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陶收回视线,轻声回道:“母亲,我好像看到月朗弟弟了。只是……他此刻按理应在安济坊照顾花溪姨娘才是。”
新弥夫人脚步未停,瞳孔猛地颤抖,落在了慢自己半步的女儿身上。
自她长大明事理一些,已经六年没叫过自己母亲。
“你何时与他们母子关系这般亲近了?”
沈月陶斟酌着措辞,将昨日沈月朗如何焦急求救,花溪姨娘如何病重,周氏如何不肯请郎中,自己如何将人送去安济坊并守夜之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新弥夫人听着,眼中掠过一丝真正的诧异。望着队伍前的棺木,这般成长,代价有些太大了。
她这个女儿,别的不行,被周氏教得趋炎附势、拜高踩低,对府中庶出的弟妹及姨娘们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更别提出手相助。
“你做得不错。”新弥夫人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赞许,“虽是庶出,终究是你父亲的血脉,该帮衬时,便帮衬一把,也是为你自己积福。”
“是,母亲。”
哇,这古代女子这么大方呢?!自己老公同旁的女人生的孩子,也这么友善!
沈月陶已经要被自己这位“母亲”,也就是新弥夫人反复,吓死了。
回来的路上,做了许多设想,唯一没想到的是,丧乐一响,连她这个穿书者都被感染得红了眼眶。
这位母亲,愣是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让沈月陶回院子换了丧服,便招呼着一同跟上送葬队。
这般冷淡,沈月陶都要怀疑,这沈月冕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了?还是,姐弟二人的母亲根本就不是这新弥夫人?
书里可没有这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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