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淡如水,还卡文了)
赵仁学电话里定了下周三去乡里,顺道约了今晚烧烤。
挂了电话,曹昆问徐俐和张瑶去不去。两人都摇头,说好回家吃晚饭。
三人收拾了一下便各自离开。
烧烤店离得不远,曹昆凭着模糊记忆,加上手机导航,溜达着就过去了。
一进门,看到屋里坐着的两三个人,他愣了一下
——这架势,像小型老乡会?
“卧槽!老曹?!你TM吃了防腐剂吧?咋还这么嫩!”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是初中时外号“大骚货”的李军,多年不见,更胖了,脸上的横肉多得几乎认不出了。
他站起来,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嫩个屁!老谢可说了,你这‘骚’劲儿可一点没减!”
曹昆笑着回怼,熟稔地拉了张椅子坐下。
开局就是回忆杀加互损局。
话题绕着少年时的糗事和互相调侃打转,气氛倒也轻松。
没多久,王根平、祁伟、王宝等几个也陆续到了。
人一多,声浪瞬间拔高,小店里的烟火气混着人声鼎沸,热闹劲儿就上来了。
催店家先烤上肉串,把王根平不知道从哪儿整来两只处理好的野鸡和兔子,让老板赶紧炖上。
几个凉菜摆上桌,冰啤一上,酒杯一碰,“战斗”先来几个回合。
曹昆夹着烟,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席间逐渐放开的老友。
他心里清楚:
酒是照妖镜,醉态见人心。
他见过太多酒后百态:
有人倒头就睡,安静得像只猫;
有人口若悬河,仿佛天下尽在掌握;
也有人掌控不住自己,贪酒,到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的;
更有人骂骂咧咧,打打砸砸,把心底的不满借着酒劲全泼出来……
几杯黄汤下肚,人往往就不自觉的卸下了伪装,露出骨子里最真实的底色。
曹昆现在很少沾酒,躲不过去也就浅尝几杯啤酒。
那种喝到失态、行为判若两人,外加宿醉的难受劲儿,让他几十年都没琢磨透
——怎么会有人嗜酒如命?
也许,这就跟他以前戒不掉烟一样?
明知伤身,却贪恋那片刻的慰藉,久而久之,就成了甩不掉的习惯。
话题兜兜转转,落回了养鸡场。
“撇子,定好周三开业了?”
一个发小问赵仁学。
“嗯,定死了。”赵仁学灌了口酒,
“村里那套你懂的。”
接着又是一轮“苟富贵勿相忘”的兄弟情义宣言,伴随着“来,咱哥俩走一个!”的碰杯声。
曹昆瞧着这酒桌上的“高深学问”,有时候就很有意思:
有人能端着杯子咔咔一顿敬,突突突说出一串不容反驳的理由,愣是把被敬的人架起来,连灌好几杯下肚。
这本事,他自认还真的学不来。
一顿烟火缭绕的烧烤,直吃到晚上十点多。
众人喝得脚步发飘,但神志还算清醒。好在如今代驾方便,手机一点,救兵随叫随到。
曹昆没喝多少,帮着把几个舌头打结的哥们儿塞进代驾的车里。
最后接过赵仁学递来的车钥匙,跟王根平几个还清醒的打了声招呼:
“走了,你们也早点撤。”
就独自回酒店了。
第二天早晨,雷打不动的锻炼、早餐后,曹昆陷在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手机屏幕。
老乡群里,有人抱怨昨晚聚会没叫他(点开头像,完全没印象),也有人说改天要请客……
曹昆自己都觉得好笑:
搁以前,这种群聊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现在居然能看得津津有味?
“啧,真是闲出屁了。”
他自嘲地嘀咕。
美女?
最初的兴奋劲儿过去,小县城资源有限,再加上物质无忧,他感觉自己快进化成一台高效运转的“造粪机器”
——生活只剩下吃、睡和无聊。
柳月的信息跳了出来,是昨晚发的:
“今天去办离职。你在哪?办完去找你。”
曹昆随手把酒店地址和房号甩了过去。
一个意外“惊喜”蹦了出来。
前几天他实在闲得蛋疼,想起个一年多没动静的VX网友
(好像是摇一摇加的广西柳州妹子,在广东打工,聊过一阵,还发过她闺蜜几张挺“攒劲”的照片,后来就人间蒸发了),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发了条信息并附带1000块转账。
之所以发信息,转账,是因为那照片的印象太深了:
妹子挺年轻漂亮,最最最重要的是,那雷就跟柚子似的,真大。
嘿!钱一收,信息秒回!
“哇塞!帅锅你发财了啊?!”(看来这号不是废了,就是主人不上心。)
曹昆回复:
“还行。你和闺蜜还在广东?有空去找你们玩。”
发完,他撇撇嘴:
一年多,不知道这两位‘美少女’经历了多少‘蹂躏’和‘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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