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炊烟袅袅,各种香味混合扑鼻。
而那后院的后罩房中,聋老太此时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侧躺在床,身体微微佝偻着,正与坐在一旁的易中海密谈些什么。
原本,易中海夫妇俩坚持要让老太太住院治疗的,毕竟头上的伤势可轻可重。
但老太太却执拗地不肯住院,说是自己年纪大了,受不了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气味。
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吵着要回来。
易中海夫妇也是无奈,老太太心里这么抗拒住院,估计还是对医院那种氛围很排斥,年纪也这么大了,对于一些事情也越发忌讳起来。
所以,对于老太太的回来养伤的要求,夫妻俩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这个时候,只见易中海脸上依然带着疑惑,朝聋老太询问道:“老太太,您平常身子骨都还利索,怎么今天就突然摔倒了?”
聋老太身子一僵,连忙朝着周围看了扫了两眼,这才转回头脸色愁苦的叹气道:“中海啊!老婆子我的身体估计是越来越差了,连一些脏东西都找上门来了。”
易中海眉头一皱:“老太太,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些?”
老太太闻言,犹豫了半会,便将昨晚见到的一五一十都说给易中海听。
易中海听了之后,脸色一变再变,一阵青一阵白,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中海啊!你说老婆子我是不是也该下去了?”聋老太期期艾艾,差点没忍住流下泪来。
现在新国建立,眼瞅着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现在还没怎么享福,身体就要扛不住了,真是不甘心啊!
易中海回过神来,连忙安慰:“老太太你这是什么话?你身子骨还硬朗的很,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聋老太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没在说话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看来大院是真出问题了,那天晚上,他们见到的或许…应该也是真的,并不是什么幻觉。
可这事要怎么办?请法师?
估计不行,即便他们敢请,法师也不敢来,敢到院里来做一场法事,明天就被举报抓去游街,蹲班房。
易中海心中思虑越来越重,沉默了一会儿后,只能岔开话题道:“老太太,你说今天这事咱们该怎么办?若那位林国彬又是一个刺头,今晚这事只怕…”
聋老太原本不想理会这破事的,毕竟她都成这副样子了,但易中海要问,只好劝慰道:“中海啊!你又急了。”
易中海沉默下来。
能不急吗?这个新来的林国彬可是会动手打人,嚣张跋扈,先前听刘海中说,他对管事大爷是极其不尊重。
有这样一个人在,他还怎么管理大院?
聋老太琢磨了片刻,虚弱道:
“那个人嚣张,就让他继续嚣张下去好了,像他这样的人,是长久不了的。”
“哼!等到他把大院里的人都得罪光了,到时你就写一封联名信,将大院里所有住户对他的意见都写进去,再交给街道办。”
“有这么多人,街道办肯定会重视大家的意见,到时候,你说他还能在这个大院里继续待下去吗?”
易中海闻言,眼睛亮了几分,这倒是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就是这时间长了点。
“还是老太太您办法多,行,这事我听您的。”
易中海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开口继续道:“对了,老太太,今天我在外边找好了人选,苏红阳那小畜生也该嘚瑟不了多久了。”
聋老太诧异的点了点头:“找到了就行,不过万事还得小心谨慎,别阴沟里翻了船。”
易中海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老太太这你放心,咱们吃过的盐,比那小子吃的饭还多,就一个热血上头的年轻人,碰上这事,他肯定闷着头往里跳。”
聋老太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易中海这才打算离开。
正当易中海要出门去时,聋老太这才急忙开口道:“中海啊!要不…要不今晚让爱兰过来陪老婆子我一晚。”
易中海诧异回头,良久这才点头答应。
夜晚,各家住户们吃完了饭,拿着座椅板凳,纷纷来到了中院。
一张大方桌已经早早地摆放在以往的位置上。
三位大爷身影依次出现,各自拿着一个陶瓷缸,慢慢踱步走来。
此时苏红阳也正提着一张板凳,今天这事他心里倒是不慌,先看看这位断水流大师兄的处理能力怎么样。
实在不行,他就出来帮一下。
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刚刚坐下,许大茂这人就的走了过来,虽然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但脸色却好了许多。
苏红阳诧异开口:“咦!大茂你这发烧好点了没?”
许大茂摆了摆手,愤愤不平道:“好多了,他娘的等傻柱出来了,我非得找机会套他麻袋。”
“没想到傻柱这玩意进去了,也能祸祸到我,真是邪了门。”
苏红阳咳嗽了一下,也就没往下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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