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辉听到邀月要单独跟他说话,心里顿时有点发毛 —— 这邀月脾气阴晴不定,谁知道她要跟自己说什么,万一问起自己的来历,或者知道了自己能穿越,那可就麻烦了。但他也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宫主。”
花无缺和铁心兰都有点担心,看着谢辉,好像在说 “要不要紧”。谢辉给他们递了个 “放心” 的眼神,跟着邀月往大殿后面的书房走。
书房比偏殿还雅致,书架上摆满了书,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上面写着 “孤高” 两个字,跟邀月的气质倒是挺配。邀月走到桌子后面坐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谢辉坐下,屁股只沾了椅子的一半,不敢坐实 —— 这感觉就跟当年在公司跟大老板单独谈话似的,紧张得不行。“宫主,您找我有什么事?”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邀月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探究,好像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透。谢辉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心里琢磨:千万别问我是谁,千万别问我来自哪,我可编不出那么多谎话。
过了好一会儿,邀月才开口,声音比之前柔和了点:“你之前说,你知道江枫的事?”
谢辉心里松了口气 —— 还好不是问自己的来历。他赶紧点头:“我听江湖上的人说过,江枫江大侠是个很厉害的人,武功高,人品也好,就是可惜,年纪轻轻就没了。” 他没敢说太多,怕说漏嘴,毕竟自己知道的剧情,不能随便透露。
邀月的眼神暗了暗,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语气有点低沉:“江湖上的人,知道的不过是表面。你还听他们说过什么?”
“没太多了。” 谢辉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是听说江大侠有两个朋友,后来被人害了,好像跟江别鹤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他故意提到江别鹤,想把话题引回江别鹤身上,免得邀月一直问江枫的事 —— 毕竟江枫的事牵扯到花无缺和小鱼儿的身世,他不能剧透。
邀月沉默了几秒,突然说:“你觉得,江枫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把谢辉问住了 —— 他知道江枫是花无缺和小鱼儿的爹,跟花月奴相爱,还被邀月和怜星追杀,但这些都不能说。他想了想,只能说:“我没见过江大侠,不过听人说他重情重义,对朋友好,对爱人也专一,是个难得的好人。”
邀月听到 “对爱人专一” 这几个字,眼神动了动,好像有点难过,又有点生气。“专一?” 她冷笑了一声,“他要是专一,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谢辉知道她是想起了花月奴,赶紧闭上嘴,不敢接话 —— 这种时候,多说多错,还是沉默比较好。
邀月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你跟别的江湖人不一样。”
“啊?” 谢辉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
“别的江湖人见到我,不是害怕就是阿谀奉承,你却不一样。” 邀月的语气有点奇怪,“你不怕我,也不拍我马屁,说话还挺直接,倒是有点意思。”
谢辉心里嘀咕:我不是不怕,是怕也没用,与其害怕,不如该说什么说什么。而且我是社畜,见多了老板的脸色,早就练就了 “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 的技能。但嘴上没这么说,只笑了笑:“宫主是大人物,我要是说假话,您肯定能看出来,还不如说实话。”
邀月点点头,好像认同他的话:“你说得对,我最讨厌说假话的人。江别鹤是这样,江玉郎也是这样,还有很多江湖人,都是这样。” 她顿了顿,又说,“你要是想帮花无缺查黑衣人,我可以给你派几个侍卫,还可以把移花宫的一些武功秘籍借给你看,让你多学点本事,免得遇到危险。”
谢辉有点惊讶 —— 邀月居然这么大方,不仅派侍卫,还借秘籍?这跟之前的态度差太多了。他赶紧道谢:“多谢宫主,不过侍卫就不用了,我们自己能应付,秘籍也不用借,我学的那些功夫,对付黑衣人应该够了。” 他可不敢借秘籍,万一要还的时候还不上,或者学了秘籍被邀月拿捏,那就麻烦了。
邀月也没勉强:“也好,你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 她站起身,“你可以走了,让花无缺和铁心兰准备一下,明天就去查黑衣人吧。”
谢辉赶紧站起来,躬身行礼:“是,多谢宫主。” 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心里却在琢磨:邀月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难道是因为自己提到了江枫,让她想起了旧事,所以对自己多了点好感?还是有别的原因?
走出书房,谢辉看到花无缺和铁心兰还在大殿门口等着,赶紧走过去。“怎么样,邀月宫主跟你说什么了?” 铁心兰着急地问。
“没什么大事,” 谢辉笑了笑,“就是问了点江枫的事,还说让我们明天去查黑衣人,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找她。”
花无缺有点惊讶:“宫主居然会这么说?她平时很少给外人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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