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静静地站立在岸边,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崩坏能的幽光在你的指尖流转不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神秘而迷人。
湖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带来了一股浓烈的腥气,吹拂着你的衣襟,让你不禁微微皱眉。身后是一片黑水,宛如死亡的深渊,毫无生气地沉寂着。而在你面前,则是一片密林,幽深而茂密,宛如一个无尽的迷宫。
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恶战,让周围的草木都变得枯萎不堪,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它们仍然散发着焦臭的味道,似乎在诉说着那场激战的惨烈。
然而,你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你的感知如同敏锐的雷达,穿透了表面的平静,察觉到了更深处的不安正在蠢蠢欲动。那是一种隐藏在黑暗中的威胁,正悄悄地逼近,让人不寒而栗。
林中传来师无渡压抑着怒火的嗓音:“……若是他造好了棺舟,先回去报信再来找我们也可。”
你稍稍侧过头,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那层层叠叠的枝叶一般。视线所及之处,那名身着白色水师服的男子正紧紧攥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断跳动着,看上去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即将彻底爆发了。
在他的身旁,师青玄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面色青紫的明仪,似乎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而谢怜和花城则并肩而立,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凝重的神色,显然对于眼前的情况也感到十分棘手。
谢怜沉默片刻后,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这位黑水玄鬼虽然一直隐居在海外,但他总不可能永远都不出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么,当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时,难道每次都必须要渡过那片广袤无垠的黑水鬼蜮吗?”这句话像是一个疑问句,但又似乎带着些许肯定的意味。
师无渡冷哼一声:“嗯,你说的很对。这岛上一定有一个地方,可以使用缩地千里。”
你无声勾起唇角。确实如此,但那地方可不是给人随意使用的。正思忖间,却见明仪艰难抬手,指向森林深处——
那座突兀出现的黑沉建筑。
“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你们知道吗?”明仪嗓音沙哑。
谢怜凛然道:“不知道。原先我们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个东西。”
“那就是那黑水玄鬼的幽冥水府了吧。”师无渡眯起眼,竟是毫不犹豫,“走吧。”
你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他们的身影,看着他们对那些疯癫怪人的视而不见,毫不犹豫地径直朝着那座阴森森的大殿走去。
大殿周围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使得它看起来更加神秘而恐怖。你注意到自己指尖的幽光微微闪烁着,这是你对周围环境中崩坏气息的一种本能反应。
经过仔细观察,你发现这座水府里弥漫的崩坏气息比湖边要浓郁数倍。这种气息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不安,显然这里不是一个友善之地。
不过,这一切都与你的职责无关。你只是负责确保没有异常的威胁能够越过防线,进入到这个区域。只要他们不引起麻烦,你并不打算过多干涉他们的行动。
然而,就在谢怜推开殿门的一刹那,你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其诡异的能量波动从水府深处荡漾开来。这股能量波动异常强大,甚至让你指尖的崩坏能都为之震颤。
你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警觉。这种能量波动绝对不寻常,它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危险。
“啪”的一声,谢怜猛地关上门,显然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师无渡却是不耐烦地直接推开殿门。
透过渐渐合拢的门缝,你瞥见大殿中央端坐的一具黑衣白骨。
有趣。这具尸骨上缠绕的能量场极其异常,既无魂魄残留,却又蕴含着某种……执念。仿佛被强行禁锢在此地的回响。
你缓步靠近水府,隐在树影间静观其变。只见他们围那尸骨讨论片刻,师无渡刚说出“只要这东西不会站起来挡我们的路,他是什么人都不重要”,那尸骨竟骤然暴起!
谢怜手起刀落,骨架哗啦散落一地。他们在惊疑中讨论着“回光返照”的可能性,却始终不得要领。
你却看得分明——那并非回光返照,而是某种诅咒般的条件反射。当特定的话语或气息触发时,残存的执念便会驱动尸骨完成最后的执念。
最终谢怜将尸骨重新敛好,众人开始在殿中搜寻。你注意到花城的目光多次扫过那些偏殿的门扉,神色间带着罕见的谨慎。
果然,他们很快找到了那间绘有咒文的偏殿。
“这是个单向阵法。”明仪喘息着道。
谢怜立即明白:“即是说,只能从这里传出去,不能从别处传回来,是吗?”
明仪点头:“耗的法力又可以折一折。”
师无渡当即道:“那还等什么?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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