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男在狱里 “吞药自杀” 的消息,隔天一早就炸了首尔的热搜。谢辉、姜晓和智英窝在临时租的公寓里,电视上正循环播放着监狱方面的声明,画面里记者挤在监狱门口追问,警车闪着灯来回穿梭,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谢辉叼着根油条,看着电视里吴一男被抬出来的盖着白布的担架,忍不住嗤笑,“也就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记者,真当吞几片安眠药就能死?”
姜晓坐在旁边,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是网友整理的 “鱿鱼游戏金主名单”,她皱着眉划着屏幕:“吴一男死了,那些跟他一起玩赌局的金主倒是没闲着,你看,昨晚就有好几个账号在往国外转钱。”
智英闻言,手指立刻在笔记本键盘上敲了起来,屏幕上瞬间跳出来密密麻麻的资金流向图,不同颜色的线条代表不同的账户,有的往瑞士银行转,有的往离岸账户挪,还有的干脆换成了现金,准备通过地下渠道运出去。
“李在焕这老家伙最急,” 智英指着屏幕上一个标红的名字,“他是首尔最大的地产商,上次在赌局里下注最多,昨晚半夜三点想把瑞士银行里的两亿美金转到巴拿马的空壳公司,被我拦下来了,顺便把他公司的资金链也锁了 —— 他旗下的几个楼盘现在连工程款都发不出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有人上门讨薪。”
谢辉凑过去看了眼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干得漂亮,就得这么整。这种人平时耀武扬威,把别人的命当赌注,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正说着,智英的电脑突然弹出一个警报窗口,她眼神一凛:“还有个漏网的,金敏哲,搞私募的,他没转大额资金,而是把账户里的钱换成了比特币,现在正往仁川机场赶,想坐飞机去日本。”
“想去日本?问过我了吗?” 谢辉把最后一口油条咽下去,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我去会会他,你们在家等着,顺便盯着其他金主的动静,别让他们跑了。”
姜晓立刻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有危险……”
“放心,就金敏哲那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谢辉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松,“再说了,我从《射雕》学的那点功夫,对付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财阀,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谢辉揣着手机就出了门,打了个车直奔仁川机场。路上,智英发来消息,说已经把金敏哲的照片和航班信息发给了机场安保,还把他的比特币账户冻结了 —— 现在金敏哲手里除了一张机票,几乎就是个穷光蛋。
到了机场,谢辉根据智英给的定位,很快在 VIP 通道门口找到了金敏哲。这家伙戴着假发和大口罩,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低着头,手里攥着个公文包,跟做贼似的往通道里挪。
谢辉悄悄跟上去,在他刚要刷身份证的时候,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金敏哲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到是谢辉,脸色瞬间惨白,转身就想跑。
“跑什么啊金总?” 谢辉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回来,“这就要走了?不跟我打个招呼?”
金敏哲挣扎着想要挣脱,嘴里还喊着:“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
“别装了,” 谢辉冷笑一声,伸手把他的口罩扯下来,露出一张蜡黄的脸,“鱿鱼游戏里,你可是押了我输,怎么?现在不敢认了?”
周围的旅客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看热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金敏哲看到镜头,慌得不行,想拿手挡脸,结果公文包掉在地上,里面的现金撒了一地。
“还带了现金啊?” 谢辉弯腰捡起一沓钱,在手里拍了拍,“这钱可是沾了不少人的血,你拿着睡得安稳吗?”
就在这时,机场安保跑了过来,看到谢辉手里的金敏哲,立刻上前把他按住:“金敏哲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非法赌博和洗钱,请跟我们走一趟。”
金敏哲被按在地上,还在挣扎:“我没有!是他陷害我!你们不能抓我!我认识你们局长!”
“认识局长也没用,” 安保队长拿出一张逮捕令,递到他面前,“这是法院签发的逮捕令,证据确凿,你就别狡辩了。”
看着金敏哲被押走的狼狈样,谢辉拍了拍手,转身走出机场。刚到门口,智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辉哥,李在焕也被抓了!他本来想坐私人飞机逃到巴拿马,结果飞机刚要起飞,就被空军拦下来了,现在警方已经把他带走了。”
“好消息啊,” 谢辉笑着说,“还有其他的吗?”
“剩下的几个金主,要么在公司被抓,要么在家里被堵,没一个跑掉的。” 智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我把他们之前在赌局里的录音和转账记录,都发给警方了,还有他们挪用公款、偷税漏税的证据,足够他们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了。”
谢辉挂了电话,打了个车回公寓。刚进门,就看到姜晓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笑得眼睛都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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