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清继续在木箱里翻找,突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伸手一掏——
原来是个巴掌大的青铜小鼎,鼎身布满了铜锈,呈现出青绿色,鼎耳是兽形的,虽然锈迹斑斑,但能看出造型古朴,鼎底还有几个模糊的文字,像是篆书。
钟清清心里一阵激动,她虽然不是专业的文物鉴定师,但也知道这种造型的青铜鼎,很可能是古代的物件。
她强压着内心的兴奋,对陈阿婆说:“阿婆,这些东西都挺有纪念意义的,我全要了,给您二十块钱吧。”
陈阿婆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些破烂能换钱就不错了,给十块就行!你肯要,帮我清理了地方,我还得谢谢你呢。”
钟清清笑着说:“阿婆,这都是应该的,二十块不多,您就收下吧。”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到陈阿婆手里,陈阿婆推脱不过,只好收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太谢谢你了”。
离开老宅子,钟清清抱着旧木箱,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她找了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将木箱里的东西一 一收进玉佩空间。
刚一进去,灵泉水汽就萦绕上来,像是在迎接这些 “新朋友”。
钟清清的意识跟着进入空间,看着线装书在灵泉的滋养下,纸页慢慢变得柔软,原本发脆的边缘也变得有韧性,上面的字迹更加清晰;
那幅水墨山水,颜料渐渐变得鲜亮,山峦的层次感一点点显现出来,右下角的霉斑慢慢褪去,“石涛” 两个字赫然出现,字体苍劲有力,带着几分洒脱 ——
竟然是清代着名画家石涛的作品!
钟清清惊得差点叫出声来,石涛的画在后世可是千金难求,尤其是这样完整的山水图,更是稀世珍宝。
她又看向那个青铜小鼎,灵泉水汽不断地冲刷着鼎身,铜锈一点点剥落,露出里面青绿的包浆,鼎耳的兽形雕刻变得栩栩如生,鼎底的篆书也清晰可见,写着 “汉元封三年”,原来是汉代的青铜鼎!
钟清清的心脏砰砰直跳,在心里尖叫:“我的天,这一趟真是赚大了!汉代青铜鼎、石涛真迹、清代线装书,这要是拿到现代,不得成亿万富翁?”
她恋恋不舍地退出空间,抱着空木箱回到清璞阁,刚进门就碰到姜国栋,他看着钟清清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了?捡到宝了?”
钟清清拉着他走进内堂,关好门,压低声音说:“国栋,你猜我从陈阿婆家里找到了什么?石涛的真迹,还有汉代的青铜鼎!”
姜国栋眼睛一瞪,显然也很惊讶:“真的假的?你没看错吧?”
钟清清笑着说:“我能看错吗?空间里的灵泉都验证了,那画和鼎在灵泉里都恢复原样了,绝对是真的!”
她把姜国栋的意识引入空间,看着石涛的画和汉代青铜鼎在灵泉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姜国栋忍不住赞叹:“太神奇了!清清,你这‘扫货’能力也太强了,简直是自带‘寻宝雷达’!”
钟清清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可不,我可是穿越过来的‘文物挖掘机’!以后得多和街坊搞好关系,说不定还有更多宝贝等着我。”
姜国栋对她别有深意的话不以为意,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啊,就是个财迷!不过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这些宝贝不仅能增值,说不定还能帮我们接触到更高层次的客户,对清璞阁的发展大有好处。”
下午,钟清清又开始琢磨着去废品站 “淘宝”。
她换上那身灰布褂子,戴了顶旧草帽,脸上抹了点灶灰,拎着个破麻袋,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姜国栋早已在巷口等着,穿了件洗得发白的工装,手里推着辆旧自行车,看到钟清清,笑着说:“清清,今天去哪?” 钟清清说:“去天河区的废品站,听说那边新到了一批旧家具,咱们去碰碰运气。”
天河区的废品站比海珠区的大不少,堆着小山似的旧物件,有掉了漆的衣柜、缺了腿的桌子,还有不少从老工厂淘汰下来的机器零件,空气中弥漫着霉味、铁锈味和机油味,混合在一起,透着股 “老时光” 的味道。
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抽烟,看到钟清清和周伟,瞥了一眼说:“要找什么?里面随便看,看中了论斤称,或者给个痛快价。”
钟清清点点头,一头扎进废品堆里,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各种旧物件中翻找。
姜国栋则跟在她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时不时提醒她:“清清,小心脚下,别绊倒了。”
钟清清一边应着,一边眼睛不停地扫视,突然,她看到一堆旧家具后面,露出一个酸枝木衣柜的一角,衣柜的柜门掉了,上面的雕花却还清晰可见,是 “百子图” 的图案,虽然有些地方被磨平了,但能看出雕刻得十分精美。
她心里一喜,快步走过去,推开上面的杂物,露出完整的衣柜。
衣柜是酸枝木做的,木质坚硬,分量十足,虽然表面蒙了层厚厚的灰尘,但纹理依旧清晰,透着酸枝木特有的光泽。“老板,这衣柜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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