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不嫌弃,欢喜还来不及呢!”江白川说。
“那我敬白大哥一个,感谢白大哥今天过来,这是对我们苏家作坊最大的认可!”苏酥说着就要端起酒杯。
“酥酥,你不能喝酒,是不是忘了?”
周叙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苏酥的身后,一把夺过了苏酥的酒杯。
“江县令,酥酥不能喝酒,这杯酒我替她喝!”
周叙白也不管江白川的反应,直接一饮而尽。
“对对对,苏酥不能喝酒,江县令,学生替她敬您一杯!”
显眼包张廷玉不知道何时也过来了,不等江白川几人反应,也直接喝下一杯酒。
因为没有将张家放在心上,所以苏酥并未禁止张家入席,张廷玉得了张家的信,特意从书院请了假来的。
“张家公子,你这杯酒如果是你敬的,我给我老师一个面子可以喝,但若是替苏酥妹子,抱歉,我喝不了!
毕竟你没有替苏酥妹子的资格不是吗!”
江白川可不惯着张廷玉,上次苏家作坊上梁,苏酥不在,他懒得搭理这只花孔雀,这次是真的不能忍。
“学生和苏酥乃是夫妻,替她敬酒理所当然,倒是这位周兄弟,貌似比我更没有资格!”
张廷玉一点儿也不惧江白川县令的身份,先不说自己本身已是秀才之身。
而且江白川与苏家交好,自己又是苏家的女婿,而且,苏酥又有县主之名,动自己,江白川得掂量掂量。
“张廷玉,好歹你也是一个读书人,竟然如此不长记性,县衙里和村里可都放着你们的和离书。
既已和离,就生死无关了,你堂堂一介书生,不知道礼义廉耻,就这样侮辱人家姑娘清誉吗?”
周叙白听到张廷玉以苏酥的夫君自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人多,闹大了对苏酥名声不好,他真的想把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揍一顿解解气。
“我没有资格,你又有什么资格?”
张廷玉反问,他看周叙白不爽很久了,太傅公子又如何,就能霸占人妻吗!
“救命之恩够不够,酥酥是我的救命恩人,替救命恩人喝一杯酒够不够!”
周叙白反问!
“说起救命之恩,苏家对我张家也有救命之恩,就你周公子能用救命之恩替苏酥喝酒,我就不行,这又是何道理!”张庭玉不服气。
“据我所知,你们张家的救命之恩早就用区区50两白银买断了,现在你们张家和苏家两清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周叙白非常看不上张家这一家子无耻小人。
“区区五十两银子怎能将救命之恩买断,那五十两银子,是我张家给苏家的谢礼!”张廷玉狡辩。
“张秀才,救命之恩两清,那是在苏家村大部分村民的见证下,你们两家签字画押完成的,以后就不要再说这话了!”
苏庆越发看不上张家的做派,也不顾张廷玉的秀才身份,直接起身说道。
“你回去吧,张庭玉,今日是苏家大喜的日子,愿意吃酒你就留下吃一碗,不愿吃酒就回书院读书!
不要连累人家姑娘的污名,更不要带累我青山书院的名声,让世人觉得,是我们书院育人不端!”周山长出口不可谓不重。
“是,山长,学生知道了!”
张廷玉敢跟江白川叫板,敢跟这里任何人叫板,但唯独不敢与周山长叫板。
毕竟周山长一句“品行不端”,张廷玉甚至都无法进行接下来的科举。
这也是明知道张廷玉跟苏家的龌龊,周山长也没有私自出手的原因。
他是书院的山长,如果仅仅因为一己私利,对付一个学生,那就枉为人师了。
“苏酥,是周叔管教不严,早知今日应该不给张廷玉请假的!周叔自罚三杯!”周文涛起身。
“周叔,苍蝇烦人那是苍蝇的事儿,那被烦之人又何错之有,您不要这么说,苏酥惶恐,苏酥敬周叔一杯!”苏酥说着又要举杯。
“酥酥,我替你跟三叔喝!”不出意外的周叙白又夺下了苏酥的酒杯。
“周兄弟,说起来,咱们也算的上一门师兄弟了,我就唐突一声,喊你一声周师兄,苏酥妹子是自己人,不用敬酒,您说对不,老师?”
江白川话是对周文涛说的,看着的却是周叙白。
“酥酥呀,你去忙你的,不用管这边,带着你二叔去,让你二叔去喝酒!”
苏仁见两个年轻人互不相让的样子,出来打圆场。
“是,爷爷!”苏酥听到苏仁的话,跟周山长和江白川告了饶,迅速的逃离了这修罗场。
周叙白是占有欲作祟,那江白川呢,如果顶着江承宇那张脸的江白川也喜欢自己,那自己得多幻灭!
苏酥离开以后,周叙白回了自己那桌。
桌上有苏家兄弟,白家兄弟跟白灵萱,还有各自的下人。
今日苏家上下所有人都有酒席吃,白家一家也入乡随俗,让下人一起上桌吃饭了。
“周师兄,那只烦人的苍蝇又来了?”苏宴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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