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傻柱蜷缩在墙角,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旁边被关着的几个小流氓,都离他远远的,面露惊恐看着傻柱。
刚才这人发疯似的见人就打,被公安收拾了一顿才老实了下来,现在大家都不敢得罪他。
何雨水进来后,见到傻柱的可怜样,哭道:“哥!你还好吗?”
傻柱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见了妹妹和陈大牛。 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雨水,你怎么来了?哥哥在这里好着呢,不用担心。”
何雨水面带哀求的向看守人员申请和傻柱单独说话,看守人员同意了,还嘱咐何雨水好好劝劝哥哥。
打人是不对的,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要暴力才能解决的。
何雨水再三保证,很快两人就在一个小屋里单独见面。
“哥,你先看这个。”何雨水掏出汇款记录和两个馒头一起递给傻柱,“爸十年来每月都给易中海寄钱,加起来七百多块!可是钱都被他贪墨了,我们一分也没见到!”
傻柱拿过馒头狠狠的啃了两口,听了何雨水的述说后,打开纸条看了看。
“咳咳...”傻柱吃的太急,被噎住了,开始捶自己胸口。
何雨水赶忙走过去,帮他顺背:“哥,大牛哥对我说了,易中海是故意在我们快饿死时给点棒子面,就是为了让我们感激他。”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拍的傻柱背部也是越来越用力,“他还说,你的工作可能都是咱爸安排的!”
何雨水把大牛的猜想完完全全的告诉了傻柱,傻柱看着纸条,气的浑身发抖。
“哈哈哈...”他突然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哭嚎:“原来我踏马的就是个傻子!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双目赤红,感觉像是要吃人。
何雨水从没见过哥哥这样,吓得连忙拉他手臂:“哥,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我要杀了他!”傻柱猛地站了起来,手铐都把他的手勒出了血痕,可他不管不顾。
“老子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弄死易中海这个老畜生!我当他是爹一样敬着,他当我是傻子一样玩弄!很好...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哥!你冷静点!”何雨水急得直跺脚,“为这种人坐牢不值得!咱们告他,让他去坐牢,把钱都吐出来!”
傻柱喘着了几口粗气,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红着眼睛问道:“雨水,你说哥是不是很蠢?”
“不是你的错。”何雨水边哭边抹眼泪,“哥!是易中海太阴险了,他平时伪装的太好了,我们都没有发现。我明天一早就去报案抓他!”
陈大牛在外面咳嗽一声,提醒时间要到了。何雨水赶紧把衣服塞给哥哥,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水坐在自行车后座,突然说道:“大牛哥,我想好了。不仅要告易中海贪污,我还要把爸找回来。”
陈大牛点点头:“先解决眼前的事吧,其它的等你哥出来再说。”
他知道,就何大清那性子是不可能回来的,白寡妇一家就把他吃的死死的。
月光下,何雨水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兄妹了!
第二天一早,院里的老少爷们都去上班和上学了。
易中海由于昨晚被傻柱开瓢了,头上还缠着纱布,就叫刘海忠帮自己请假,在家休息一天。
昨晚聋老太太叫易中海把傻柱弄出来,他想着再关傻柱一上午,打算中午再去派出所“宽宏大量”地把傻柱保出来!
“哼!打我那么狠,得让你小子吃点苦头才行!”易中海摸了摸头上的纱布恶狠狠道。
而何雨水一大早天没亮,就蹲在派出所门口了。
等公安同志一上班,她就交了罚款,可公安说了必须关到晚上才能放人。
“同志,我哥知道错了,您行行好...”何雨水苦苦哀求道。
“规定就是规定。”公安同志不为所动,“这位女同志,你要知道,打人可不是小事。我们得让你哥长长记性。”
傻柱在拘留室里叹气:“雨水,算了,哥活该。”
何雨水一咬牙,直接掏出汇款记录:“同志,我要报案!易中海侵吞我们兄妹的抚养费!十年七百多块呢!”
公安同志一听七百多块,立刻开始向上汇报。
派出所对此案很是重视,他们先派人去带易中海问话,然后联系保城警方找何大清了解详情,另外去四九城的邮政核实情况。
公安进四合院时,易中海正躺在床上养伤呢。
三大妈把公安带到易中海家后,就站那不走,想探个究竟。
公安同志瞥了她一眼后,她讪笑的离开了。
公安进门后,直截了当:“易中海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易中海坐起身,看到公安有些懵圈:“昨天柱子打我时,大家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到了就知道。”公安不多解释。
易中海心下忐忑,强装镇定的和公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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