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地下避难所内凉风习习,林牧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从柔软的大床上起身。昨夜与刘双双的亲密让他心情格外舒畅,末世中的压抑与孤寂一扫而空。
他赤着上身,走到冰箱前,随手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刺骨的快意。
监控屏幕上,外界的热浪依旧滚滚,地表温度逼近70°C,柏油路早已融化成黏稠的黑色河流,几具焦黑的尸体散落在街道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啧啧,真是人间炼狱啊。”林牧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冰冷如刀。
他打开冰箱,从中取出两份冷冻战斧牛排,丢进微波炉加热。浓郁的肉香很快弥漫开来,勾得人食指大动。
刘双双从隔壁房间走出,睡眼惺忪,身上仅裹着一件林牧的宽大衬衫,露出修长的双腿,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和顺从。
“醒了?过来吃点东西。”林牧语气平淡,像是命令,又像是施舍。
他将一份热气腾腾的牛排推到她面前,另一份自己切了起来。锋利的餐刀划过牛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肉汁四溢,搭配冰镇果汁,简直是末世中无与伦比的享受。
刘双双低头坐下,小口咬着牛排,眼底闪过一丝感激,但更多的是对林牧的畏惧。她知道,在这避难所里,林牧就是绝对的主宰,她的命早已捏在他手里。
“吃饱了就干活。”林牧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眼神悠然地扫过监控屏幕,最终定格在避难所外延伸出去的金属阳台上。
那里,几具被高压蒸汽瞬间烫熟、如今已彻底焦黑的人形残骸七扭八歪地堆叠着,在灼热的空气中散发着蛋白质烧焦的恶臭与逐渐弥漫的腐败气息。
即便隔着屏幕,仿佛也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成群逐臭的变异苍蝇在高温下异常活跃,嗡嗡地盘旋在焦尸周围,构成一幅末日独有的可怖画卷。
“李强那几个杂碎,死了也不安生。”林牧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厌恶,仿佛在谈论几袋发臭的垃圾。
他转头,冰冷的目光投向刚刚放下刀叉的刘双双:“那些东西,看着碍眼,也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去,穿上隔热服,把阳台上的‘垃圾’清理掉。动作麻利点,我可不想等太久。”
刘双双正在细细品味口中残余肉香的脸庞瞬间煞白,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那双因昨夜情事而略带水汽的眸子惊恐地睁大,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她手中的银色叉子“当啷”一声掉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方才还美味无比的牛排香味,此刻仿佛也变得油腻恶心。
她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哀求的哭腔,低声问道:“林……林先生……是……是那些……尸体吗?”她不敢抬头看林牧,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即便身处这凉爽如春的避难所,也如坠冰窖。
“废话。”林牧剑眉一挑,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鹰隼,语气中不带丝毫温度,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李强那帮试图染指我避难所的蠢货,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他们的残骸留在这里,不仅污了我的地方,更可能引来其他窥伺的鬣狗,或者让那些苟延残喘的邻居们产生不必要的幻想。我需要这里绝对清净,懂吗?”
他优雅地靠向真皮沙发柔软的靠背,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盛着冰块的鲜橙汁,悠然自得地啜饮了一口,目光却如同实质般紧紧锁定在刘双双身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和不加掩饰的警告:“处理干净,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刘双双娇躯猛地一颤,紧紧咬住下唇,贝齿几乎要将柔嫩的唇瓣咬出血来。她深知,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更没有拒绝的资格。
在这酷热的人间地狱,林牧是她唯一的生机,是她赖以生存的浮木。她曾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如今却要亲手处理可怖的焦尸,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内心充满了屈辱与挣扎,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最终压倒了一切。
她缓缓站起身,声音低若蚊蚋,却异常清晰:“……是,林先生,我明白了。”
她默默地走进更衣室,从冰冷的金属柜中取出那套厚重得如同刑具般的军用级隔热服。隔热服呈现出一种沉闷的银灰色,穿戴起来极为繁琐笨重,将她玲珑的曲线完全掩盖,只露出一双因恐惧而显得格外空洞的眼睛。
林牧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控制台前,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调出阳台区域的多角度监控,并开启了高清录像功能。
他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低声道:“好好干,这可是重要的影像资料。既是警告,也是……纪念。”纪念那些愚蠢的敌人是如何灭亡的,也纪念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当避难所厚重的合金侧门带着沉闷的“咔”声向一旁滑开寸许,一股恐怖的、足以将人瞬间烤熟的灼热气浪便如脱缰的野兽般汹涌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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