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酆都神国后,李长久等人稍作休整,便又踏上了新的征程。他们知道,十二神国中的其他神国也同样隐藏着许多秘密和危险,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揭开这些秘密,彻底打破神国的枷锁,让世界恢复自由与和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又能否成功实现自己的目标?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未来的一切。
离开酆都神国时,李长久指尖还残留着三足金乌灼烧冥狰权柄的余温。宁小龄攥着刚从石碑上拓下的轮回图谱,忽然轻“咦”一声:“师兄,你看这符文……和我体内‘轮回’权柄的波动有点像。”
李长久接过拓片,瞳孔微缩。图谱边缘的云纹里藏着几处极淡的刻痕,组合起来竟与不可观藏书阁里那卷《太初历》的残页如出一辙。“是太初六神的手笔。”他指尖划过刻痕,“冥狰的‘灾难’权柄,恐怕是被人动过手脚。”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裂开一道紫黑色缝隙。陆嫁嫁长剑出鞘,剑气在众人身前织成光网:“是雷牢神国的气息!”
缝隙中滚出阵阵雷鸣,隐约可见无数锁链缠绕的巨影。赵襄儿展开九羽,空间权柄在她掌心流转成漩涡:“他不是自废修为了吗?”当年雷牢为点亮天幕耗尽神力,此事在十二神国早已不是秘密。
“是‘死牢’权柄的反噬。”李长久忽然想起断界城时间长河里的碎片——雷牢曾用烛龙遗物镇压过某种东西,“他守的不是神国,是牢笼。”
巨影冲破云层,露出布满锁链的身躯。雷牢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铁门摩擦:“酆都已破,下一个……轮到你们了。”锁链哗啦作响,每一节都烙印着太初六神的印记。
宁小龄突然按住太阳穴,轮回权柄不受控制地躁动:“这些锁链里……有无数魂魄在哭!”她眼前闪过幻象——成千上万的修行者被锁链穿透胸膛,魂魄被硬生生从体内剥离,灌入权柄核心。
“是补全神国的祭品。”陆嫁嫁剑眉紧蹙,“太初六神当年设下的杀局,根本不是遮掩秘密,是在养‘东西’。”
雷牢的锁链已如毒蛇般缠来。赵襄儿挥手撕裂空间,将半数锁链卷入异次元,却被更强的力道拽了回来:“空间权柄被压制了!”
李长久祭出白银之剑,剑身上流淌着帝俊的残识:“他在借太初印记削弱我们的权柄。小龄,用轮回之力冲锁链的节点!”
宁小龄闭上眼,雪狐虚影在她身后展开九尾。轮回图谱从拓片上飘起,化作漫天光符融入锁链。那些沉寂的魂魄骤然苏醒,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锁链上的太初印记开始褪色,雷牢痛呼一声,身躯竟出现裂纹。
“就是现在!”陆嫁嫁纵身跃起,先天剑体爆发出璀璨金光。她的剑穿过雷牢的锁链缝隙,精准刺入其胸口的烛龙遗物——那枚早已黯淡的鳞片,此刻正渗出黑血。
雷牢的身躯轰然倒塌,锁链寸寸断裂。李长久接住一块崩碎的锁链残片,上面的印记已模糊不清,只余下一行小字:“岁菩提,借木生火……”
“岁菩提是太初六神之一,现在是原君。”赵襄儿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他在木星上。”
宁小龄突然指向雷牢的残骸。那里正缓缓升起一粒翠绿的光点,落地化作个穿木甲的少年,眉眼竟与姬玄有几分相似。“我是原君的木灵分身。”少年开口时,周围的断链开始发芽,“你们想知道太初杀局的真相吗?去木星找我。”
话音未落,少年便化作藤蔓钻入地底。李长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叶婵宫说过的话——太初六神里,唯有岁菩提从未显露过真实目的。
“去木星。”他握紧白银之剑,剑穗上的同心结轻轻晃动,那是与赵襄儿婚书里的信物,“不管他们在养什么,总得有人掀了这棋盘。”
陆嫁嫁收剑入鞘,指尖划过剑鞘上的划痕——那是上次在南荒为护他留下的。“天窟峰的弟子还在等我回去,但这趟路,我得陪你走。”
宁小龄把拓片折好塞进口袋,雪狐尾巴扫了扫李长久的衣袖:“师兄去哪,我去哪。”
赵襄儿轻哼一声,转身走向裂开的空间缝隙:“走快点,本皇的国土还等着收复,没功夫陪你们磨蹭。”但没人错过她转身时,悄悄抚平婚书同心结的动作。
四人的身影消失在紫黑色缝隙中时,酆都神国的土地上,第一株绿色的嫩芽正从冥狰消散的地方破土而出。而遥远的木星轨道上,一颗巨大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里倒映着十二神国的轮廓——像极了一只等待投喂的囚笼。
穿过紫黑色缝隙的瞬间,刺骨的寒意便顺着毛孔往里钻。李长久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却发现周遭并非想象中的木星表面,而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星海。无数星辰如萤火般悬浮,彼此间以淡金色的丝线相连,织成一张横跨万里的巨网。
“这不是木星。”赵襄儿展开九羽,空间权柄在她周身形成一道微光,“是星轨牢笼,有人用星辰之力再造了一个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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