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抢劫我,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光头浑身一抖,下意识想后退,却被身后的墙死死挡住,退无可退。
“饶……饶命!别杀我……我们是被人指使的!
是耿铁军让我们来的!他说只要废了你,就给我们五十块钱!”光头语无伦次,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霍炎亭眼神一凝:“耿铁军让你们来的?胡说八道,他昨天被人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指使你们?”
“是真的啊!”光头带着哭腔,慌乱地摇头,“他是前天安排的,给了我们二十块订金........
我们也是见钱给的那么多了才答应的,求您饶命!”
霍炎亭俯视着他,语气平静,却像从冰窖里渗出来一般:“既然你们为了五十块钱来惹我,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记住,要恨,就去恨耿铁军。”
话音落下,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柴刀,在那光头面前轻轻一挥——寒光掠过,刀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只见那光头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鲜血缓缓的从手指缝中渗了出来,抽搐着身体慢慢的没了声息。
剩下的两个人看到如此狠厉的霍炎亭,吓得脸色发白,想站又站不起来,趴在地上缓缓向前爬着。
他们的嘴里不约而同地重复念叨: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霍炎亭阴笑着,“求我放过你?敢来打劫我,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一步一步逼近那两个瘫软在地的男人。
柴刀斜垂于身侧,刀尖滴落的血珠砸进地板,发出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嗒、嗒”声。
其中一人猛地抬头,满脸涕泪混杂:“我们只是小喽啰!也是被人指使的!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求您了!!!
是耿铁军让我们来的........他说这是你回家的必经之路,提前在这埋伏你。
他还说,你爷爷已经倒台了,你父母也被抓了,就算我们动手,也不会有人追究.......
而且,他给了我们五十块钱.......
大哥,五十块钱对我们这种人来说,真的太多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过我吧!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霍炎亭脚步微顿,冷笑一声:“放过你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记住,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做个有眼色的人——惹不起的人,就别碰!”
说完,挥起手里的柴刀干脆利落的“唰...唰...”两下,鲜血如注,喷溅在了地上。
霍炎亭站在三具尸体之间,呼吸平稳,眼神冷得像冰。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柴刀,刀锋已有几处崩裂。
“耿铁军.........”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昨天那么收拾你,还是有些太便宜了。
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收下你的一双腿,应该不过分吧!”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三具尸体,又缓缓环视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霍炎亭没有多作停留。
他将自行车收回空间,转身离去。
出了巷子,正午的阳光洒在街道上,外面行人寥寥,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行踪。
他神色如常地继续前行。
几步之后,趁着四下没有人注意,他从空间里取出了自行车,车把上依然还挂着刚买来的午饭。
穿过最后一条巷子,霍炎亭很快抵达军区家属院的大门外。
果然,又被拦了下来。
守卫面无表情地开口:“霍炎亭同志,想进去还是得登记,请出示证件。”
霍炎亭笑了笑:“我的证件没带,我做个登记,进去搬东西就走,你看可以吗?”
守卫看着他,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抱歉,不可以。
耿首长特意交待,进入家属院的人一定要出示证件,并做好登记。”
...............
正在霍炎亭束手无策的时候,李德山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守卫,冷声问:“怎么回事?”
守卫立正敬礼:“报告首长,这位同志要进家属院,但未携带证件........”
“我知道了。”李德山淡淡道,“他没有证件,我来担保。
让他登记一下,就让他进去吧!”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守卫敬礼,随即递上登记本。
霍炎亭迅速填写完毕,随后跟着李德山一同走进家属院。
“炎亭,霍老爷子他们下放的地点已经定下来了,是北岭农场。
文件已经批下来了,原定的计划是:今天要拉着他们上街开检讨会的,可上面突然又放了话,说要尽快把人送走。
所以,检讨会就取消了,他们明天一早就得动身离开,前往北岭农场了。”李德山压低声音说道。
霍炎亭抬眼望着他:“李叔,我爷爷他们都要走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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