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集训生活紧张而枯燥,像一根不断被拧紧的发条。每天面对的是晦涩的理论、激烈的竞争,还有那个神秘“林同志”带来的无形压力。廖奎感觉自己像一张拉满的弓,时刻紧绷着,只有在夜深人静躺在集体宿舍硬板床上时,那份被压抑的生理躁动和情感孤寂才会悄然浮现,啃噬着他的神经。
这天是集训以来的第一个休息日。连着下了几天小雨,天空终于放晴,阳光炽烈,将县城的土路晒得有些发烫,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泥土被蒸干的气息。培训班的学员们大多结伴出去,有的去县城唯一的小公园转转,有的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稀罕物,也有的选择留在宿舍补觉或啃书本。
廖奎本想趁着休息,把前几天没弄懂的几个理论问题再琢磨琢磨,但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让他坐立难安。他索性也走出了农业局招待所,漫无目的地在县城不算宽敞的街道上溜达。
县城比红星公社繁华许多,偶尔能看到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网兜的干部,也能听到沿街店铺里传来的收音机广播声,播放着激昂的革命歌曲。但他却感觉自己与这一切格格不入,像个游离在外的旁观者。
就在他拐进一条相对僻静、两侧多是低矮民居的巷子时,一个熟悉得让他心头一跳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奎子?!!”
廖奎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只见刘淑芬正站在不远处一个院门口,手里挎着个菜篮子,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狂喜。她今天穿了件水红色的确良衬衫,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头发仔细地编成辫子盘在脑后,显得比在公社时更多了几分利落和....风情。
“淑..淑芬?你怎么在这儿?”廖奎也愣住了,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会在离家几十里外的县城碰到她。
刘淑芬快步走过来,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把拉住廖奎的胳膊,那力道大得惊人,眼睛里像是燃着两团火:“我...我娘家一个表姨住这儿,她去哈尔滨我表哥那儿带孙子了,房子空着,我隔段时间就来帮着看看,通通风。”她语速极快,呼吸都有些急促,拉着廖奎就往那个小院里走,“快进来!外面说话不方便!”
廖奎几乎是身不由己地被她拉进了院子。这是个典型的县城小院,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三间正房,窗户上贴着旧报纸。
院门“哐当”一声被刘淑芬从里面插上。几乎是同时,她猛地转过身,将手里的菜篮子往地上一扔,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和掩饰,像一头压抑了许久的母豹,直接扑进了廖奎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火热的唇迫不及待地寻到了他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廖奎被这突如其来的、炽烈到几乎野蛮的攻势弄得懵了一下,但身体深处压抑了多日的火焰,几乎是瞬间就被点燃了。在集体宿舍里积赞的孤寂,在培训班里承受的压力,在此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低吼一声,不再犹豫,反客为主,用力搂住刘淑芬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腰肢,近乎粗暴地回应着她的热情。两人像是干渴了许久的旅人遇到了甘泉,疯狂地汲取着对方的温度和气息,从门口一路纠缠着,跌跌撞撞地进了正屋。
屋子里有些昏暗,家具简单,但收拾得很整洁。两人甚至来不及看清屋里的陈设,便一同倒在了靠里间的那张铺着旧苇席的土上。
独处异乡的孤寂,以及种摆脱了公社熟人目光的放纵感,让两人都彻底抛开了所有的忌。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两人精疲力尽地相拥在炕上,汗水将身下的旧苇席洇湿了一大片。刘淑芬像只慵懒的猫咪,脸颊贴在廖奎汗湿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脸上带着一种极度满足后的红晕和慵懒。
“你个没良心的....走了这么多天,连个信儿都没有...”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撒娇的意味,“要不是我今天碰巧过来,你是不是就把我忘了?”
廖奎喘着粗气,看着屋顶黢黑的房梁,心里五味杂陈。他确实几乎没怎么想过刘淑芬,繁重的学习和竞争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但此刻,拥抱着这具温暖而真实的肉体,感受着那毫无保留的依赖和热情,他心里确实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慰藉和放松。
“培训..太忙了。”他含糊地解释了一句。
【检测到宿主与熟悉目标完成一次...呃..高能量消耗的深度交流。环境加成:异地、隐秘、久别重逢...综合评分A!奖励发放中..恭喜宿主获得:‘大前门'香烟×2包,‘水果硬糖'x1斤,‘麦乳精'x1罐!】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奖励的东西倒是很应景,都是这年头算是有点档次,但又不太过扎眼的“好东西”。
廖奎看着系统空间里多出来的东西,心里哭笑不得。这系统,还真是“服务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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