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考完试,宋听野吃了晚饭,
回酒店洗个澡的工夫,网上有关语文和数学的答案就出来了。
有些老师会劝学生,不要对答案影响心态,
宋听野才不管那么多,他的老师只会用鞭子抽他,从来没说过这些,
先看数学,第一题对,第二题也对,
呜呜呜第三题还对……一直看到最后一道大题,全TM是对的。
但也不是全都一样,考过试的人都知道,数学重的是步骤分,
宋听野有些大题的解题步骤,和参考答案的就不同,
而且,有些大题,他还忘了写个解字,这里肯定是要扣一分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份答案该不会是错误的吧?
宋听野又换了另一份,发现答案和之前那份一样,
卧槽!
如果答案没错,那就不是今年的高考太难了,而是他太强了啊!
狂喜之下,宋听野又对了语文的答案,
古诗词默写错了几个字,得扣几分,阅读理解,感觉没网上的参考答案写得那么全面,又要扣几分,
这些本不该错的题被扣分,宋听野心都在滴血。
最后的作文,宋听野看了一下参考答案,感觉他的字没自己写的好看,
而且他写得很水,没有自己写的那么字字珠玑,一点都不水,
但破题方向差不多,这就足够了,起码不跑题,估计能拿个40分左右。
对完两科的答案后,宋听野一算,发现语文他起码能拿135分,数学能拿137分,光是这两科加起来都有272分了,
剩下两科,就算闭着眼也能考个28分吧,上北电妥妥的了。
玛德,虚惊一场,
宋听野从上午考语文开始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放松就容易胡思乱想,
他此刻自己感觉就像是《终极三国》里第一天到东汉书院上学的呼延觉罗·修,
惊觉发现银时空最恐怖的考试,居然是背诵九九乘法表。
瞬间就有种天人之下我无敌,天人之上一换一的牛逼感。
……
第二天考试继续,上午考文综,对宋听野来说是最轻松的一科,
因为考的大多是客观题,这些答案书上都有,只要背熟写下来,就不会丢分。
就比如有一道历史选择题,问俄国十月革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答案分别是,
A:10月25日,B:9月6日,C:11月7日,D:8月15日,
很多人下意识就选了A,但其实正确答案应该是C,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下午太阳很猛,晒得马路上的沥青都快融化了,发出阵阵刺鼻的味道,
考场内,2016年高考最后一科,英语,正式开始。
先考听力,之后才是应用题,高考主要考的是词汇量,
对宋听野而言,难度不大,提起笔唰唰就写。
哗啦啦~窗外雨声滴滴答,
考试结束前十分钟,外面忽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落在滚烫的水泥地上,蒸腾起一缕白烟,
已经涂完答题卡的宋听野坐在考场内,闻着空气中洋灰土的气味,想起了宋呦呦,这会儿她是不是在忙着带三个小孩收稻谷?
叮铃铃~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请考生将试卷和答题卡反扣在桌面上”
……
周曳拿笔袋扇着风,随着人群走出考场,
天气闷热,她穿了一身夏季校服,黑直的长发,被她用笔胡乱挽在脑后,松松垮垮的像个随时会散开的小粽子,
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脖颈,整个人像浸在凉水里似的,透着点不经意的清爽。
这时,她的同桌兼好闺蜜沈令仪从身后追了上来,故意捏了一把她头上的小粽子,
“椰子,今晚毕业聚餐你来吗?聚完餐一起去唱K”
周曳白了她一眼,挽着头发说,
“不要,我已经有约了”
“哟哟哟~”沈令仪挽着她的胳膊,将脑袋不断往她身上蹭,八卦地打听:“谁啊?是班长,还是隔壁班一直追求你的那个班草?”
两人一起下了楼,沿着大王椰组成的绿道,朝校门口走去,
“哎呀,都不是,你想什么呢”周曳咬着一口小白牙,用力将她的脑袋推开:“你见过的,还说不要人家彩礼”
沈令仪一脸恍然:“哦,你说是蛋卷帅哥啊,他又来送签名照了吗?”
“什么蛋壳帅哥”周曳用手指弹了一下同桌的额头,没好气道:“人家叫宋听野,他也是回来参加高考的”
沈令仪八卦的小耳朵扑扇,自动抓取到了关键词,一把拉住周曳的手,
“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
“嗯?宋听野啊,怎么了?”周曳眉头皱成了小疙瘩,眼里写满了不解,
沈令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着将两根食指并在一块儿,故意拖长了音,
“哦~我懂了,他叫宋听野,你叫周曳,你俩是不是定了娃娃亲啊,男孩子要听女孩子的,这也太甜了吧,好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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