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没有想到咱李文疆居然如此厉害,连太尉都能夸赞不已呢。”李文疆也是非常骄傲,每一次夔安见到他都是一番说教,他也知道夔安是对自己好,可是时常被训导,骄傲的李文疆难免有些逆反心里。
“你就知足吧,即使是大姐夫也没有让义父这样上心呢。”
“哈哈,那说明咱比护卫将军更加厉害,在辽东还是咱救了他的名呢。”
“就你厉害,哼”
“去他娘的,什么所谓的世家大族,惹急了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他们好看,还以为现在是西晋的时候呢,想干啥就干啥。
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去睡觉吧。”李文疆抱起夔雨蒙像床榻走去,
“啊,不行,小心伤了孩儿,相公还是去找春柳她们吧。”夔雨蒙被李文疆吓得花精失色,连忙说道。
“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都想些啥呢,只是睡觉而已,又不干别的。”李文疆一本正经的说道。
“讨厌。”夔雨蒙看着相公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每一次都是折磨的人家骨架都散了,也不放过,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
李府之内,深深的府院之内,已经是黑洞洞的一片,只有寥寥几间屋子还亮着灯。
“父亲,天色已晚,还是少喝些茶水吧,要不然一会入睡困难。”李府的一处书房之内,一名青年和一个中年人相对而坐。
可不就是民部尚书李逸,另一个是他的儿子,李峰,正值二十来岁左右,风华正茂的年纪,家族的优秀基因,在李峰身上得到充分展现,浓眉大眼,丰姿俊朗,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嗯,好吧,不喝了。”李逸放下茶碗,有些赞许的说道:“以前也没有觉得这茶水这样好喝,每日不喝上几壶,难受的紧哪,这李文疆还真是一个妙人,这茶碗,暗合天地人三才者,实用,不易烫手,且优雅脱俗。”
“父亲,你是不是有些太看得起那个李文疆了,不过是立下一点战功,做了几首诗词而已,说到头,不还是一个徐州乡下的泥腿子吗。”李峰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啊你,总是把自己看的太高,心高手低,须知咱们赵郡李氏的祖先,李牧不也是一介小卒而已,凭借战功,成为战国四大名将之一,后来才有咱们赵郡李氏的辉煌。”李逸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嫡子,本人虽然说有些才华,悟性也很高,可就是过于看重出身门第,耐心的说道:“现如今的大赵,虽然太祖时期,也曾经两次厘定九品,可毕竟是塞外胡族出身,重军事,而轻文教,朝廷上的重臣,夔安,张豺等哪一个不是军中武将出身,即使是郭殷,那也曾做过军中的录事参军一职,为父就是没有军方的背景,所以一直不被陛下看重,还一直都是民部尚书,十余年来,得不到一丝升迁。估计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吧。”
“可是你还年轻,刚刚走入仕途,还没有完全定性,为父这才不遗余力,豁出这张老脸,请李文疆上门,打好关系,以后你要是有机会,跟随其手下赫柳营上战场走上一遭,对你以后会有好处的,即使对家族也是好处多多,家中那么多的子弟,要是能有一两个能有先祖李牧十分之一的本事,咱们赵郡李氏,有你们一文一武,可保五十年富贵,也说不定,再说,现在天下未定,南方的东晋,还有塞外的鲜卑人都是蠢蠢欲动,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域啊。”
“可那也不必把表妹献出来吧,那也太委屈了表妹了。”李峰有些纠结的说道。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包藏祸心。你以为你和你的表妹悄悄的去清凉寺,为父就不知道了。”李逸并没有生气,继续开导:“为父也是年轻过的,知道你一直对你姑姑家的表妹上心,凝儿那个孩子确实美丽大方,端庄贤淑,要是为父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定还要和你一争高低呢。”
“父亲,哪有你这样的。”李峰平时十分敬重的自己的父亲,李逸从没有像别的家中那样严父一样,还经常给他们这些晚辈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来,很平易近人。
所以家中晚辈都喜欢和这个慈眉善目的家主,诉说心中的事情,比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还好亲近。
“哈哈,我儿也是长大了,要不是前几年,你祖父故去,你早就应该成亲的了。”李逸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你要知道,家族的利益重于一切,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染指军队,可不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李逸忽然一脸严肃的说道:“为父一旦有一天故去,你有这个能力接这家主之位吗,你必须给自己找个强力外援,据为父观察,这个李文疆可不能小觑,还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你那凝儿表妹呢。”
“啊,这是给他脸了,居然还瞧不上凝儿表妹,他以为他是谁。”李峰被父亲的说的,心结逐渐打开,为了家族,一个表妹算什么,即使自己的亲生女儿,只要对家族有利,那也是说送就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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