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涨红的脸,语气里多了几分了然:“难怪知道这么多,原来一直在这附近打探。你别把我们当成傻子,真以为这点信息就能装‘神探’?”
顿了顿,我又想起她刚才的冲动,继续说道:“本来还想着,针对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开一堂‘女人如何独自一人生活’的课堂,教你们点自我保护、独立判断的常识。可现在看,一是没多余时间耗在这,二是也没那么大的地方能组织,只能先放放了。”
女孩听到这话,刚降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双手叉腰往前凑了半步,眼神里满是质疑:“你骗人!什么没时间没地方,根本就是你不想教!你就是觉得我年纪小,连听堂课的资格都没有,还找这种借口!”
她父亲在旁边急得直跺脚,想拉她又不敢用力:“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家也是好心……”可女孩根本不听,依旧盯着我,语气更冲:“我看你就是怕我学会了,比你们还会查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不想有人比你们厉害!”
我看着她满是敌意的眼神,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这堂课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学会如何面对生活上的那些事——比如分辨是非、保护自己,不是让你用来跟人较劲、瞎闯案发现场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女孩愣在原地,眼神里的质疑瞬间僵住,显然没料到课程的初衷是这样。可这份懵怔只持续了几秒,她又猛地拔高声音,语气里满是不服气的暴躁:“我不管!你就是在找借口!要是真为我们好,为什么不现在就讲?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听不懂、学不会!”说着,她还伸手推了旁边的椅子一把,椅子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声响。
我指着她脚下散落的课本和被推倒的椅子,语气直白得不留余地:“像你这样的情况,就是这堂课里典型的反面教材——不分场合胡闹、不听劝还总钻牛角尖,就算把‘如何面对生活’的道理掰开揉碎了讲,你也听不进去,说了又有什么用?”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女孩心里,她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眼眶又开始泛红,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大喊大叫,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不服气,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
过了几分钟,女孩攥着衣角的手慢慢松开,突然抬起头,眼神里的委屈被倔强取代,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什么反面教材!你就是不想教我!要是真讲了,我肯定能听进去!你根本就是觉得我帮不上忙,才故意这么说,想让我知难而退!”
她往前踏了一步,声音又提高了些:“还有,你们查案查了这么久,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摸到,说不定我提供的线索能帮上忙!你凭什么直接否定我,还说我是反面教材!”
我看着她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问:“行了,既然你觉得能帮上忙,那你说说,你认为凶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女孩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之前的委屈和怒气一扫而空,她清了清嗓子,学着侦探小说里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踱了两步:“我觉得!凶手肯定是个特别细心的人!你看他能把蓝色纤维留在死者身上,还能找到林栀、苏念当替身,说明他早就计划好了,而且特别会隐藏自己!”
她顿了顿,又凑到桌前,指着证物袋里的蓝色纤维:“还有这个!纤维是机械厂的,说明他以前肯定在那上班,说不定是被开除了,所以才报复社会!”说这话时,她眼神笃定,仿佛自己真的找到了关键线索。
就在女孩滔滔不绝分析时,办事处的门被推开,民警快步走进来,手里抱着一个棕色快递箱:“风生,刚收到个寄给你的快递箱,查过没有危险物品,给你送过来了。”
女孩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伸手就想碰快递箱:“里面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线索?我来帮你们看!”我下意识拦住她,她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不满。
我没理会她,接过快递箱放在桌上,用美工刀小心划开胶带。掀开盖子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了出来——里面躺着一把带血的刀,刀身还沾着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血迹,旁边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座临海的欧式建筑,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神秘的罗兰岛上的艺术馆”。
王思宁凑过来,指着照片上的建筑,眉头微蹙:“难道要去此地查线索?”
我拿起带血的刀翻看,又看了眼旁边还在探头探脑的女孩,语气无奈:“怎么去?罗兰岛在哪都没查清,而且——”我朝女孩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个拖油瓶还在这,带着她怎么专心查案?”
“拖油瓶?”女孩猛地瞪大眼睛,刚才的兴奋瞬间消失,语气里满是质疑,“你凭什么叫我拖油瓶!我能帮你们分析线索,还能记住细节,比你们这些磨磨蹭蹭的人有用多了!你们就是不想带我,才找这种借口!”
韩亮突然伸手从快递箱内侧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后眼神一亮:“这个箱子里还藏着该岛的地址,写着‘蒙兰市南厂路毛利码头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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