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砂墟的巨型沙漏突然迸裂出金色裂纹,每道裂痕都流淌着暗紫色的熵蚀能量。墨玄的太初印与沙漏中央的金色原点产生剧烈共鸣,他的瞳孔中浮现出南湾湖底逆熵晶簇的影像——那些翡翠色立柱正在被幽蓝苔藓状物质侵蚀,而苔藓表面布满与虚灵触手相同的眼球纹路。
“虚灵在利用时砂墟的时空锚点,将熵蚀污染注入万界起源层!”清砚的古卷悬浮空中,书页上时砂族的预言突然燃烧起来,“当沙漏倒转三百圈,噬时蛊将啃噬所有时空旅行者的命盘!”
子墨的混沌力紫雾中突然凝结出冰晶,每粒冰晶都映照着众人被虚灵触手贯穿的未来残影。她的指尖开始浮现黑色流沙状纹路——那正是摘要7中记载的噬时蛊发作征兆。灵溪的玉佩泛起金光,却在触碰子墨手腕时瞬间碎裂,露出内部隐藏的时砂族微型沙漏。
“这是……时空坐标追踪器!”灵溪震惊地看着沙漏中的银色沙粒,“当年时砂族长老将我们的命盘与沙漏绑定,现在虚灵通过玉佩定位,正在将我们的时间流速与熵蚀污染同步!”
凌霜的裂星炮突然失控,炮口绿光化作幽蓝触须缠住她的脖颈。胡不归的醒神雾凝成时光锁链试图解救,却被触须直接吞噬,锁链末端浮现出永夜钟的声波纹路。关键时刻,清玄子祭出太初残剑,剑身金光大盛,却在劈开触须的瞬间,剑刃表面浮现出萨尔那加巨像的残影。
“它们在吸收太初力!”清玄子踉跄后退,“虚灵的熵蚀已经渗透到剑心,这把剑……正在变成埃蒙的容器!”
时砂墟的地面突然隆起十二座青铜钟塔,钟身上的眼球纹路与南湾湖底的熵蚀苔藓产生共鸣。守钟人暮渊的残影从钟塔顶端浮现:“三百年前,我们用永夜钟镇压虚灵母巢时,误将噬时蛊的虫卵封印在钟体。现在,虚灵的熵蚀正在孵化这些时空寄生虫。”
墨玄催动太初力形成金色壁垒,却见虚灵触手穿透壁垒,直接吞噬能量。子墨的混沌力紫罩刚笼罩虚灵,就被永夜钟的声波震得粉碎。更可怕的是,众人脚下浮现出复杂的熵时螺旋阵,将他们的命盘与沙漏、逆熵晶簇、虚灵母巢连接成闭环。
“这是时空悖论的终极形态!”清玄子看着沙漏中的时间碎片,“虚灵想通过我们的双力,在起源层制造吞噬万界的熵时漩涡!”
关键时刻,时砂族长老的残魂突然从沙漏裂缝中涌出:“带他们去南湾湖!那里的逆熵晶簇是时砂族最后的时空锚点!”他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杂音,“记住,噬时蛊的弱点是——”
话音未落,残魂就被虚灵触手绞碎。子墨的混沌力突然与沙漏产生共鸣,紫雾中浮现出南湾湖底的实时影像:逆熵晶簇森林正在被幽蓝苔藓彻底覆盖,而湖底淤泥深处,虚灵母巢的巨像正在缓缓苏醒。
“用双力重塑逆熵晶簇的秩序!”墨玄将太初力注入沙漏,子墨的混沌力同时撕裂时空屏障。当金紫光芒在沙漏中央相撞,众人眼前的时砂墟突然扭曲成螺旋状,下一秒,他们已置身于南湾湖底的翡翠森林边缘。
“小心这些苔藓!”清玄子用太初残剑劈开触手可及的幽蓝物质,“它们是虚灵与熵蚀共生的混合体,能吸收任何能量并转化为时间诅咒!”
凌霜的裂星炮突然发出蜂鸣声,炮口绿光与幽蓝苔藓产生共鸣,在她掌心炸开细小的时空裂缝。胡不归的醒神雾凝成时光锁链试图修补,却被裂缝吸入,锁链末端浮现出曦夜的星图纹路。
“星灵使的星轨命盘与虚灵母巢相连!”灵溪看着沙漏中的银色沙粒,“它们想通过时空悖论,让埃蒙在所有平行时空中同时复活!”
墨玄的太初印突然悬浮空中,与湖底中央的逆熵晶簇产生共鸣。翡翠立柱开始释放纯净的生命能量,却在触及虚灵母巢时被转化为幽蓝熵蚀。子墨的混沌力紫雾中,黑色流沙纹路已经蔓延至手肘,她的瞳孔开始泛白,意识中不断闪现被虚灵吞噬的未来。
“子墨!”墨玄抓住她的手腕,太初力与混沌力在两人交握处形成金紫漩涡,“还记得时砂族长老说的话吗?起源与虚空本是一体——我们需要用双力制造熵时对冲!”
两人同时将能量注入逆熵晶簇,翡翠立柱突然爆发出璀璨绿光。绿光与沙漏中的金色能量、虚灵母巢的幽蓝熵蚀在空中交织,形成太极阴阳鱼的图案。当阴阳鱼旋转三百圈,南湾湖底突然浮现出时砂族的古老祭坛,祭坛中央悬浮着被熵蚀污染的萨尔那加巨像。
“这是埃蒙的能量核心!”清玄子震惊地看着巨像,“虚灵和星灵使的最终目的,是让埃蒙成为跨越时空的混合体之神!”
墨玄将太初印按在巨像额头,子墨的混沌力同时撕裂巨像的能量核心。当金紫光芒穿透巨像胸腔,虚灵母巢的幽蓝触手突然缩回,逆熵晶簇的翡翠光芒重新笼罩湖底。但就在此时,子墨的瞳孔完全变成黑色,她的身体开始虚化,意识中响起暮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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