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大厦顶层旋转餐厅的玻璃幕墙外,纽约港的霓虹灯正与永乐年间的星图重叠。
臧枫的鳄鱼皮鞋踏碎投影在地面的华尔街指数K线图,他黑色高级定制西装上的暗纹是明成祖朱棣亲笔题写的《混一图》残卷。
“臧先生,您用郑和宝船的星图破译了道琼斯指数的密码?”露西举着内置区块链记录仪的香槟杯走上前来,她晚礼服上的纳米纤维正在实时生成《华尔街日报》的头条标题。
杜瑶轻轻扯了扯臧枫的袖扣,白玉簪在她耳畔发出只有他们能听见的蜂鸣声:“约翰的量子眼镜正在扫描您的虹膜数据——三分钟前他黑进了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主机。”
臧枫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一支用《格拉斯 - 斯蒂格尔法案》金箔包裹的雪茄,烟丝燃烧时迸溅出的火星竟在空中拼出万历年间铜钱上的“开元通宝”纹样。
“告诉摩根士丹利,他们藏在百慕大三角区的暗池交易数据,”他对着雪茄吐出的烟圈突然幻化成洪武宝钞的防伪水印,“已经被郑和第七次下西洋的航海日志破译了。”
铃木的折扇突然打开,扇面上浮世绘里的富士山竟变成了熔化的K线图:“臧先生以为用明朝的罗盘就能驾驭现代金融海啸?”他腕间的智能佛珠突然投射出日经225指数的全息影像,那些跳动的数字里竟夹杂着壬辰倭乱时的军粮账本。
“比起万历年间丰臣秀吉的军费筹措方案,”臧枫的战术腕表突然射出郑和舰队测绘的星图,将日经指数的全息投影切割成德川幕府的米市行情,“铃木先生更应该担心明天开盘时,三菱日联金融集团的暗仓会不会像关原之战的西军那样溃散。”
宴会厅穹顶突然降下用2008年次贷危机数据流编织而成的金色雨幕,约翰摇晃着威士忌酒杯挡住去路:“听说臧先生做空特斯拉用的不是人工智能模型,”他西装翻领上的微型全息投影仪正在播放马斯克愤怒砸毁服务器的视频,“而是《永乐大典》里记载的漕运平准法?”
杜瑶突然将白玉簪插入香槟塔,纳米丝线瞬间将杯中的气泡连接成北宋交子的防伪纹样:“约翰先生可能不知道,”她指尖轻点,那些气泡突然显现出高盛暗池交易的区块链编码,“郑和宝船上装载的不只是瓷器,还有世界上最早的期货贸易契约。”
当量子钢琴自动演奏起《十面埋伏》的变奏曲时,臧枫的瞳孔突然浮现出青铜鼎上的饕餮纹:“就像这杯1933年禁酒令时期的威士忌,”他晃动的酒杯里,冰球正在折射美联储加息预期的概率云图,“真正危险的从来不是明面上的波涛。”
宴会厅东侧的智能玻璃幕墙突然变成万历年间的大明混一图,纽约港的坐标正与郑和舰队停泊的旧港宣慰司重合。
露西的采访无人机群突然组成北斗七星阵列,镜头焦点处的臧枫正在用宣德炉造型的全息投影仪,向三十七家投行展示用《郑和航海图》破译的原油期货密码。
“臧先生!”杜瑶突然扯住他的袖口,白玉簪上的景泰蓝纹路正在渗出如深海水压般的蓝光,“汤姆在后台修改了量子沙盘的参数——”
话还没说完,侍应生托盘上的鱼子酱突然悬浮成东非海岸的季风模型,黑海鲟鱼卵表面的光泽竟与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黄金期货代码同步闪烁。
臧枫的战术腕表突然迸发出刺目的青铜器绿锈,那些铜锈剥落的瞬间,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永乐三年宝船厂账本上记载的铁力木,正化作道琼斯指数的支撑位数据......(接续前文鱼子酱异变)
悬浮的鲟鱼卵突然折射出汤姆扭曲的倒影,这个棕发男人正躲在巴洛克廊柱后操作着全息平板。
他西装内衬的量子云服务器发出诡异紫光,将侍者托盘上的松露碎屑重组成孟加拉湾飓风模型。
“量子沙盘的潮汐参数被篡改了!”杜瑶的白玉簪突然渗出朱砂色警报波纹,簪头镶嵌的永乐通宝剧烈震颤,“汤姆在飓风眼里嵌入了做空卢比的暗码——”
话音未落,露西的珍珠耳坠突然裂开,飞出十二架纳米无人机。
这些机械蜜蜂尾部拖曳着区块链认证码,精准刺入汤姆的量子云服务器。
“真巧呢,”她提起晚礼服裙摆跨过凝结成冰晶的香槟泡沫,“我上周刚用郑和宝船的牵星术改造了采访设备。”
汤姆惊恐地发现全息平板上的飓风模型正逆时针旋转,那些用暗码编织的雨云竟幻化成《瀛涯胜览》记载的锡兰山佛光。
露西的无人机群在空中排列出三宝太监当年布施的金叶纹章,将汤姆的量子信号困在十五世纪的朝贡体系里。
“知道为什么郑和船队七下西洋从未遇险吗?”臧枫的鳄鱼皮鞋碾碎地面凝结的冰晶,鞋尖暗藏的青铜罗盘投影出马六甲海峡的星象图,“真正的航海家,从来不会把罗盘交给心怀鬼胎的舵手。”
宴会厅穹顶的智能玻璃突然降下暴雨,每颗雨滴都裹挟着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实时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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