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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你搁那说啥呢!”
“那娘为啥不让你去?”林山魁追问道。
“我哪知道啊!”林山秀一脸委屈。
“那娘都是咋跟你说的?”
“哎呀我的亲哥啊!你可别提了!”林山秀急得直跺脚。
“娘刚才在屋里把我好一顿数落,那话说得可难听了!就跟峰哥是啥吃人不吐骨头的山精野怪似的……”
她回头瞅了瞅,确定娘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继续道:“娘说峰哥就是个没根没底的盲流子,连个正经来路都没有。”
“说保不齐是犯了啥事逃到咱这山沟沟里的,指不定身上背着人命官司呢!还说……”
说到这儿她突然卡壳了,脸蛋腾地红了起来。
“还说啥了?你倒是说全乎啊!”林山魁急得直挠头。
“哎呀!就是……就是那些闺女家的私房话……”
林山秀羞得直拧衣角,“娘还说峰哥成天拎个破弹弓满山转悠,连个正经活计都没有,指不定哪天就……”
“就咋的?”
“就说……说指不定哪天就死在外头了……”林山秀声音越来越小,“娘让我往后离他远点儿,更不许往他地窨子跑……”
林山魁听得眉头拧成了个死疙瘩,气得直拍大腿:“这不是瞎扯淡吗!人家徐峰可是实打实救过你哥的命!要不是他……”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自家妹子,“你等会儿……秀啊,你跟哥说实话,你该不会是……”
“是啥?”林山秀心里咯噔一下,其实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哥哥要说啥了。
“你是不是相中人家徐峰了?”林山魁凑近一步,一脸坏笑。
“哎呀我的亲娘诶"”林山秀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手里的木盆哐当一声砸在脚面上。
“哥你咋也跟娘学坏了!净说这些没边儿的话!”
她慌里慌张地弯腰捡盆,结果手又杵在了地上。
林山魁看着妹子手忙脚乱的样子,乐得直拍膝盖:“瞅瞅!瞅瞅!这还急眼了!
哥就说这么一句,你咋跟个炸毛的鹌鹑似的?”
“我……我那是让你气的!”林山秀捂着手指头,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不理你了!我帮娘做饭去!”说完一溜烟钻进了外屋地。
刚跑进去就差点把门口的柴火堆给带翻了。
林山魁站在原地,瞅着妹子落荒而逃的背影,摸着下巴直咂嘴:“啧啧啧,这小丫头片子,还跟哥这儿装蒜……”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扯着嗓子朝屋里喊:“秀啊!你那木盆不要啦?”
“不要了!给你当尿盆使吧!”屋里传来林山秀带着兴奋的喊声。
紧接着就是马玉杰的呵斥:“死丫头!跟谁说话呢!”
林山魁乐得前仰后合,慢悠悠捡起木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嘀咕:“得,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走到门口又回头冲着屋喊了一嗓子:“娘!今儿个这熊肉可得炖烂乎点儿啊!你儿子这牙口还没好利索呢!”
李万山猫在院墙根底下,眼珠子都快粘在林山秀家窗户上了。
直到那丫头片子一甩辫子进了屋,他才恋恋不舍地往屯西头溜达。
走两步就回头瞅一眼,活像条惦记骨头的野狗。
“秀儿、秀儿,啧啧,这穷乡僻壤的,还能养出这么水灵的姑娘?”
他搓着下巴上的胡茬,嘴里直嘀咕,“那小嗓子,跟黄鹂鸟似的……也不知道许没许人家……”
正琢磨着,迎面撞上个叼烟袋的老头。
李万山眼珠子一转,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去:“老爷子,跟您打听个事儿!”
他故作憨厚地挠挠头,手指头往林山秀家方向一指,“那户人家的闺女……秀儿,说亲了没?”
“你说山秀啊?还没说亲呢!”老头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那可是咱屯的金凤凰!勤快能干,模样又周正……”
说着突然眯起眼,“等会儿!你小子哪旮沓的?咋瞅着这么眼生?”
李万山后背一凉,赶紧赔笑:“我是达子沟林场的,离这儿好几十里地呢……”
“跑这么老远,上我们这旮沓干啥来了?”老头烟袋锅子都快戳到他鼻子尖了。
“那啥……我、我没事就是过来转转,打、打猎!”李万山往后退了半步,差点被石头绊个跟头。
“您老忙着,我先走了啊!”说完一溜烟跑了,跟后头有狼撵似的。
跑出老远才敢放慢脚步,心里头还惦记着:“山秀……连名儿都这么俊,还没成亲……嘿嘿!”
张老三把另一条死狗草草埋在了山坡下的大松树底下,扛着李万山点名要留下的那条狗尸,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羊肠小道往下走。
等他吭哧吭哧走到大路上的汽车旁边刚把狗举起来,想扔进车斗里的时候,后斗里突然传来两声呻吟,把他吓了一大跳。
“哎呦我的亲娘诶!”张老三手一哆嗦,死狗“扑通”一声砸在车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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