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10月,上海—杭州—广州
朱余最从时间囊中走出,四个月的闭关修炼让他的气息更加内敛深沉。他站在镜前,指尖轻拂过鬓角刻意留出的几缕白发,嘴角微扬。
“白发伪装,父皇和太子哥应该会信了吧?“他低声自语。
这四个月里,他在时间囊中交替修炼【胎化易形】和【太极功】,每天增加2点熟练度,虽然缓慢,但胜在稳妥。毕竟,天级功法的修炼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元旦将至,如玉必须离开上海了。
陈如玉的身份太敏感,一旦被人发现她是余最的王妃,甚至已经诞下血脉觉醒的女儿朱明玥,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余最决定——让无面继续伪装成“余最“留在上海经营公司,而真正的自己则带着如玉和女儿秘密转移至杭州的一处隐秘庄园。
至于陈如兰?
“就说生意调动,去京城发展。“余最冷笑,“她再厉害,也查不到无面头上。“
几天后,如玉约了陈如兰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堂姐,我丈夫的公司要调去京城发展了,我也得跟着去。“如玉微笑着说道,语气自然得毫无破绽。
陈如兰搅拌着咖啡,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舒展开来:“这么快?我还想多和你聚聚呢。“
“没办法,生意上的事。“如玉轻叹,“不过以后还是能常联系的。“
陈如兰点头,心里却在快速盘算——如玉一走,她的调查线索就断了。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至少自己可以更自由地行动,不必再顾忌堂妹的存在。
“那祝你一切顺利。“她微笑举杯。
如玉离开后,陈如兰坐在原位,眼神渐冷。
线索在哪里?
23年后,明国确实有两支秘密部队在上海活动,米国的情报不可能完全出错。可五个月过去了,她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不急。“她轻声自语,“潜伏嘛,十几年都没问题。“
她可是米国最冷静的特工之一,五年什么都不做又如何?
广州,打击罪案调查科。
陈如雪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整理着一堆陈年档案。办公室里三个老同事喝茶看报,偶尔闲聊几句,日子平静得近乎无聊。
“如雪啊,帮我把这份文件归档一下。“老王递过来一叠资料。
“好的,王叔。“她微笑着接过,心里却叹了口气。
这真的是明国的秘密行动部门?
组织给的情报显示,21-23年期间,粤省确实有秘密部队活动,可她现在所在的部门,怎么看都像个养老院。
“难道情报有误?“她暗自嘀咕。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
“我是练瑜伽的,比静?埋我土里十年都没问题。“
她有的是耐心。
杭州,隐秘庄园。
朱余最站在庭院中,望着远处的西湖,神色平静。
“如兰和如雪,现在应该都在怀疑人生吧?“他轻笑。
他早已把一切打造成完美的假象——无面扮演的“余最“继续在上海活动,假“如玉“偶尔露面,而真正的自己和妻女则完全隐入幕后。
再给她们一百年,她们也查不出真相。
除非她们能查到明皇和太子头上,但那几乎不可能。
“元旦后,父皇应该会提那个计划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三个老六,看谁熬得过谁。
皇位之争
25年12月,京城秘密密室
朱余最坐在檀木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听着太子朱余朗的详细计划。
“……所以,计划就是这样,你觉得怎么样?“太子目光沉稳地看向他。
余最沉默片刻,苦笑:“你就给我一个月时间考虑要不要做皇帝?“他指了指自己的白发,“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要劳累军国大事?不如让其他人来吧。“
明皇朱隆旗坐在主位,神色威严:“那你觉得谁靠谱?“
余最叹了口气,一一分析:
余翠?虽然聪明,但性格跳脱,万一乱来,秘密部队都可能被她玩坏。
大哥二哥?纯粹的武夫,治国不行。
四哥五哥?身份不够,玉玺不认。
皇叔?那懒人早表态不干,还推荐了自己。
“所以,还是你最合适。“明皇淡淡道,“2月2日过年,正好是登基吉日。你还有不到一个月考虑。“
余翠的眼泪,余最的抉择
回到王府没多久,朱余翠就闯了进来。
“六哥!你不要做皇帝好不好?“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你做了皇帝,我就再也没机会和你在一起了!“
余最无奈,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做皇帝,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啊。上次不是答应过我的吗?“
余翠咬着唇,眼泪滚落:“可是……你看你的头发都白了!再熬几年,你会死的!“
余最苦笑:“是啊,所以你别让我担心了,好吗?我要是真做皇帝,也只是应付几年,不会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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