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淮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人,而去放弃一样东西。
温眠哦了声,表示了解。
许京淮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曲儿?”
温眠想了想,钢琴不是她了解且熟悉的,还真想不出来,笑了笑说:“你随便弹,只要是你弹的,我都想听。”
许京淮应了声好,在网上找了个钢琴谱,尝试着去弹了几个音,“太久没弹,不太会了。”
从高中到现在十几年,肯定会生疏的,温眠笑了笑:“没事,弹得不好,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许京淮:“行。”
他读了一下谱,指尖落在琴键上,悦耳动听的旋律自此响起。
许京淮弹的是《always online》,前奏一响,温眠仿佛看到了深秋的街头,久别重逢。
有种真爱降临的感觉。
听着格外舒适。
许京淮嘴上说着不太会了,手上的动作确实非常的熟练,别说错音了,他连一点不熟练该有的停顿都没有。
整首曲子下来非常好的顺畅,行云流水。
就这,他不说,谁看得出来他十几年没弹了?
一曲终,温眠说他:“你也太谦虚了吧,就这还说不太会。”
许京淮勾起唇角,归根结底为:“这首曲子不是很难。”
温眠:“……”
挺想摇头的。
许京淮伸手把她搂怀里,“好了,现在曲也听完了,可以去洗澡了吗?”
温眠眨巴了两下眼睛,伸出手:“不想动了。”
许京淮:“……”
他把钢琴合上,跟抱小孩儿似的,把温眠抱起来。
温眠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许京淮,我也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许京淮脚步一顿。
重逢后,一直以来都是许京淮在变着法子告诉温眠,他爱她,但温眠却很少会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
除非许京淮问她,她就会承认,不然都不会主动说。
温眠的话还在继续,“我决定了,一辈子其实也没有很长,我只想喜欢你一个人。”
听到这话,许京淮嘴角展开一抹笑,低哑好听的嗓音从他喉咙里发出:“好。”
“……”
这天晚上,温眠很晚才休息。
洗完澡后,她穿着许京淮的白衬衫,坐在地上挨个去拆许京淮这些年来给他准备的礼物。
男人准备的礼物挺千篇一律的,不是首饰就是包包,偶尔还会有他自己做的手工品,但样子都挺难评的。
温眠拿着他给自己做的丑东西,靠在他怀里,说:“我一直在想,你又会弹琴又会唱歌,还会做饭,会赚钱会打官司查案,除了生孩子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你的手工能力不太信哈哈哈,你看你做的这个娃娃,都快要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许京淮也觉得自己做的东西挺丑的,表情有点尴尬:“我真的很尽力了。”
论手工还是温眠的好。
记得在一起那会儿,温眠送过他一个平安福挂件,绣工精致漂亮得跟买的一样。
“眠眠,你以前送我的平安福坏了,你再给我绣一个好不好?”
温眠长这么大,只给他一个人绣过平安福。
也只送过他这么一个人。
所以她还是记得的。
这不是什么难事,她点点头应下了:“好。”
……
次日,温眠睡到中午才醒。
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温眠惯性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床边儿没有人,她伸手摸了摸是凉的,估计起来很久了。
温眠没着急起来,躺了会儿等脑子里的困意完全褪去后,才掀开被子起床洗漱。
她率先去书房看了一眼,没见到许京淮,这才下楼。
客厅里,传来谈话声。
“京哥,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回南城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我昨晚约周浩出来吃夜宵,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许京淮语气懒洋洋的:“没什么空。”
贺屿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从楼梯上下来的温眠了,立马笑着打招呼:“眠眠,好久不见啊!”
温眠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除了贺屿还有昨晚见过的周浩。
周浩也笑着叫了声:“嫂子好。”
话落又撞了撞贺屿问:“你怎么不叫嫂子?”
“额……”贺屿一时语塞,心想这不是叫习惯了吗。
他先是看了一眼许京淮的脸色,见许京淮没什么情绪变化,笑着拉温眠到自己身边坐下后,才半开玩笑的说:“这不是京哥还没给改口费吗!”
周浩一听,顿时醍醐灌顶:“是哦,改口费还没给呢,擦叫早了!”
“京哥,你能不能把改口费补给我?”
“不能。”许京淮眼皮子也没抬一下,拒绝得干脆利落,手上却拿起了手机。
不一会儿,周浩和贺屿就分别收到了一个红包。
周浩看到数额之后,直接喊:“义母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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