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阳尊者已然做好了准备,在几个时辰后,让林墨的气息,如同最霸道的印记,深深浸染她的每一寸肌肤,直至融入骨血。
林墨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覆了上去,摄阳尊者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她温顺的启开齿关,任由那灵巧又霸道的入侵者肆意掠夺,交换彼此湿热的吐息与津液。良久唇分,一缕银丝在昏光中断开,摄阳尊者微微喘息,娇艳的脸庞酡红一片。
她皱着精致的琼鼻,仿佛在细细品味般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
“小鬼头,你真坏……”她的声音带着娇慵,“把口水全渡到我嘴里了,害得人家不得不全咽下去,现在好了,满嘴都是你口水的臭味。”
“那师伯你不喜欢吗?”林墨心头火起,又带着几分窘迫,手下不由用力,掐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带着惩罚的意味。
摄阳尊者被他掐的身子一软,却偏要摆出高傲的姿态。她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肌肤在幽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散发着独有的馥郁体香。
“我才不喜欢你这个臭小鬼,”她嘴硬道,眼神却迷离如水,“全身上下都是臭的,口水也臭,下面也……”话音未落,林墨已是面红耳赤,慌忙伸手捂住她那百无禁忌的檀口。
掌心传来湿暖柔软的触感,下一秒,一条滑腻的香舌竟在他手心里大胆地舔舐了一下。那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林墨如遭雷击,猛的缩回了手。
“快点啊,”摄阳尊者娇笑起来,被缚的双手无法动弹,便用全身的重量在他腿上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小鬼头都把师伯的嘴里成功沾满自己的气味了,这距离我全身都是你的气味,还远着呢……”
“真的放过我吧,师伯,不要强人所难了。”林墨欲哭无泪。
“现在才求饶?晚了呢。”摄阳尊者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愈发红艳的唇角,眼神戏谑,“我现在嘴里可全是你口水的臭味,洗都洗不掉,你得负责到底。”
“那你要我怎么办?”林墨第一次垂头认输。
“我要你……”摄阳尊者凑近他耳边,“接着去亲近我的好妹妹。”
“那不还是和现在一样吗?我不要。”林墨摇了摇头。
“那你就别无选择咯,”摄阳尊者轻笑,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应。她习惯性的闭上眼,摆出平日里那威严尊者的压迫感,可此时双手被缚高悬,衣衫凌乱地坐在他怀中,那闭眼的动作非但没能带来丝毫威压,反而更添了一种被迫承欢、任君采撷的脆弱美感,强烈的刺激着林墨的视线与神经,“只能……继续享用你眼前的食物了。”
林墨胸中翻涌的欲火与怒火交织成一股滚烫的洪流,烧得他视线都有些模糊。眼前那截泛着莹润光泽的白皙脖颈,此刻竟成了点燃他所有情绪的引信。他猛地抬头,齿尖带着惩罚性的力道轻咬住那片细腻肌肤,随即又用唇舌反复碾磨吸吮。
“啊——!”摄阳尊者猝不及防的痛呼,“臭小鬼!说了去就去,动什么粗!”
直到林墨带着几分宣泄后的粗喘松口,那抹刺目的红痕——形状暧昧的草莓印边缘还残留着浅浅的牙印,在雪般的肌肤上宣告着某种隐秘的征服。
摄阳尊者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脖颈间残留的刺痛与酥麻感奇异地交织着。她解开束缚的双手,如灵猫般从他身上滑坐起来,整理着微乱的衣襟。“拜拜了,小鬼头。”她伸出食指,带着几分戏谑轻轻捏了捏林墨依旧泛红的脸颊,语气里藏着深意,“祝你……和我那宝贝妹妹早生贵子。”话音未落,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间的阴影里。
几乎是同一瞬间,红玉正在修炼,察觉到背后熟悉的灵力波动,她头也不回地嗔道:“坏姐姐,今日怎有空光临我的寒舍?”转身时,她脸上还带着惯常的笑意,却在看清来人脖颈的刹那骤然凝固。
摄阳尊者刚想亲昵地凑过去挽住妹妹的手臂,就被红玉锐利的目光钉在原地。那双杏眼此刻眯成了两道审视的细缝,指尖精准地指向她颈侧:“你脖子上那是什么鬼东西?”
“哦……这个啊?”摄阳尊者下意识地抬手捂住颈间的红痕,心脏莫名漏跳半拍——她竟忘了林墨临走时留下的这记“临别赠礼”。她眼神闪烁,故作镇定地轻描淡写:“山里蚊虫多,许是被什么毒虫子咬了,痒得厉害,就抓红了些。”
然而她话音刚落,随着身体靠近飘到红玉面前的气息,却彻底出卖了她。那绝不是平日里清雅如兰的冷香。
红玉皱紧眉头,“姐,你莫不是偷偷溜下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连你原本的清冽口气都被污染成这样了?”
摄阳尊者嘴角抽了抽,腹诽如潮:‘还不是拜你那宝贝小男人所赐!’她几乎要脱口而出‘有本事你现在就去闻闻他,保管口气都带着我的味道’,话到嘴边却化作轻咳:“许是……方才喝了点怪味的茶水。”只是那眼神闪烁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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