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秋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本想借题发挥,没想到陆嫁嫁如此强硬。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一名弟子突然喊道:“道主,我看到严舟长老了!他往葬神窟的方向跑了!”
十二秋眼前一亮,立刻道:“陆峰主听到了吧?既然严舟长老不在天窟峰,那我们就告辞了。”说罢,带着弟子们匆匆离去。
李长久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葬神窟?他们怎么会突然往那里去?”
陆嫁嫁脸色微变:“不好,严舟长老的剑经与葬神窟的气息相冲,若是被紫天道门的人逼到那里,恐怕会出事。”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施展身法,朝着葬神窟的方向追去。葬神窟位于谕剑天宗后山,常年弥漫着诡异的雾气,传说中藏着无数凶险。
刚靠近葬神窟,就听到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只见严舟手持长剑,正与十二秋等人激战,他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气息奄奄。而他体内的天谕剑经似乎被葬神窟的气息刺激,发出阵阵嗡鸣。
“严舟长老!”陆嫁嫁大喊一声,挥剑加入战局。李长久也不甘示弱,催动后天剑胎,剑意纵横,直逼十二秋。
十二秋没想到他们会追来,一时手忙脚乱。严舟趁机喘息片刻,看着李长久身上的剑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后天剑胎?”
李长久一边对敌,一边点头:“长老好眼力。”
严舟苦笑一声:“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后天剑胎重现。好好好,谕剑天宗有救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出一口鲜血,身体晃了晃。十二秋抓住机会,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严舟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长老!”陆嫁嫁怒喝一声,剑招变得更加凌厉。李长久也将后天剑胎催发到极致,剑意如潮,竟硬生生逼退了十二秋。
就在这时,葬神窟中突然传来一阵恐怖的咆哮,一股黑色的雾气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十二秋脸色大变:“不好,是葬神窟的邪物!快跑!”
他话音刚落,就被雾气卷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李长久和陆嫁嫁对视一眼,迅速扶起严舟,朝着远处退去。身后,葬神窟的雾气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苏醒过来。
严舟靠在陆嫁嫁怀里,气息微弱:“那……那是修蛇的气息……瀚池那个老东西,果然在打葬神窟的主意……”
李长久心中一震:瀚池真人?他不是一直在天窟峰峰底吗?怎么会与葬神窟有关?
陆嫁嫁眼神冰冷:“看来,我们得尽快查明真相了。”
她看了一眼李长久,又看了看远处的葬神窟,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带着重伤的严舟返回天窟峰后,陆嫁嫁立刻安排弟子封锁消息,又请来宗门内擅长疗伤的长老为其诊治。密室中,药香弥漫,严舟躺在玉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怎么样?”陆嫁嫁看向正在施针的长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严舟不仅是天窟峰的支柱,更藏着天谕剑经的秘密,绝不能出事。
长老拔出最后一根金针,擦了擦额头的汗:“陆峰主放心,严长老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但他体内灵力溃散,经脉断裂大半,怕是……再也无法握剑了。”
李长久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刚才严舟提到的“修蛇”和“瀚池真人”,像两块石头压在他心头。前世他对瀚池的阴谋知之甚少,只知道这位宗主神秘莫测,如今看来,对方藏匿天窟峰底,恐怕不只是为了突破紫庭境那么简单。
“严长老刚才说,瀚池在打葬神窟的主意。”李长久沉声道,“修蛇与葬神窟,还有瀚池之间,到底藏着什么联系?”
陆嫁嫁摇头:“我也不清楚。但师傅当年被诬陷勾结邪物,恐怕就与这些事有关。”她看向玉床上昏迷的严舟,“等他醒了,或许能问出些线索。”
正说着,雅竹急匆匆闯进来,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嫁嫁,这是刚才在严长老怀里发现的,似乎是用鲜血写的。”
纸条上只有三个模糊的字:“剑经……藏……”后面的字迹被血渍晕开,辨认不清。李长久拿起纸条,指尖摩挲着干涸的血迹,突然想起柳希婉曾是天谕剑经所化——难道严舟想说,剑经藏在柳希婉那里?
“柳希婉现在在哪?”他抬头问道。
陆嫁嫁一愣:“她不是在剑阁吗?”
李长久摇头:“前几日我在断界城遇见过她,那时她刚脱离严舟身体,还未完全化形。若剑经真在她身上,紫天道门和瀚池恐怕都不会放过她。”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钟声——那是谕剑天宗召集所有峰主的警钟声。陆嫁嫁脸色微变:“这个时候敲钟,难道紫天道门又有动作?”
她快步走出密室,李长久紧随其后。刚到广场,就见守霄峰峰主荆夏阳带着几名弟子匆匆赶来,神色凝重:“陆峰主,出事了!紫天道门联合了断界城的一些势力,正在山门外叫嚣,说我们藏匿葬神窟邪物,要踏平谕剑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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