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的京城,第一场霜落在西城区的胡同青石板上,泛起薄薄一层白。
钟清清刚送走工商部门的同志,工商的同志是来告知仿冒“健力宝”的“活力宝”作坊已被查封。
老板黄某某罚款两千块,所有仿冒品集中销毁,连带着京城三十多家卖过仿冒品的小卖部,都签了“不再售假”的保证书。
“总算清净了!”张婶端着杯热乎的灵泉茶过来,杯沿冒着白气,“刚才天津的经销商打电话,说之前被‘活力宝’抢的生意都回来了,这个月的订单又加了五千瓶!”
钟清清接过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松了口气。
刚想说话,院门外传来老李的大嗓门:“钟小姐,好消息!您那五套四合院,现在有人开价八千一套了!比您买的时候涨了快一倍,这才一个多月,真是捡着宝了!”
老李揣着个布包走进来,里面是几张房产评估单,递到钟清清面前:“您看,西城区这套带花园的,评估价八千二;东城区靠近王府井的,八千五!要是现在卖一套,就能赚四千多,比您做一个月饮料还划算!”
姜国栋凑过来看评估单,指尖划过“八千五”的数字,语气沉了些:“四合院升值快,但都是固定资产,咱们手里现金多,得找点别的保值的——
万一遇到物价波动,光靠房产和工厂,心里还是没底。”
老李眼睛一亮,凑近了说:“姜同志说到点子上了!
最近京城信托商店有黄金卖,金条、金首饰都有,说是‘侨汇商品’,凭侨汇券能买。
我认识商店李经理,能通融不用侨汇券,就是贵点,每克八十多块。
黄金硬通货,比存银行稳多了!”
钟清清心里一动——1980年黄金价低,往后几十年能大幅升值,确实该买。
但听到“金首饰”,她指尖顿了顿,只看向姜国栋:“金条得买,首饰的话……简单挑两件就行,不用多。我不爱戴。”
姜国栋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低声说:“行,都听你的。”
钟清清想了想手上能活动的资金,对老李说:“那就先买三根金条,每根五十克的,首饰要一对光面耳环、一条细链,不用花哨的款式。”
老李一听,好家伙,这是万元户啊。
于是三人坐三轮车去了西单信托商店。
深棕色木柜里,金条泛着冷光,李经理拿出三根递过来:“按照您说的要求,足金99.9,每克八十六块,三根一千五百克,十二万九千块。
首饰我给您找最素净的,您看这对耳环,克轻显亮;项链坠个小葫芦,戴着不扎眼。”
钟清清拿起项链比了比,链身细巧地贴在颈间。
姜国栋凑过来帮她理了理链尾:“挺好看的,以后出门戴也方便。”
他转头对李经理说,“算上首饰,总共多少钱?”
“首饰一共三千五百块,给您打九五折,总共十三万零四百块。”
李经理麻利地算账,“这些都有鉴定证书,以后想变现,随时来找我。”
付完钱,钟清清把金条放进布包,姜国栋主动接过去拎着,手指勾着包带,轻声说:“以后咱们的东西,我多帮你拎着,别累着。”
回去的路上,老李又提了古董的事:“钟小姐,我认识个马先生,祖上做古董生意的,家里藏着和田玉、老瓷器,他儿子要去国外,急着变现,都是真东西。
您要是想看看,明天我带你们去?”
钟清清眼睛亮了——古董玉石升值空间比黄金还大,还能当京城清璞阁的镇店之宝。
她转头跟姜国栋商量:“国栋,咱们去看看吧?
清璞阁现在缺几件拿得出手的老物件,要是能收块好玉料,雕个摆件放大堂,客人也更信任咱们。”
姜国栋点头,他握紧手里的布包:“好,明天咱们一起去,多听少说,仔细挑。”
回到京城的小院,钟清清进了门就把买的金条全丢进了空间。
开玩笑,这3斤的黄金,到了现代,黄金涨出天价。
这可是值百来万的啊,可不得第一时间收好吗?
白天老李在,她不好放空间,现在回到家,第一件事价收入空间。
姜国栋看她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宠溺的摸了摸她头。
————
第二天上午,在老李的带领下,去了马先生的住处。
马先生拎着个旧木盒出来。
他头发花白,戴副老花镜,打开盒子时动作格外轻:“这是块和田玉籽料,新疆的,你看这红皮,是天然的;
这对青花碗,康熙年间的,碗底有‘大清康熙年制’的款;翡翠烟嘴是老坑种,水头足。”
钟清清伊靠近,口的平安扣更是发出温热来。
她便知道,这些都是真货,是好东西。
神色也不觉得认真起来,想看看它们的过人之处。
钟清清拿起玉籽料,放在手心摩挲——玉质温润,红皮自然,对着光看没有杂质。
她递到姜国栋面前:“你摸摸,这手感,是真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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