六艘福船装载白银与倭国交易。”他指尖划过冻结的桌案,量子宝船突然撞碎冰层,“现在不过是把平户港换成了芝加哥期货交易所。”
审查官们佩戴的量子眼镜突然闪烁红光,四十道燃烧的K线穿透他们的视网膜。
臧枫走近女审查官,袖口滑落的青铜浑天仪组件自动拼合成微型华尔街模型:“要查资金去向?不如看看这个。”他对着模型吹气,纽交所穹顶的量子云突然降下数记暴雨,每滴雨水都裹着用《坤舆万国全图》密码编译的做空合约。
当暴雨停歇时,审查组携带的玄冰密钥已经融化成永乐青花瓷盏中的茶汤。
臧枫端起茶盏轻抿,盏底浮现出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基因螺旋:“告诉你们局长,等量子宝船装满做空合约返航时,我请他去郑和纪念馆喝雨前龙井。”
杜瑶送走审查组时,落地窗外的黄浦江突然掀起量子浪涛。
臧枫解开西装外套,衬里上的宝船刺绣化作实体跃入江面,船头劈开的浪花里翻涌着高盛、摩根士丹利等投行的绝密交易数据。
“该去拜访那位‘海瑞的后人’了。”臧枫从战术平板抽出一柄青铜密钥,密钥顶端雕刻着明朝市舶司的关防印,“他手里握着能调动江南织造局三百年积蓄的量子印章。”
暮色中的外滩突然亮起四十道量子烽火,每簇火焰都跳动着不同年代的金融代码。
臧枫的布加迪驶过海关大楼时,塔顶的青铜浑天仪突然逆向旋转,将华尔街的圣诞钟声转化为明朝市集的算盘声响。
当车灯照亮豫园九曲桥时,桥头早已等候着穿飞鱼服的量子管家。
那人手中的绣春刀鞘上,纳斯达克的电子屏正与明朝牙行的算筹进行跨时空交易...
量子烽火在外滩上空交织成永乐年间的星图,臧枫的布加迪碾过豫园青石板时,飞鱼服管家手中的绣春刀突然折射出纳斯达克的电子瀑布。
刀鞘上跳动的算筹与红绿K线在暮色中碰撞,竟将九曲桥下的锦鲤群都染成了道琼斯指数的走势纹。
“海先生等您三百年了。”管家屈指叩响刀柄,纳斯达克的电子屏突然幻化成明朝牙行的青砖影壁。
影壁上浮现的铜钱纹路里,隐约可见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穹顶结构。
臧枫西装内衬的宝船刺绣突然震颤,四十道量子浪涛穿透西服面料,在青石板上凝成《郑和航海图》的投影。
图中标注的“旧港宣慰司”坐标,正与华尔街十一号的经纬度完美重合。
“三保太监七下西洋,带回来的是香料。”臧枫指尖划过影壁上的铜钱纹,量子涟漪中突然浮现金融海啸的虚影,“现在我们要带回的,是华尔街两百年的资本泡沫。”
飞鱼服管家突然翻转绣春刀,刀身映出江南织造局账册的量子全息。
密密麻麻的苏州码子与道琼斯成分股代码在空中碰撞,炸开朵朵裹着白银碎屑的数据烟花。
杜瑶怀中的战术平板突然发出龙吟,永乐青花盏的虚影从屏幕跃出,盏中沸腾的茶汤竟混合着美联储的紧急流动性数据。
“量子印章认证完成。”她将平板按在影壁的铜钱纹中心,“江南织造局在伦敦金库的三千吨白银,已经转换成做空美股的期权合约。”
九曲桥下的锦鲤突然跃出水面,每尾鱼身上都浮现高盛交易员的虹膜识别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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