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厕所出来,气得直跺脚。如果不是为了看病,他怎么会白白损失这么多钱?可是这笔钱肯定是拿不回来了,易忠海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吐出来?
“让我吃哑巴亏?门都没有!”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想着,“既然毒不死李建东,还收拾不了你们?”
他阴沉着脸盘算着:那些帮着易忠海说话的邻居,一个都别想跑。深夜时分,许大茂带着老鼠药悄悄溜出家门。
后院刘海忠家门口晾着玉米,他趁机把药抹了上去。这四合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大家都会把粮食晾在门口,正好方便他下手。
转到中院,他又往易忠海晒的辣椒里加了料。只有傻柱家门口空荡荡的——这家伙天天在食堂吃饭,连粮食都不用晒。
“不能便宜了这小子!”许大茂眼珠一转,想起傻柱爱占公家便宜,便把自家酱油掺上老鼠药,故意放在傻柱门前当诱饵。
在他看来,傻柱肯定会上当,顺手拿走那瓶酱油。
接着是棒梗家。
门口空空如也,这可不行。
照葫芦画瓢,他又放了一瓶食用油……
许大茂彻底疯狂了。
人一旦发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比如灭人满门。
许大茂这是要血洗禽兽大院!
对棒梗的旧恨新仇,全都涌上心头。
他想起棒梗多次讹诈自己,贾张氏和秦淮如也没少敲竹杠。
这次他在油里多加了几勺老鼠药。
正准备离开时,他突然看到棒梗家柴火堆里藏着一瓶酱油,肯定是那小子之前偷来的。
他拧开瓶盖,又撒进去一撮。
中院处理完,他开始去前院……连胡同都没放过。
许大茂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
说白了,就是彻底疯了。
最近他吃了大亏,在女工们面前丢尽了脸面。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彻底社会性死亡。
人一旦社死,干脆就破罐子破摔。
许大茂心里还在盘算:就我一个人出丑,你们都在看笑话!
如果大家都出丑,那就不算丢人了。
这个道理就像全民发钱等于没发一样。
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现在他是睚眦必报,谁欠他的,一个都别想跑。
此刻全院除了李建东,其他人都睡得香甜。
李建东察觉到了许大茂的疯狂举动。
说实话,他也吓了一跳。
真小人就是这样,自己倒霉就想拉别人垫背。
他赶紧让王锦蛇把院子里几户老实人家门口的老鼠药清理干净。
至于其他住户,许大茂一视同仁,让他们也都遭了殃。
院子里的人还在睡梦中,没人知道许大茂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第二天早上。
吃过早饭大约一个时辰后,大家突然开始呕吐拉肚子。
半个院子的人都出现了和许大茂一样的症状。
“这是怎么回事?”
“我肚子疼死了!”
“肯定是老鼠药!有人**,得报警!”贾张氏哭喊着。
她可是行家,自己也下过老鼠药,看到油瓶和酱油罐里的浑浊沉淀物,立刻想到自家那包老鼠药。
再一看,放在外面的老鼠药不见了。
许大茂听到“报警”两个字,吓得魂不附体。
昨天只顾着发泄,竟忘了这事。
这下可闯了大祸,要是真报警,哪是关几天的事,怕是要吃枪子儿!
“和老鼠药没关系!是自来水出问题了。之前都好好的,自从挖沟埋铁管之后就出事了。都怪李建东,要不是他装空调,咱们也不用挖管道,不挖管道上面也不会把水源搞坏。”许大茂脑子转得快,把脏水泼给了李建东。
“胡说!现在喝的都是井水,挖多深能挖到井里?铁管都冲洗干净才埋的,跟井水有什么关系?”李建东立即反驳。
“事情严重了,赶紧打电话让街道来检测水质。”二大爷刘海忠吐得脸色发青,急忙插话。
一大爷只好去打电话。
他没事,自然不知道是一大妈暗中保护的原因。
而一大妈这两天总觉得肚子里不舒服。
心里犯嘀咕: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想找大夫看看,又觉得时间太早。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许大茂慌了神。
连忙认错:“都怪我最早中毒没提醒大家,我这就去借钱给大家治病。”
他知道一旦警察来调查,自己那些事肯定会被揭穿。
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更别说李建东提到的指纹证据。
深夜里,说不定还有目击者。
大家一听,这不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
“难道你自己中毒了,想拉我们陪葬?”
“该死的许大茂,你要我们的命!”贾张氏听后直接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今天不赔一千块,这事没完!”
这老婆子完全忘了自己给李建东下过老鼠药。
这次轮到许大茂替李建东背锅了。
院子里这些精明人一想,许大茂还真做得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