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躲在出租屋里颓废了三天,泡面桶堆了一地,手机里全是催债和公司员工离职的消息。突然“哐当”一声,门被踹开,厉沉舟带着两个壮汉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个黑色塑料袋,往桌上一扔——里面是两套皱巴巴的演出服,一套金色,一套银色。
“陆泽,别跟条死狗似的躺着。”厉沉舟踹了踹他的脚,语气里满是戏谑,“咱俩来场比舞大赛,就今晚,城郊那个废弃的迪厅,谁赢了,陆氏集团5%的股份归谁。要是你不敢来,就趁早滚出这座城市,别在我眼前碍眼。”
陆泽猛地坐起来,眼里布满红血丝,盯着厉沉舟:“比舞?厉沉舟,你耍我玩呢?”
“耍你?”厉沉舟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演出服扔给他,“我是给你机会。你不是想拿回陆氏吗?赢了就有股份,输了就认命。当然,你也可以不来,就当你怂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对了,我还邀请了不少人来看,有你以前的生意伙伴,还有苏晚和温然。你要是不来,他们可就都知道,你陆泽不仅公司没了,连跟我比舞的胆子都没有。”
“苏晚也去?”陆泽的眼神动了动。他虽然恨苏晚当初没选他,但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不想在她面前丢人。
“当然。”厉沉舟笑得得意,“行了,晚上八点,迪厅见。别迟到,更别怂。”说完,他带着人转身就走,留下陆泽和那套闪得晃眼的演出服。
陆泽盯着演出服看了半天,猛地攥紧拳头——输了又怎么样?至少不能在苏晚面前认怂!他爬起来,把泡面桶踢到一边,拿起演出服试了试,虽然有点紧,但勉强能穿。他又找出压箱底的运动鞋,对着镜子比划了几个笨拙的舞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
晚上七点半,城郊的废弃迪厅被收拾了一番,中间空出一块场地当舞池,周围拉了几圈绳子,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有厉沉舟的手下,有陆泽以前的朋友,还有被厉沉舟“邀请”来的苏晚和温然。
苏晚看着舞池旁边挂着的横幅“厉陆比舞大赛”,忍不住皱眉:“厉沉舟这是又想耍什么花样?比舞赢股份,他以为是过家家呢?”
温然也觉得荒唐:“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陆泽也真是,明知道是坑,竟然还来。”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陆泽穿着银色演出服,低着头,一脸窘迫地走了进来。周围的人立刻哄笑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喊“陆总这打扮挺亮眼啊”,语气里满是嘲讽。
陆泽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抬头看向苏晚的方向,正好对上苏晚的目光,赶紧又低下头——他不想让苏晚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没过多久,厉沉舟穿着金色演出服,戴着墨镜,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金色演出服上镶满了亮片,一走动就闪得人睁不开眼。他走到舞池中央,对着周围的人挥了挥手,引来一阵起哄声。
“好了,时间到了,比舞开始!”厉沉舟的手下拿着个扩音喇叭喊道,“规则很简单,两人各跳一支舞,谁赢得的欢呼声大,谁就赢!”
厉沉舟先跳。他走到舞池中央,对着DJ打了个手势。DJ立刻放出一首劲爆的舞曲,节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厉沉舟跟着节奏扭动起来,一会儿甩头,一会儿扭腰,一会儿又做几个夸张的手势,动作虽然算不上标准,但胜在放得开,加上金色演出服闪个不停,周围的人跟着节奏喊“厉哥牛逼”,欢呼声震天。
苏晚看着舞池里张扬的厉沉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也叫跳舞?跟耍猴似的。”
温然也点头:“就是,毫无美感可言,全靠起哄。”
很快,厉沉舟跳完了,得意地走到一边,对着陆泽扬了扬下巴:“该你了,别给我丢人。”
陆泽深吸一口气,走到舞池中央。DJ换了一首相对舒缓的舞曲。陆泽以前根本没跳过舞,只能跟着节奏胡乱扭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银色演出服裹在身上,显得他笨拙又滑稽。周围的人立刻笑了起来,有人喊“陆总,你这是在散步吗”,还有人吹着倒彩。
陆泽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越来越僵硬。他抬头看向苏晚,正好看到苏晚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无奈。他心里一酸,动作猛地停了下来,站在舞池中央,手足无措。
“怎么不跳了?”厉沉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嘲讽,“是不是跳不下去了?承认吧,陆泽,你什么都不如我,连跳舞都比不过我。”
陆泽攥紧拳头,猛地推开厉沉舟:“我不是跳不下去,是觉得跟你比舞,很可笑!”
“可笑?”厉沉舟笑了,“你以为我真的想跟你比舞?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你在我面前,有多狼狈,多可笑!”
他指着周围的人,大声说:“你们都看到了吧?陆泽连跳舞都比不过我,他凭什么跟我争陆氏?凭什么跟我抢苏晚?他就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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