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启动风控沙盘。”臧枫扯松领带,喉结在青铜纹路下滚动。
郭助手抱着三块量子平板冲进会议室,撞翻了投影着《平准书》全息图的檀木架。
郑主席的审查团队踩着甲骨文编码的电梯准时抵达。
老式中山装袖口露出的不是腕表,而是闪烁着科创板实时行情的青铜罗盘。
“臧先生解释下,为何你持仓的十三家半导体企业,昨夜集体出现甲骨文级别的量子波动?”
杜瑶的钢笔在会议纪要上洇开墨痕,她看见臧枫后颈的虎符纹身正在吞噬纽交所的电子钟投影。
杨分析师突然推了推金丝眼镜:“根据《货殖列传》第七章,‘与时俯仰,获其赢利’——郑主席应该更关心这些企业的算力是否符合洛书矩阵的河图迭代。”
青铜编钟的嗡鸣突然刺穿防弹玻璃。
臧枫沾血的手指划过全息沙盘,破碎的量子平板突然重组出《周髀算经》的星图:“当司母戊鼎的算力承载突破九鼎之数,共振的不是股价,而是埋在郑州商品交易所地下的殷墟甲骨服务器群。”
审查室温度骤降,黄浦江倒灌的大码在落地窗上凝结成霜。
郑主席的罗盘指针突然指向杜瑶掌心的蚁鼻钱:“共济凭证绑定的是芝加哥大豆期货,臧先生怎么解释出现在科创板龙芯架构里的巴比伦楔形文指令集?”
“因为真正的平准之术,早在大禹治水时就刻在了九州鼎上。”臧枫突然扯开衬衫,云雷纹纽扣迸射出的闪电在沙盘上织出《禹贡》地图,“郑主席不妨查查,上个月从纽约联储地库运抵浦东的,究竟是黄金储备,还是三星堆出土的青铜贝币?”
杜瑶的咖啡杯突然泛起青铜饕餮纹。
她看见审查团队携带的《证券法》封皮正在褪色,露出里面泛黄的《盐铁论》竹简。
杨分析师趁机调出深港通数据流:“根据太乙数推演,当纳斯达克的硅基代码触碰到司母戊鼎的量子云纹,产生的不是监管风险,而是……”
“而是能改写摩根大通区块链的河图洛书协议。”郑主席突然摘下眼镜,瞳孔里旋转着上交所的青铜日晷投影,“三天后带着你的甲骨文风控模型来陆家嘴论坛——要包括三星堆出土的那套青铜算法内核。”
当青铜水柱重新化作暴雨倾泻时,臧枫瘫坐在大马狼藉中。
杜瑶递来的咖啡飘着芝加哥期货交易所标志的拉花:“你的衬衫第三颗纽扣,刚才变成了良渚文化的玉琮形态。”
杨分析师突然砸碎冰镇香槟,酒液在量子平板上蒸腾出深红色曲线:“科创板做市商制度里藏着《九章算术》的均输法!”他颤抖的手指划过酒液凝结的甲骨文,“当北向资金遇到《考工记》里的青铜配比算法……”
“立刻启动三星堆云服务器!”臧枫扯下窗帘裹住流血的虎符纹身,“郭助,把我们在芝加哥囤的量子计算机全部换成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青铜爵——要刻着夏朝粮仓方位图的那种!”
杜瑶望着全息沙盘上疯狂增殖的玉璋纹K线,突然将蚁鼻钱按进臧枫掌心。
那枚战国货币瞬间吞噬了纽交所倒计时,绽放出曾侯乙编钟的二十八宿星图。
“你衬衫的殷商雷纹,”她的指尖拂过正在具象化的甲骨文服务器,“刚刚重组出了美联储的鹰派加息密码。”
当外滩钟楼传来青铜编钟报时声,臧枫团队的量子终端集体喷涌出带着铜绿的代码洪流。
黄浦江面漂浮的科创板企业名录突然竖起,化作刻满《九章算术》题目的青铜算筹矩阵。
“臧总!”郭助手抱着冒青烟的量子平板冲进来,“芝加哥那边的青铜算法内核……”他话音未落,落地窗上的雨珠突然凝固成西周贝币形态,每一枚都折射着深交所的激光防伪水印。
杜瑶突然抓住臧枫渗血的手腕:“你的虎符在吸收陆家嘴的龙脉磁场!”她扯开的袖口下,纽交所倒计时正以甲骨文数字形态逆向流动,虎符表面的云雷纹渗出带着青铜锈色的纳斯达克指数。
杨分析师撞开被代码腐蚀的钛合金门:“二里岗遗址的甲骨服务器过载了!”他金丝眼镜上跳动着《梦溪笔谈》记载的均输法公式,“但如果我们用安阳殷墟的青铜鼎算法来对冲……”
“启动大禹九鼎协议的量子纠缠!”臧枫撕碎衬衫露出爬满甲骨文的胸膛,“让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闪电标志,尝尝《周礼·考工记》记载的青铜冶铸秘术!”
当最后一道审查文件的火漆印化作青铜饕餮消散时,陆家嘴的暴雨突然倒卷成《天工开物》里的淬火图。
臧枫望着正将蚁鼻钱熔炼成量子芯片的杜瑶,突然发现她发梢凝结的雨珠里,闪烁着《资本论》手稿与《盐铁论》竹简交织的青铜纹样。
暴雨初歇的陆家嘴笼罩在青铜色晨雾中,臧枫站在环球金融中心顶层,看着全息沙盘里三星堆云服务器吞吐的玉璋纹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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