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了！"柴春枝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激动。
下一秒，张蕾蕾从另一侧传送阵冲了出来，蝶翼双剑还冒着过载的青烟。
她直接撞进两人中间，张开双臂将她们一起搂住，力道大得差点把赵曜撞得踉跄。
"春枝！曜曜！我们赢了！"张蕾蕾的声音颤抖着，眼眶泛红，显然还没从激烈的战斗中缓过神来。
她的剑格光翼符文已经黯淡无光，剑身上还残留着雷纹灼烧的焦痕。
陈锦玉站在人群前面开心地望着三人，但没有上前抱她们。
"锦玉！"赵曜突然伸手，沾着晶尘的手指穿过人群缝隙，精准抓住她的手腕。
陈锦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巧劲拉进三人中间。
赵曜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张蕾蕾的铁臂已经环住所有人，柴春枝的炼金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赵曜想笑，想大声回应她们，可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她。
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喂！曜曜？！"
柴春枝眼疾手快地架住她，张蕾蕾也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没事……"赵曜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就是……有点累……"
话音未落，她的视野已经开始模糊。
严芬挤到前排："我就说女生队必胜！"
更远处，刚被传送出来的王星衍正被夏昭韫搀扶着坐下。
他破损的星阙垂裳间露出皮肤，披上从不知哪里变出一件之前穿的制式白色长袍，抬头时恰好与赵曜视线相撞。
两人隔空对视一秒，同时挑眉。
——下次……再战……
她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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