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出乎所有人意料,并未立刻对康敏发难,而是负手踱步,来到了因剧痛和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全冠清面前。
他居高临下,目光如同看着一摊污秽的烂泥,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开始一一数落其罪行:
“全冠清,你这跳梁小丑,也配觊觎丐帮帮主之位?”
“你勾结马夫人康敏,暗通款曲,秽乱帮规,此为罪一!”
“你伪造现场,留下我峰弟随身折扇,构陷忠良,此为罪二!”
“你煽动帮众,蛊惑人心,意图在天下英雄面前,将我峰弟置于死地,此为罪三!”
“似你这等不忠不义、无君无父、卖友求荣的猪狗之辈,也敢妄称英雄,也敢觊觎大位?我呸!”
他每说一句,夭夭便在身后清冷开口,报出对应证据名称——“全冠清与康敏密会地点记录”……立刻便有武当弟子将相应的卷宗、证物清单,双手呈递给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玄慈方丈。
全冠清面如死灰,想要辩解,却在那如山铁证和乔天如同实质的威压下,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乔天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转身来到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康敏面前。
他看着这张娇媚却恶毒到极点的脸,眼中只有无尽的厌恶与冰寒:
“康敏,你这毒妇!真真是蛇蝎心肠,豺狼不如!”
“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与白世镜、全冠清多人私通,此为淫!”
“你谋杀亲夫马大元,手段残忍,毫无人性,此为毒!”
“你构陷我峰弟,颠倒黑白,煽动仇杀,此为恶!”
“你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便可玩弄天下英雄于股掌?你以为你那鳄鱼的眼泪,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可笑!可悲!更可恨!”
“你这等人尽可夫的贱人,也配谈‘冤屈’?也配谈‘公道’?你连给我峰弟提鞋都不配!”
夭夭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如同利刃剥开画皮——“康敏与白世镜私通信物”、“康敏购买迷药的商家证词(与马大元体内残留一致)”一份份铁证,再次被送到玄慈面前。
康敏瘫软在地,双腿剧痛远不及被当众剥开所有伪装的恐惧与羞耻,她尖声哭嚎,试图用楚楚可怜博取同情,但在那冰冷的证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紧接着,乔天目光如电,射向脸色惨白、试图隐藏身形的执法长老白世镜!
“白世镜!你这伪君子!老匹夫!”
“你身为丐帮执法长老,本该铁面无私,维护帮规!你却知法犯法,与康敏这毒妇勾搭成奸,此为不忠!”
“你参与谋害副帮主马大元,事后假意调查,混淆视听,此为不义!”
“你面对构陷帮主的阴谋,选择沉默,甚至暗中推波助澜,此为不仁!”
“整日将‘帮规’、‘道义’挂在嘴边,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你也配穿这身丐帮服?你也配执这法杖?我呸!老狗!”
夭夭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催命符——“白世镜与康敏私会信件,衣物”……
白世镜浑身剧颤,在乔天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和如山铁证下,他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阳光下,所有伪装和尊严都被踩得粉碎,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垂首,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
乔天脚步不停,目光转向那位须发皆白、看似德高望重的徐冲霄徐长老!
“徐冲霄!你这老而不死的朽木!”
“你枉活一把年纪,是非不分,忠奸不辨,昏聩无能!”
“你受人蒙蔽,被美色所惑(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康敏),便倚老卖老,跳出来充当构陷忠良的急先锋!你以为你这是维护丐帮?你这是将丐帮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似你这等老眼昏花、识人不明、只会添乱的老废物,留在世上,除了浪费粮食,还有何用?早该退位让贤,找个清净地方等死算了!”
徐长老被骂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乔天,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周围投来的目光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紧接着,乔天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五台山智光大师身上。
“智光!你这迂腐懦夫!也配称‘高僧’?”
“你口口声声慈悲为怀,当年在雁门关,手上可曾少沾了无辜者的鲜血?事后假惺惺吞信忏悔,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你明知真相,却因保护那‘带头大哥’,不敢直言,任由奸人构陷,任由我峰弟蒙受不白之冤!你这等只顾自身清誉、罔顾他人死活的所谓‘高僧’,与帮凶何异?!你的佛法,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智光大师面色惨然,闭目长叹,捻着佛珠的手颤抖不止,无言以对。
“还有你!赵钱孙!” 乔天目光如刀,射向躲在谭婆身后、状若疯癫的赵钱孙。
“装疯卖傻几十年,不敢面对当年血案,不敢承担自身罪责!懦弱无能,苟且偷生!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你也算是个男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这少室山上,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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