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苦心经营、利润丰厚的非法交易(毒品、走私等),会在关键时刻被不明身份的强悍势力截胡,货品被抢,人员被屠戮,损失惨重到足以伤筋动骨。
所有这些事件,都指向一种冷酷无情、效率极高、且带有明确警告意味的报复。很快,在东京乃至关东地区的黑暗世界中,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警告如同瘟疫般流传开来:
“那个死去的安保皇帝……他背后站着的东西,比他活着的时候更恐怖!”
“碰了他留下的东西,或者想对他的家人动心思,就是在触碰一个看不见的幽灵……会死得很难看!”
“是‘那个人’……那个银发的恶魔在清扫门户!离黑泽家的一切都远点!”
一时间,所有与黑泽光相关的势力与遗产,都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由鲜血与恐惧构筑的屏障所隔绝,无人再敢轻易染指。
伏特加作为琴酒最亲近的部下,全程目睹并参与了这场近乎疯狂的清理风暴。他开着车,递着武器,处理着现场,但心中充满了巨大的不解和一丝日益加深的恐惧。他跟了大哥这么多年,很少见到琴酒如此……专注且高效率地,去系统性处理这些原本可能交由下面人去慢慢磨的“杂务”。大哥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不容有丝毫瑕疵的“作品”,每一个目标的清除,都精准、迅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在一次清理完某个试图骚扰秋庭怜子经纪公司的极道小头目及其党羽后,返程的黑色保时捷356A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伏特加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闭目养神、但周身依旧散发着骇人寒气的琴酒,终于忍不住,瓮声瓮气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
“大哥……光叔……走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你要是……要是憋得慌,不行……不行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我皮厚,扛得住……”他试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表达安慰。
琴酒擦拭着手中那柄伯莱塔92F的动作微微一顿,甚至没有睁开眼,但那道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的视线,却仿佛实质般透过镜片扫在伏特加的后颈上,让他瞬间汗毛倒竖,后面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里。
“难受?”琴酒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寒意,他缓缓睁开眼,墨绿色的瞳孔在昏暗的车内如同狼眼般闪烁着幽光,“没有。”
他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对伏特加愚蠢问题的讥诮:
“清理垃圾,需要理由吗?”他反问道,随即又像是给出了一个符合他逻辑的解释,“而且,他死了。他留下的公司、技术、甚至那些惹来的麻烦……现在都是无主之物。既然是组织感兴趣的东西,就不该被一些不知所谓的垃圾随意染指、败坏。这,是效率问题。”
这个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完全符合琴酒一贯展现出的利益至上、冷酷高效的风格。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清除阻碍组织获取利益的障碍,是他作为顶尖杀手的职责所在。
但是,伏特加跟随他太久,久到能察觉到那冰山之下极其微小的异常。他隐约觉得,事情并非仅仅如此。他似乎在大哥那万年不变的、如同冰封湖面般的眼神最深处,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烦躁?或者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如同领地被侵犯的野兽所流露出的、混合着暴戾与独占欲的凶光。
琴酒不再理会伏特加,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飞逝的、被霓虹灯点缀的东京夜景。流光溢彩的城市在他冰冷的瞳孔中倒映,却激不起丝毫涟漪。
他清理掉这些人,绝非出于什么可笑的、名为“孝心”的软弱情感。那对他而言是侮辱。他只是纯粹地厌恶——厌恶这些不知死活的蠢货,在他(哪怕只是名义上)划定的界限内肆意蹦跶;厌恶他们试图伸出肮脏的爪子,去触碰那些与他存在过关联(即使是他极力否认的关联)的人或物。
那个男人的生死,其意义只能由他琴酒来决定,来定义。无论是活着时的利用价值,还是死后的剩余价值,都轮不到这些蝼蚁来置喙,更不容许他们借此作为争权夺利、满足私欲的跳板。
更重要的是,他要确保“黑泽光”这个名字,在彻底成为历史之后,也不会带来任何后续的麻烦。尤其是对那个还在用歌声和事业麻痹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傻妹妹怜子,以及那个在公安岗位上惺惺作态、却偏偏背负着“死者之子”名分的弟弟零(降谷零)。这是一种扭曲的、仅存于他内心最阴暗角落、绝不会宣之于口的 “守护” 。他用血腥与恐怖,为他们在黑暗中构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通过这场迅疾而残酷的清算风暴,琴酒在组织内部的权威和威慑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他不仅巩固了自己作为组织顶尖武力和清道夫的地位,吞并了龙舌兰留下的庞大势力,更向朗姆以及其他所有心怀鬼胎的干部与成员,淋漓尽致地展示了他那冷酷到极致的手段、高效的行动力以及对全局那不容置疑的控制力。
组织内部,所有关于黑泽光及其遗产的讨论与心思,在琴酒的枪口与冷眼下,迅速冷却下去,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没人再敢轻易提及那个名字,更没有人敢再去打黑泽安保或者黑泽家任何遗属的主意。
东京的黑暗世界,在琴酒那染血的枪口与无情的清算之下,暂时恢复了一种由更多鲜血、恐惧与沉默铸就的、脆弱而残酷的 “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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