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顺必不辱命!”高顺抱拳领命,杀气腾腾而去。
“石先生!”
“韬在!”
“政务方面,一切以‘战时’为准绳!加速粮草征集和储备,鼓励生育,安抚流民,以工代赈修缮水利城墙,必要时可实行配给制。与墨家合作,军工生产放在首位,尤其是箭矢、弩机、守城器械。那些‘有缺陷’的技术,可以‘改进’为名,继续小规模生产,以备不时之需或…迷惑敌人。”
“明白!”石韬重重点头,深感责任重大。
安排完军政要务,林凡立刻赶往密室。禽滑厘和墨家子弟们依旧在废寝忘食地研究那沉寂下去的金属圆筒。
“禽滑先生,情况如何?”林凡急切问道。
禽滑厘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却兴奋不减:“林长史!此物之妙,超乎想象!虽能量沉寂,但其内部结构已因上次共鸣而发生改变,显露出更多信息!它确实是一件‘钥匙’,但其作用远非开启那么简单,更像是一个…‘控制器’和‘转化器’!”
他指着圆筒表面如今已清晰不少的纹路:“看这里,这些纹路与宛城地下网络完全对应!这里,似乎标注了几处能量节点和…薄弱点?还有这里…这些图案,似乎在阐述一种将地火狂暴之力转化为某种…可为己用的稳定能量的原理!只是…极其复杂,需要庞大的算力和能量引导…”
林凡的心跳再次加速:“可能仿制?或者…找到安全利用其部分功能的方法?哪怕只是提前预警地动也好!”
禽滑厘面露难色:“仿制…绝无可能,其材质和工艺非人间所有。利用…或许可以尝试。我等正在根据其显露的信息,重新计算地下网络的能量流动,或可提前数个时辰预判到某些节点的异常波动。至于转化…所需能量巨大,且需特定引导,风险极高,暂无头绪。”
“优先掌握预警之法!”林凡果断下令,“若能提前预警,我等便能减少许多损失,争取更多主动权!”
“是!”禽滑厘领命,继续埋头研究。
接下来的几天,林凡如同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处理着雪片般涌来的政务军务,协调各方,安抚民心,等待着一线情报的回归。宛城在他的强力掌控下,渐渐从地动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带着硝烟味的繁荣和紧张。
数日后,第一批关键情报终于陆续返回。
来自南阳方向的“暗羽”密报:袁术称帝后,大肆封赏百官,建造宫室,沉湎享乐。其主力大军并未立刻大规模调动,但部分精锐开始向南阳西部边境集结,似有向西(荆州方向)或向北(曹操方向)运动的意图。另,南阳境内征粮抓丁之举变本加厉,民怨沸腾。
来自伏牛山方向的密报:西凉军主力确由段煨率领,扑向筑阳。山中留守兵力不足千人,戒备相对松懈。并未发现袁术军大规模进入山区的迹象。
来自筑阳前线的零星消息(通过难民口述和远距离观察):西凉军攻势猛烈!筑阳守军拼死抵抗,战况惨烈,襄阳已派出数波援军,主将似乎是蔡瑁。胜负尚未可知。
来自襄阳的密报(徐庶通过隐秘渠道送出):刘表对西凉军攻势极为震惊,已急调江夏部分水军回援,并严令各郡提供粮草支援。襄阳城内气氛紧张,但对刘擎等人的监视并未放松。蒯越似有提议与南郡“缓和关系”,但被蔡瑁强硬反对。
来自北方的宏观情报:曹操已发布檄文,痛斥袁术僭逆,号召天下共讨之,但其主力似乎仍在巩固兖州、徐州,并未立刻南下。吕布态度暧昧。孙策在江东攻势凌厉,暂无暇北顾。
所有的情报碎片汇聚到林凡面前,他站在地图前,眉头紧锁,进行着紧张的沙盘推演。
“袁术…并未立刻全力进攻荆州,反而在观望…他在等什么?等西凉军在筑阳打开局面?等曹操先动手?”林凡沉吟道,“西凉军孤军深入,虽骁勇,但后援不畅,粮草补给必依赖南阳袁术!只要筑阳能坚守一段时间,西凉军锐气受挫,后勤压力增大,其势必不能久!”
“刘表调蔡瑁迎战,是步险棋。蔡瑁虽握有水军,但陆战并非其长,且与西凉军野战…胜负难料。刘表手中真正擅长沙场陆战的将领…并不多。”林凡的目光闪烁,“这是他的一大弱点!”
“而对我南郡而言…”林凡的手指从筑阳移回宛城,“目前确实是难得的机遇期!西凉军主力被绊在筑阳,袁术注意力被吸引,刘表无暇他顾…”
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在他脑中成型。
“我们不能真的‘静待天时’!”林凡猛地转身,对石韬和高顺道,“我们要主动出击!但不是出兵打仗,而是…出击于无形!”
“高顺将军,从即日起,派出小股精锐部队,伪装成流民、溃兵、或者山贼,向北渗透,进入南阳郡西部和伏牛山外围!”
“其一,袭扰袁术往西凉军输送粮草的补给线!不必求大战,焚毁粮车,袭击护卫,拖延其补给速度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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