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的喧嚣与热浪,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壁,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织夏的军团长室里,冰冷得像一块尚未被雕琢的黑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混合着金属保养油与硝石的淡淡气味,凛冽而纯粹。
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墙壁上挂着的是擦拭得锃亮的备用臂刃与甲壳,房间中央则摆放着巨大的战术沙盘,上面还残留着南征之战前,用红色矿石粉末标记出的、如今已被彻底抹平的敌军阵地。
一切都与庆功宴上那欢腾、热烈的气氛,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织夏早已在此等候。
她卸下了那身沉重的、象征着军团长荣耀的赤金色战甲,只穿着一套裁剪合体的轻便战斗服,将她那充满力量感与爆发力的矫健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站得笔直,像一柄被插入刀鞘的绝世凶刃,即便在静止时,也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锋芒。
然而,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赤红色眼眸深处,却压抑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那是混杂着狂热、崇敬,以及最深切期待的滚烫岩浆。
她在等待。
等待她的王,降临。
终于,石门被缓缓推开。
白夜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没有带任何护卫,就那样独自一人,平静地走了进来,仿佛只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身上还带着一丝庆功宴上的酒气与食物的香气,但那股属于王的、深沉如海的强大压迫感,却在踏入房间的瞬间,将这里原有的那股肃杀之气,彻底碾碎、吞噬。
房间里的空气,都仿佛因此变得粘稠。
白夜没有一句废话,目光直接落在了那道英武的身影上,开门见山。
“织夏,你在南征之战中功勋卓着。”
他缓步走向她,每一步踏出,都像战鼓般敲击在织夏的心脏之上。
“现在,是你领取奖赏的时刻。”
织夏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股压抑在眼底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她那颗属于顶级战士的高傲头颅,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垂下。
紧接着,她以一个最标准、最虔?诚的姿势,单膝跪倒在地,向她的王,献上了自己毫无保留的忠诚。
“我的荣耀,皆来自您,我的王。”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誓言。
白夜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最锋利的战刃。
他伸出手,轻轻扶起了她。
“起来吧。”
随后,他牵引着她,走进了更深处的内室。
内室的陈设同样简单,只有一张由硬木与柔软苔藓铺就的床榻,以及一个燃烧着火焰的壁炉。
白夜在床边坐下,火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动,映照出他那张让织夏不敢直视的、象征着“绝对真理”的侧脸。
“过来。”
他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织夏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跪坐在了他面前那冰凉却干净的地毯上,仰起头,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狂热地注视着他。
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她不再是那个统领千军、无坚不摧的百足军团长。
她只是属于他的,一件兵器,一个雌性。
白夜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那英气逼人的脸庞,感受着那不同于其他女王的、带着一丝军人独有粗糙感的细腻肌肤。
他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紧紧抿着的、线条刚毅的唇边。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不容抗拒的磁性。
“你的力量之源,你军团的灵魂联结器,在何处?”
轰!
织夏的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心脏瞬间涌向全身,让她那张常年沐浴风霜、古铜色的俏脸,瞬间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绯红。
那个地方……
那个她从未对任何人展示过,甚至连她自己都将其视为最私密、最羞耻的禁区的地方……
王……王怎么会知道?
不,王无所不知!
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
遵从着王的意志,她微微张开了嘴。
温热的、带着一丝颤抖的舌尖,轻轻地探了出来。
而在那舌根的连接处,犹如温软的花朵。
白夜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执行他的指令。
“!”
织夏全身剧烈地一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那是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对核心要害被触碰的恐惧与抗拒。
然而,白夜的另一只手,早已预判了她的反应,有力地扣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无法逃离分毫。
庞大的、源自黄金级首领的磅礴生命能量,开始灌注!
织夏的感觉。
这股暖流,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比最滚烫的岩浆还要炽热!
它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那引以为傲的、如同钢铁般坚韧的意志,彻底冲刷得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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