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风总是坐在那张椅子上边喝茶看书,边与自己聊天,还教她写字,甚至他们的和离书都是在这张桌子上写的。
想到和离书,顾梨又想起那张大红色的婚书,接过婚书的那一刻,顾梨是说不出的幸福,即使到现在,顾梨依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不自觉的进了空间,在空间的书架上找出那张自己珍藏的大红婚书。
言子风的字很好看,强健有力,顾梨视若珍宝一般,将婚书上的每一个字仔仔细细的品味了几遍。眼角的余光瞥见盒子中躺着那张和离书时,顾梨的眼角湿润了,当时自己闹着玩一般,逼着他写下和离书的场景相仿电影一般出现自脑海里。顾梨的眼泪控制不住的留,轻轻的拿起和离书,言子风写每一个字的表情,顾梨都记得清楚,眼睛里的泪水再也装不下了,一大滴泪水,砸在和离书上,所有的字都已被泪水遮住,但是那抹红色特别显眼。
蓝羽没有参与到之前顾家院中的生活,它不知道婚书与和离书的故事:“主人,你这是怎么了,一会笑,一会哭的,怪吓人的。”
雪球瞥了一眼蓝羽说道:“你懂什么,主人这是在相思呢。”
顾梨拭去眼泪:“你俩看着我这样很开心啊,还在那打趣我,这样不好吧,看破不说破才能做好朋友。”
顾梨低头准备将她视若珍宝的两张纸放进盒子里,眼睛却落在那枚红色的印章上,顾梨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即使灯光微弱,顾梨还是看清了印章上-风神将军四个大字赫然的躺在那里。顾梨手里的婚书与和离书都悄无声息的掉在桌上。
蓝羽问道:“主人,你怎么了了。”雪球从未见过顾梨这个样子。
此时顾梨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竟是将军。”
“谁是将军。”雪球和蓝羽共同发出疑问。
“雪球你还记得言子风曾经给我写下一封和离书吗?”
“不记得也不行啊,你刚刚不是还看着它流眼泪吗。还是你逼着他写的呢。”
“是啊,那时候,我才刚刚跟他学习识字,这封和离书还是我口述,他亲手所写,只是那时,我识字不多,没有看懂和离书上的内容。当时他还特意给我盖了章。可是,我刚刚发现,这印章上写的是风神将军四个字。”
顾梨看向两个小家伙雪球说道:也就是说,咱们入秋前在镇子上看过的那封官府发的新帝封赏风神将军为一品将军的告示,说的就是你相公。”
顾梨又坐回椅子上:“当时我就觉得风神将军四个字特别眼熟,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后来事情也多了起来。我也就把这事忘了。没想到今天竟突然的揭晓答案。”
蓝羽幸灾乐祸的说:“哎呀,这次玩大发了,主人你这算不算吃了不识字的亏。”
“原来他不能说的秘密竟是辅佐新帝登基。”
“后悔了。”雪球又开始挤兑顾梨。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就算当时知道他是个将军又怎么样,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决定,不管他是谁,我的底线不会变。”
“那就最好。只是你现在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顾梨思索了一会:“我答应过他,要等他三年,我不会失约也不愿失约。管他是谁呢,我就当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份。三年后他若不回来,我也不会再等他。”
顾家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顾梨收拾好心情准备迎接新的一年,这是顾梨穿越以来过的第一个春节。而韩小霜在这半年里自然是恨极了顾梨。
大年初一的早晨,顾梨给拿来了新衣,这是顾梨提前让喜荣做的,家里的每一个人在新年的第一天都穿上了新的棉衣。顾梨带着昭儿在顾家大门外放炮仗。昭儿虽小,也是玩的开心。
整个韩家村每家都在热热闹闹的过新年,韩小霜闲来无事路过,见顾梨带着昭儿在门口玩的开心,让她更生气的是顾梨和昭儿身上穿的都是新做的夹袄。昭儿不必说,身上袄子面料可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才会穿的面料。在看顾梨身上穿的是海棠色绣着如意云立领袄,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式。
“胡娘,外面天冷,穿个毛披风。”喜荣怀里抱着一件披风出来。
顾梨站在原地,任由喜荣伺候将粉色云锦镶毛皮披风踹带好,那脖颈见的皮毛白如雪,韩小霜甚是妒忌。定眼一看就连喜荣身上穿的都是新做的棉袄。真是越看越生气。想到此处,韩小霜将这大半年受的委屈都算在顾梨的头上。
她喜欢了很久的男人,眼睛里也只有顾梨,这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每月都会眼巴巴的赶着来,却从未赏自己一个眼神,他只有见着顾梨那个贱人,才会露出那迷人的笑容,甚至那个男人都被被顾梨逗得哈哈大笑,她站在院外甚至都能听得到男人的笑声,而自己连个边都摸不到。就连隔壁村的二狗子,也会时不时的在自己面前念叨顾梨有多美,压在身底下有多舒服。凭什么,她不服气,越想越气,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了一个雪球,冲着顾梨狠狠扔出去,雪球没有打到顾梨,刚好落在昭儿的脑袋上,昭儿吃痛,哇哇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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