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佬,已经很烦了。
可大清还不让人省心,这群老不死的天天折腾啊!
首先这群货,把妈祖军硬生生折腾出广州,逼得这群人去兰芳;
然后,继续把第一家全蒸汽机纺织工厂也活活搞死,如果不是妈祖军出钱把人和机器都捞出来,在澳洲重建整个产业,不然这个产业又他娘要从头来。
再然后,这群傻子居然还勾结葡萄牙,西班牙,还有什么鬼越南人。合起伙来,一起围剿红旗帮,把红旗帮这个还算有战斗力的组织,一直对抗洋人的义军,也搞到了妈祖军。
这群来回横跳的老小子们,好好的饭不吃,好好的人不做,好好的日子不过,又开始作妖!
1814年春,广州府写了一封奏折到京城,说广州府有大量流民出海,恐为祸事!
这片折子,后来被陈阿生托人在京城花钱找官员,有人帮他们抄录了一份,妈祖军总算看到了原文:
奏为粤省民人私出外洋日众恐滋隐患请严行管控事
太子少保·两广总督臣蒋攸铦
广东巡抚臣孙玉庭
钦惟我皇上圣德广运,中外乂安,声教覃敷,万方辐辏。臣等忝膺疆寄,夙夜兢兢,惟恐庶政有阙,有负圣明宵旰之忧。兹查粤省民人私出外洋一事,积弊日深,隐患堪虞,谨据实沥陈,仰祈圣鉴训示。
窃惟我朝定鼎以来,列圣相承,德泽广被。凡山陬海澨之民,皆得沐圣朝太平之福。然粤东地处炎荒,襟带重洋,自康熙二十四年开海禁以来,商贾辐辏,帆樯林立,诚为东南一大都会。然臣等伏见,近年以来,粤省民人私出外洋者,较往昔倍蓰,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若不亟加严核,诚恐滋蔓难图,有伤国体,伏乞圣明垂察。
臣等查得,粤省民人出洋之途,大抵有三:
- 一曰贸易为名,实图苟且。 每岁春夏之交,夷船麇集于黄埔、澳门诸口,有奸民诡称商贩,携眷附舟,托名采办洋货,实则意在偷渡。夷人利其佣值,每以货舱暗为藏匿,或于夜半启碇,混出虎门、澳门等处,竟赴吕宋、暹罗、安南诸国。此辈多系无业贫民,希图微利,而不知夷地险恶,十去九不还也。
- 二曰被诱拐卖,沦为奴仆。 粤东民风犷悍,而愚民无知,每有匪类串通奸夷,以佣工厚利诱之。或言“金山银矿,日可得金数两”;或云“南洋沃土,开垦可成富室”。愚民被其簧鼓,轻弃乡土,及至登舟,则被锁禁舱底,鬻与夷人为奴,驱使若牛马,凌虐备至。此等惨状,臣等屡据沿海文武禀报,实堪发指。
- 三曰匪类逋逃,混迹其中。 粤省向有匪徒,或犯窃盗,或罹命案,或抗粮拒捕,地方官缉拿未获,辄闻其勾结夷船,贿通舵水,改装易服,潜逸外洋。此辈既脱法网,复为夷人所用,或为奸细,或为海盗,为害尤烈。
臣等查近年各属禀报,仅广州、潮州、惠州三府,每年私出民人约计不下三四千人,而东莞、新安、香山等县滨海之区尤甚。此等私出之民,既无官给文票,又无保结连环,夷船私载,地方官无从查察,以致日聚日众,莫可究诘。
臣等窃思,民人私出外洋,其害有不可胜言者:
其一曰伤国体。 我大清抚有万邦,声教所暨,无远弗届。民人私出外洋,多系未经官准,擅离乡土,甚至改易衣冠,薙发易服,甘为夷人役使。夷人每以此相矜炫,谓“天朝子民亦来投靠”,此于国体威严,岂不有损?
其二曰蠹民生。 粤东地狭人稠,生齿日繁,小民谋生本属不易。然圣朝轸念民瘼,轻徭薄赋,设义仓、办赈济,无非欲使黎庶安居乐业。乃无知愚民,妄冀夷地富饶,弃父母之邦,远涉重洋。及至彼处,或为夷人驱使,劳苦万分;或遭疫疠流行,客死异乡;或被匪类拐骗,沦为奴仆,永无归期。此等惨状,非特本人殒命,更使室庐抛荒,父母失养,妻子离散,民生凋敝,莫此为甚!
其三曰滋奸宄。 私出之民,多系无赖匪徒,或为逋逃之犯。彼既脱身法外,复与夷人勾连,或为奸细,刺探我内地虚实;或为海盗,劫掠商旅;或引夷人深入内河,窥伺口岸。此辈狼子野心,实为地方之隐患,国家之隐忧!
其四曰坏风俗。 粤东民风素称淳朴,然近闻私出之民,或有沾染夷俗,剪辫易服,拜跪夷神者。此虽系愚民无知,然习俗移人,贤者不免,倘使此风蔓延,将使圣朝教化陵夷,殊非细故!
臣等伏读《大清律例》,内载“民人私出外洋及潜通海贼者,俱照谋叛未行律治罪”;又“沿海地方官失察民人私出外洋者,分别议处”。圣朝法度森严,立法原为保民。然臣等愚见,徒法不足以自行,伏乞皇上敕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会同吏、兵、刑部,妥议严核章程,以杜流弊:
一曰严给照之规。 凡民人出洋贸易、佣工,必由地方官查明身家清白,取具族邻保结,加具印结,禀明藩司、臬司,转详督抚,给发官照,注明姓名、年貌、籍贯、去向、限期,方准出口。无照私出者,以违禁论,枷号示众,递解回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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